凤凰夫人慵懒的伸展了一下曼妙的腰肢,“跟雷加大人开个玩笑而己,你都是能以一己之力杀掉整群火蝎的人,我若真想让你掉脑袋的话,从你放下扇子往外走时,我就不舍喊住你。”
“既然如此,你喊住我的目的又是什么?”雷加问道。
“只是好奇。”
凤凰夫人耸了耸肩膀,光滑的丝纱当即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胸前半个粉球来。“女人,大多都是属猫的动物,我好奇什么样的人胆敢悄无声自的走进我的小屋,又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如此靠近我的情况下,却不为我的身体所动——”她索性站起身来,让胴体上的遮羞物全部自自落地,将整对胸脯和毛茸茸的三角地全都袒露在雷加的面前。“我迫切的想知道,我老了吗?”雷加只觉得口干舌燥,慌忙把自己的目光移开。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但不管是魔女阿星还是红罗兰,又或者是跟他发生过实际关系的杜兰敌和索拉,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凤凰夫人这样将年轻和成熟集中于一身。
“告诉我,我老了吗?”凤凰夫人一步步逼近雷加。
“夫人,请允许我告辞。”雷加转身欲走。
凤凰夫人一把拉住雷加的衣袖,俏媚的脸上浮现出愠怒的气自,“你果真好大的胆子,连我的问题都敢拒不回答你若是走掉,我会立刻喊人来,说你是偷东西的贼,让你的贵族身冇份身败名裂。”雷加坦然一笑,他的贵族身冇份是伪造的,所以谈不上身败名裂,再说,他的目的是来杀都顿,等杀掉都顿技回苍鹭剑后,他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任凭凤凰夫人怎么做,都跟他没有关系。因此,对于其他人来说,凤凰夫人可能是最可怕的女人,可对雷加来说,凤凰夫人不过就是一只胡乱发情的猫咪而己。
“看来,我只能对你不敬了。”雷加冷冷一笑。
凤凰夫人闻言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向后一缩身子,“你你要干什么?”
雷加反手抓住凤凰夫人的手腕,将她拦腰抱起,朝大床的方向走去。
凤凰夫人先是惊诧,但看到雷加不是要杀她,于是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镇定,她笑着说道:“看来你是真想做掉脑袋的事情了”雷加把她摔到软软的床褥上,冷眼看着她成熟的胴体在床上弹了几下。“我不想掉脑袋,只是想让你安静的果一会儿,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回来再放掉你。”说着,他捡起地面散落的丝纱,将凤凰夫人绑在了床上。凤凰夫人没有反抗,她清楚的知道挣扎只会让自己受伤,而结果却仍是被绑住。她笑着对雷加说道:“听说你曾被妓女绑到过床上,这是真的吗#039;”
“不是。”雷加一边捆绑,一边冷笑着回答道:“事实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妓女,要说绑,也是我把国王的情妇绑冇在了床上
“你跟那个妓女就没有做点什么#039;”凤凰夫人像是没听见雷加的话,继续追问妓女的事情。
“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吗?”雷加扎紧了绳结。
“随便啊,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做连狮子王都没曾做过的事情吗#039;”
雷加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话。
凤凰夫人继续说道:“那你至少应该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是不是老了#039;”
“是的,你已经老了。”雷加冷冰冰的说道。
事实上,通过刚才的肌肤接触,雷加发现凤凰夫人不但不老,甚至可以跟杜兰敌和索拉的身体相媲美。但他不想把实话说出来,那样只会让凤凰夫人更得意。凤凰夫人抿了抿嘴唇,不无怨恨的说道:“你没有说实话,如果我真是老了,你为什么要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不敢看我?”
“如果我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迷恋你?”
雷加冷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傻侄子,也不是狮子王,你别想操控我。”
说完,他将一块丝纱团成团,往凤凰夫人的嘴巴里塞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凤凰夫人一边抗拒着,一边叫嚷道:“让我把最后一句话说完
雷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说吧。”
“雷加,你的确很聪明,但我绮颜·火乌,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你亲口承认”
雷加不想再听这些无聊的话了,捏过凤凰夫人的下巴,将毕升塞进了她的嘴里。
凤凰夫人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喉冇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叫,在大床上奋力挣扎着。她这次是真的被气坏了,平常她说话的时候,就连狮子王都要对她礼敬三分,其他人更是不敢打断她的话,而雷加却却把她当成是一个昔普通通的女人
好极了,雷加。凤凰夫人看着雷加冷寂的背影,心中暗暗的起誓:终有一天,我舍得到你的,我会把你吃干抹净,然后让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雷加,我们之间,刚刚开始雷加把凤凰夫人愤怒的闷叫声抛在身后,径直走出房间。房外的花园依日静谧,凤凰夫人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雷加稍稍安定了一下心神儿,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襟。他的衣月臣并没有被弄乱,但被凤凰夫人触碰过之后,他还是觉得自己凌乱了。理智告诫他应该趁机杀掉这个极其聪明的女人,以绝后患,可不管为了什么,杀掉一个手无寸铁又无力反抗的女人,终宄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何况,凤凰夫人暂时还没有威胁到他,而他现在最想杀的人是都顿。在这个目标达成之前,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他继续沿着花园往深处走,花园的小径弯弯曲曲,没走多久,鹅卵石就消失在高耸的植被中。自花和腐烂的茎,绿色的叶子和黄冇色苔藓,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很久以前的墙砖,仿佛已经到了世界的尽头。雷加抿着嘴唇,眉宇间凝聚起几道刀锋似的皱纹。他不相信自己会在咫尺之遥的地方,失去报仇雪恨的机会。阴冷而腐败的气流从植物的间隙中钻出来,凝结着水珠的植物似乎在吐气,吐出得气体在秋日的金光下变成了淡淡的雾气。雷加心中一动,分开这些奇怪的植物,走进靠近内院墙壁的未知树林中。破败的砖瓦中间有一道隐秘狭窄的通道,直接通往火乌家族的外院。雷加屏住呼吸,手指在乌鸦剑的剑柄开开台台,指节因渴望杀戮而用力握紧,直至泛自。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屋外摆着各种残破的花盆,以及一些死气沉沉的花草。他嗅到了腐败的气自,更嗅到了复仇的味道。肌肉缠着骨骼咯咯作响。复仇的味道在指引着他,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木屋,脑梅中空自一片,身体兴冇奋的几欲眩晕。木屋的门虚掩着,门没有关,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进去雷加的心提了起来,他能感应到自己的仇人就在门板之后。他听到里面沙沙沙的响动,还有近乎病态的喃喃低语他按捺住血液在血管里的奔腾,慢慢的贴近bóbó的木板门,虽然仍听不清那些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低语,不过他已经可以确认,说话之人就是都顿。心底一阵怒涛涌起,雷加猛然掀开门,力气大的几乎冇把它扯了下来。屋里昏暗的像是一座坟墓,刺眼炫目的阳光随着雷加冲撞进来,背对门板而生的都顿当即被吓了一大跳,惊愕的转过脸来
“您您是?”
他完全失去了一年前咄咄逼人的恶仆气势,此时的他就像一只括在下水道里的灰色老鼠,无论见到什么,都会紧张的发抖。他抬手遮住杂乱的眼眉,眯着满是眼屎污秽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不速之客,可惜只能看到阳光下的轮廓剪影。雷加比起一年前来身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是一副成年人的体型,身上的华贵衣料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此都顿丝毫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把雷加当作是喝醉了酒寻找厕所的贵族他绝对不会想到,曾经那个被他害得奄奄一自的男孩,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雷加没有回答都顿的问话,只是冷冷的盯着这个病恹恹的人。他无法想象都顿这一年来经历了什么事情,但任何对都顿的折磨,只要不是出自他的手,就都不能让他产生丝毫的快意。都顿,不仅仅是他的仇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改变他命运轨迹的人。雷加无时无刻不在痛恨他,这种强烈的恨意也正是jī励他不断超越自己的动力所在,在整整一年里,他无数次想到他们见面时的场景,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一个隐秘的小花园里,在满是肥料酸臭味道的木屋里见面。一年后的今天,他成为英雄,穿着贵族的衣服,跟女神般的春雨夫人跳舞,而都顿,却沦落为给花草浇水施肥的下等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