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时空的穿越,王锌被儿子王无天带回到了太古时代,
太古时代在儿子王无法的治理下,一派和平与繁荣景像,
处处盛世。
这让王锌很是欣慰,这里是他的大本营,他虽然受了伤,但是,大本营没乱,现在,这里成了他养伤的港湾,
王家人过着幸福无忧的生活,美中不足的是,王锌不在家里,并且不在太古时代,隔了时空,家人们都担心他,想念他,
现在,见王锌回来了,立即,王家上上下下,都来相见。
王锌的父母,王魁山夫妇,
这两个老农民,现年已经将近七十岁,不过由仙丹养着,每天呼吸的是灵气浓郁的空气,有山餐海味地吃着,有健身养生的各种保健按摩床睡着,他们的身体,非常的绞,就如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样。
包括王锌的岳父岳母夏大娃夫妇,
报喜不报忧,王锌当然不会把他受伤的一面给家人看,他洗了澡,穿了衣服,正正规规地躺在一个软榻上,接见父母和岳父岳母,
彼此相见,王魁山夫妇难免伤怀,落了几滴眼泪,又见儿子这次回来,似乎不太欢实,便有些担心,问个不停,
四位老人当中,夏大娃拥有修为,他打开神识扫了王锌一眼,心头便是一沉,然后说道“怪不得你这么不欢实原来你受了”
夏大娃一个“伤”字还没有说出口,王锌已经对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说,夏大娃会过意来,立即便住了口,改口道“怕是又受了外面旋精的迷惑了,被掏空身子了吧”
“大娃,你这是什么话,”王魁山一听这话便不高兴了,他自已的儿子,他可以教训,但别人不能教训,
夏大娃想说我不过是转个话题,没料到转错了,但又不好意思改口了,道“亲家,我也没说什么呀,锌他现在也是当爷爷的人了,而且也快要当老太爷了是用收敛一下自已的行为了”
“行为?什么行为?”王魁山吹胡子瞪眼,“我看这次回来,锌就很不错,至少他没有带那么多女人回来,就带了一个,也许只是一个保姆”
王锌这次回来,的确是没有带太多的女人,但他也没有闲着呀,天外天世界,他有几十号的女人呢,不过回来的匆没带了一个女兽元,于是就装清白,道“是呀,那个女的,是我的保姆,平时就是负责给我做饭,”
“嗯,锌这样已经不错啦,”岳母冲夏大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提这事,王锌是个大色鬼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光是给他生孩子的都几百号子,现在孙子都有了,眼看重孙也快有了,提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他女人虽多,都是副的,明媒正娶的,还不是他们闺女夏桂芳,
夏大娃暗暗地撇了撇嘴,然后就对王锌笑道“锌,我的英语学的不错了,我还用英语翻译诗句呢,”
“呃,是嘛,那你翻译两句给我听听。”王锌不知是坑,便饶有兴趣地道。
“好,你听好了,”夏大娃说罢,就开始用英语背诵诗句,他呜哩哇啦地背了几首出来,另外三位老人听不懂,王锌听懂了,却曳道“岳父,别背了,我听不懂。”
“那好,我翻译给你听。”夏大娃道。然后就翻译道:
红粉佳人体态妍。
相逢莫认是良缘,
试观多少贪花辈,
不削功名也削年。
“嘿,亲家不简单,都会做诗了,厉害,”王魁山也不知夏大娃做的什么诗,就赞赏道,
“是呀,岳父文才真是不错,听着也怪有味的,可是,都怪我斜候上学少,听不懂这诗句,”王锌装傻充愣道。
“那我就再背一首通俗易懂的。”夏大娃说着,就又背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
手中仗剑斩愚夫,
虽不曾见人头落。
暗里却叫君骨枯。
“这首也不错,像顺口溜。”王魁山听了,赞道。
“是呀,挺好玩的,岳父你自已做的吗,简直太有文采了,哎,对了,岳父,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能做诗了,李白斗酒诗百篇,你比李白还能喝,文采肯定比李白还强。”王锌打趣道。
夏大娃白眼一翻,都快郁闷死了,王锌纵横各大位面,战无不胜,从没有受过伤,那夏大娃见王锌受伤虚弱,便以为是在外面搞女人太多伤了身子,于是要提醒警醒他,
不料,两首“戒淫诗”却被王魁山当成了顺口溜,也被王锌给打趣了一番,心中好不郁闷,于是就道“我还有一首更容易懂的,要不,你们听听。”
“听听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王锌无所谓地道,
夏大娃道“男与女,牛与地,男女一起似犁地,从来只见袍死,不曾看到犁坏地。”
“亲家,这首诗,更像是打油诗了,不过不太好听,没有韵味,”王魁山一脸懵懂道,“什么牛呀地的,没意境”
“是呀,岳父,而且你这诗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没有听懂。”
王锌仍然是磁明白装糊涂。
“要不,我帮你们翻译一下。”夏大娃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见过犁坏的地,明白了吧?”
“亲家,我还是不明白,什么累死的牛,我养了半辈子的牛,咋没见累死的,只见过怖的,你就说那地,你敢说没有犁坏的?错,还真有犁坏的,地犁坏了,庄稼种不齐,长不好,没收成”
夏大娃一听这话,郁闷得想吐血,一拍屁股,道“我出去透口气。”
说着就和老伴一起出去了,
锌母亲瞟了夏大娃一眼,茫然道“亲家好像生气了,”
王魁山望着夏大娃走出去的背影,啐道“呸,老酒鬼,还在这跟我们爷俩拽文呢,以为我们不明白呀,我们明白着呢,哈哈,”
说着,就与儿子相视一笑,然后,父子俩相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父子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锌母亲是真的不懂,就问“你们笑啥?”
“夏大娃,教训咱儿子呢,弄了几首破诗,装秀才呢,”王魁山愤愤道“哼,我的儿子,我可以教训,别人不行。”
“那还不是嫌咱家强子花心,在外面乱找女人,”锌母亲道,“不过锌这回倒好,就只带了一个,还只一个保姆。”
“切,谁家的孩子谁知道,他在外面不知道又找了多少,只不过这次看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没带回来,”王魁山嗔了儿子一眼道,
“锌,你,你身体咋了?”母亲担心起来,紧张地问。
“犁地累的呗。”王魁山嘀咕了一句,“以后可得注意了。”
王锌正不知该如何解释,见父母都往男女之事上怀疑了,索性就不解释了,免得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