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建筑在动?”
王锌的天目不光看得远看得清,还能细致入微地查到任何事物的变化,甚至包括人的微表情都可以查到,所以他能查到下方那蛇形分布的建筑在动,也在情理当中。
见王锌能观察到这一点,那鱼刀也附惊讶,因为她那摄像监控一样的蛇眼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不过他并不觉得奇怪,说道“海底世界的建筑,本来就是无根之萍,随时可以移动,而蛇更是灵动之物,蛇族的都城建成蛇形,想必是可以移动的”
“建筑物可以移动,对于建筑和居走本身是没有半点好处的,除非这建筑布局本来就是一个阵法”王锌这时候一脸的狐疑,方才虾族一行,计划完成的不是很漂亮,让他也开始谨小慎微起来,
所以看到那蛇形分布的建筑可以移动时他立即便想到是阵法布局。
“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鱼刀道,“不过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看来海底世界没有我们先前看到的那样简单,并不像先前所听说过的那么肤浅,傲广未必便是这里的霸主,傲广可能只是海底世界修为最强者,也多半因为它本身的优势,
比如他体内的龙刺,那龙虾大王的断肢杀在对上它时,虾脚直接被打成了齑粉,
说明龙族在肉身品质上是最强的,但在其它方面他未必最强,比如像迷幻境一样的法宝,再比如眼前极有可能是法阵的蛇形建筑”
以建筑为阵法,王锌曾经也见识过,比如“墙阵”。
但是墙阵是死的,眼前这个蛇形建筑是活的,如果它真是阵法,会更加的强大。
“那建筑在动,说明阵法已经启动了,想必那金蛇大王已经发现我们了,”鱼刀道。
“不光你们地心世界育报人员,这海底世界应该也有,我们在这海底大杀四方,刚刚又杀了龙虾大王,虏走了琵琶公主,蛇族即便没育报人员卧底在虾族,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应该也听说到了”王锌道。
“不管如何,两个蛇萝莉我要定了,而且,此番俘获行动,一些标志性的修为不能再暴露了,”王锌一脸郑重,道“美味也好,美人也罢,都抵不过我的终极计划,那就是要海底世界各大水族生灵发兵,攻打地心世界,总之就是要让折叠世界,海底世界和地心世界相互倾轧,彼此消耗,甚至是玉石俱焚”
“王大哥雄才大略,兄弟佩服呀,”鱼刀道,
“呃,只要你不把我当成一根搅屎棍就好,”王锌转目看向鱼刀,鱼刀立即诚惶诚恐,赶紧说道“鱼刀怎敢?在鱼刀看来,王大哥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而伟大的,因为王大哥是为了天外天的统一而努力奋斗的,”
“好了,少拍马屁,我们这就下去擒拿白银双姝”王锌说着便一把抓起鱼刀,飙速向下飞去,向着那蛇形大城,飞了过去,
在他飞下之际,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那蛇形大城快速地动了起来,就像一条盘踞的蛇苏醒了过来,蠕动身子,
但它必竟不是一条蛇,而是一座庞大之城,那鳞次栉比的恢宏建筑齐齐而动,激起如巨涛一样的浪花,
倾刻间,波涛万顷。
整片水域如被搅混,视线完全被模糊,
当然这是对于普通修仙者来说,对于王锌的天目来说毫无妨碍,
王锌不但不停还加速向下俯冲。
然而就在王锌俯冲之际,那下方建筑开始盘旋,如一条蛇一样快速地游转,越转越急,庞大连绵的建筑如此快速地旋转,所激起的海底可想而知,
此时从上方俯瞰,便能看到那蛇形建筑宛如一个建筑形成的超级大太极,
那建筑太极飞快旋转,在旋转的中心位置,海涛巨浪被催发而起,不断地拔高,最终催起一个百米见方的超级大水柱,
那水柱呈螺旋状向上激喷,形成一股冲击力,那冲击力宛如超级大海啸力量的一个浓缩,远隔百米便已能感受到它的澎湃威力,
轰轰轰轰轰
巨响轰隆,如巨雷连炸。
“哈哈,果然如我所料,这蛇形建筑还真是一个阵法,而且这阵法相当的高明而强大,”望着下方冲击上来的庞大水柱,王锌凛然无惧,反而还发出玩味笑意,身形不停,向着下方加速俯冲,
看着下方那绝世水柱,鱼刀心神震憾,神志几为之夺,他发出震慑的颤音,“王,王大哥,这水柱太于强悍,我,我们要不要先避其锋芒?”
“不必,”王锌不屑一笑,他在折叠世界以燃血大1法吸收了大量的血气,此时还未消耗完,那股血气时时爆发,在他体内奔突,如狼似虎,让他也十分的不适,现在他要借这强悍的水柱来消化那股血气。
终于。
那水柱轰然冲上,如海啸巨浪轰然冲撞,
在冲上来的那一刻,王锌全身血气爆发,他以半兽人安德的兽身爆发他本体的精血,因其肉身强度更坚,故精血爆发更快,
轰轰轰轰轰
精血喷出,蓬蓬燃烧N成焚天烈焰。
本来,王锌的燃烧**已经达到了巅峰阶段,也就是血气焚天,血气一出,化作烈焰,焚灭诸天,
虽然这话是一句夸张,但足见其血喷出带有焚天之力,
而作为半兽人安德的修为也是不低,又因其炼体是用地心之火煅烧,故其血液也是可以燃烧并化作大威力的,所以二者之血是完全契合的,
此时喷出的不光是王锌本体的精血,也有半兽人安德体内的精血,两者精血同时燃烧,包裹他的身体,形成一层焚天般的烈焰,与那冲天水柱相撞,
轰!!!
一声大响,震动蛇族整片候,包括整个海底世界都在颤抖。
王锌全身责,如火弹一般的身体,冲入水柱。
烈焰在水柱中炸开。
水柱中,噼啪噼啪。一阵大响。
那是水与火的交锋。
然后
轰,轰,轰
伴随着阵阵的轰鸣,那巨大无朋的冲天水柱,竟是节节崩溃,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