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逸回府后将上宫瑞浠的事给晓儿听。
晓儿忍不住笑到肚子痛:“安亲王王妃太有才了!”
给自己的儿子下春药,还将所有门和窗都锁好,并封死!让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圆房?这样的事放眼古今下也只此一例了。
“对了,忆瑾的毒是谁下的查出来了吗?”这事都过去几了,这几她早出晚归的去升平侯府帮忙对帐,上官玄逸同样早出晚归的忙着皇上寿诞之事,所以她都忘了问了。
“查出来了,是瑞浠的一名通房下的毒,事情查到她身上时,她便咬舌自尽了,线索在这里断了,但应该是南宫国的人做的,这事和宫庆华脱不了关系。”
“想来南宫太子当时伤得不轻或者中的毒是无解的,那些人认定他会一命呜呼了,但我给郡主的药丸却救了南宫太子的命,所以有人对我的药丸感兴趣了!”
这样的救命药丸,知道的人都会感兴趣,晓儿一点也不意外。
若是晓儿只拿出过一两颗,大家会觉得这样的药丸的确是难寻的,一定是用很珍贵难找的药材做成的,但晓儿前前后后拿出太多了,这无疑便给了别人一个错觉:这样的药丸能制出这么多,或者所用的药材也不是太难找。
这样的话谁不想知道药丸究竟是用了什么药材制的,又是怎样制成了。
谁的命都只有一条,谁也想有救命药丸在身保命!
从送出药丸那一起,晓儿便知道会有这么一,有人会对自己的药丸感兴趣,甚至会为此带来麻烦。
可是上给了她一个空间,她若是担心这,担心那,太多顾忌,她觉得活得太拘束了,也太浪费空间的功能了。
因为空间里的东西真的多得她用不完,她一家人也用不用,而且帮得多人还可以升级。
她身后有一个国家作为后盾,她只要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就算别人知道她身上有好东西又如何?反正没有亲眼看见她的空间,谁能猜到她真正拥有的究竟是什么?
她相信自己足够强大的话,她就足以保护自己拥有的好东西。
当然能少一些麻烦自然是少一些麻烦好,她不会高调去宣扬自己拥有什么,但也不会因为担心空间被人发现,便畏手畏脚。
……
第二下午,晓儿亲自来到安亲王府送了一瓶药丸给杜忆瑾,一个月的量,吃完她的宫寒便会全好了。
杜忆瑾曾经得到晓儿的赠药,她弟弟的喘症便是晓儿的药治好的,曾经她为弟弟四处求医,吃过无数药都不能治好,但晓儿的给的药吃完便好了,所以她知道晓儿的药有多珍贵。
“瑞王妃,这我不能要,我的身体吃太医开的药慢慢调理便好了,你这药丸珍贵不要这么浪费了。”杜忆瑾推辞了,这样的药丸还是留着来治太医也束手无册的病。
这次她病了,也是晓儿的药救了她的命的。
“该叫六皇嫂了,拿着吧!你若是不吃这药丸,世子下次吃了合欢散又该来找我了!那样可是会出大事的!”
杜忆瑾听了这话疑惑地看着晓儿,什么吃了合欢散去找她?
杜忆瑾想起醒来的时候上官瑞浠他被下了药,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昨他被下了药第一时间去找的是瑞王妃?难怪被瑞王抓回来,丢到自己的面前了,然后母妃又将门和窗都封死了!
晓儿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误会了,于是晓儿便将昨的事全都了出来。
杜忆瑾想到上官瑞浠昨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而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体暂时不能受孕,他不敢和自己圆房,只能去找晓儿要解药。
杜忆瑾突然觉得昨晚身体再痛都值得了。
她知道上官瑞浠在府中是有通房丫鬟的,他完全可以去找通房丫鬟解决,但他没有,而是去找晓儿要解药,杜忆瑾因为他这一举动莫名的觉得欢喜。
晓儿将药丸送给杜忆瑾后便去找上官婉如。
晓儿刚离开杜忆瑾的院子,上官瑞浠便回来,知道晓儿送药丸来了,便问道:“六皇嫂送药丸过来了?”
“嗯。”杜忆瑾点了点头。
“吃了吗?”
“没有,我舍不得吃。瑞王妃的药疗效很好的,我弟弟的喘症就是她赠药治好的。我这宫寒,又不是没法子治好,我不想浪费了这么好的药。”
上官瑞浠听了这话便去柜子里找出那瓶药,柜子里有一个抽屉,专门放置各种备用药,里面的药上官瑞浠记得,一眼便认出,新放进去的这瓶药丸了。
“六皇嫂送来的是这瓶药丸吗?”
杜忆瑾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上官瑞浠倒了一粒药丸出来给她:“是一三次,每次一粒吗?”
“不是,是每一粒。”杜忆瑾并没有接过药丸:“世子,我可以吃太医的药,一样也能调理好的。”
“可是我忍不住了,忆瑾,我想要你,我还想要你和我的孩子,我可不想未来一年每晚上都得冲冷水澡啊!真的很难忍的,特别是现在已经破功了!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杜忆瑾:“……”
不知道为什么,杜忆瑾突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想要自己是什么意思,她的脸忍不住悄悄红了:“我知道了,我吃便是。”
……
晓儿在丫鬟的带路下来到了上官婉如的院子。
上官婉如热情的拉着她坐了下来。
晓儿打量了屋子一下:“这里和你出阁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是啊,母妃每都让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种在娘家有一席之地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郡主,娘家永远都是娘家,你要知道从一直呵护你长大的人是不会去害你的,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们的都会帮你的!你在南宫国不必委屈自己,想如何便如何,我们闵泽国可不比他们差!要是他们敢欺负你,我们便断了他们的稻种,掐住他们的粮食命脉,看他们还将不将你当神一样供着。”
上官婉如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什么将我当神一样供着!你太夸张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父皇和我分析过了,我明白的。”
晓儿见她神情不似作假,知道她想通了,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