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进去,便听见了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这才走到了浴室门口,伸手轻敲了下门。
夏馨菲听到敲门声马上的便静止了下来,心里暗暗猜测,难道,穆梓轩回来了吗?不过很快的,她便就得到了答案,因为外面传来了南宫夕颜那甜美的嗓音。
“穆哥哥,我给你倒了水,放在床头柜上了,晚安!”因为上一次,穆梓轩毫无顾忌的喝了她倒的水,所以她认为,对方肯定是相信自己的。
夏馨菲并没有出声,只是蹙了蹙眉,在想着,之前,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这样不分时间的进出自己的卧室的吗?
得不到里面之人的回答,南宫夕颜也不在意,转身的走出了卧室,只是,在离去之前,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自己所端来的那一杯水,但愿,这一次,不会再有意外才好。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夏馨菲已经是一身的清爽,手里拿着浴巾侧头的擦着刚刚洗过的秀发,想着刚刚南宫夕颜所的话,她便踱步的走了过去,娇美的唇角一勾,伸手的便拿起了那一杯水,既然是特意倒给穆梓轩的,她偏要把它给喝了,反正她也恰巧口渴。
只是很快的,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了起来,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刚刚洗完澡的缘故,但现在,她却浑身的酥软,心底也跟着升起了一顾浓烈的渴望,甚至的,还产生了不好的幻觉,眼前不停的浮现出穆梓轩往常那对自己邪肆挑逗的痞子样。
夏馨菲的眸光折射出一抹狠光,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自己刚刚喝过水的那一个杯子,总该不会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吧!如若成真,那么,她所想要设计的人便是穆梓轩了,这么的一想,夏馨菲的心底一阵的寒意顿生,幸好,自己刚好的回来了,否则,后果则是她不敢想象的。
而接下来呢?她真的是很好奇对方会怎么做,所以顾不上湿润的秀发,把灯光调节成昏暗的效果,这才很是配合的躺到了床上,还好,自己只喝了半杯,虽然灼热难耐,但还不至于会失控。
南宫夕颜再度出现,已经是半个时之后,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她才敢偷偷摸摸的上楼,但又担心对方并没有喝自己的水,所以不敢弄出任何的动静,只是心翼翼的轻推开了半条门缝。
她的关注点首先的停留在那一杯水之上,发现少了一半之后,她才敢站直了腰身,嘴角勾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一丝阴险,也自眼眸自然流露。
夏馨菲屏住呼吸,忍受着身上宛如蚂蚁般撕咬的酥麻感,静静的等待着后续的发展,在这一刻,她特别的祈祷,穆梓轩可千万别选择在这个时候恰巧的回来。
但,有的时候,你越是拒绝什么,老爷便会给你送来什么。
“颜颜,你怎么还不睡,这么晚,到我房里来做什么?”穆梓轩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也就是,他虽然喝了酒,但却没有喝醉,因为怕会吵醒家人,所以他上楼的时候特意的放轻了脚步,这才导致了南宫夕颜并没有觉察到他上楼的声响。
“呃!穆哥哥,你才回来啊!”南宫夕颜惊慌的看向了那半杯水,如若刚刚的那一个人不是他的话,那又会是谁啊!难道是欧阳茉儿不成,而一想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她的脸上瞬间的惨白一片,可千万别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否则自己就是有十条命可都不够死的。
“嗯!看见我,你好像很惊吓,怎么了。”穆梓轩一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深紫的衬衣颜色,把他的肤色衬托得白皙了不少。
“哦!没事,我才刚进来,就是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想不到刚好的跟你碰了个正着。”南宫夕颜咬唇,努力的佯装镇定。
“既然没事,就早点去睡吧!”穆梓轩始终的没有看床,也就没有发现,那微微隆起来的被子,只能夏馨菲太过于的消瘦了,就算是躺在上面,也难以让人发觉床上有人,再加上那朦胧的灯光,更是把自己藏于无形之中。
“好,穆哥哥,晚安!”南宫夕颜有些的腿软,考虑着一会出去后自己要不要落跑。
“嗯!”穆梓轩看着她走出了房间,眉头蹙起,虽然觉得今晚的她过于的异常,但也并没有多加理会,而是直接的进入了浴室。
直到这时,夏馨菲才敢冒出一颗脑袋来,原来,自己之前的判断力准确无误,她南宫夕颜对穆梓轩肯定不只是哥哥那般的简单,但,她现在最需解决的不是关于她的问题,而是自己体内那不停乱窜的炙热气息。
看了眼床头那剩余的半杯水,想也没想的便拿了起来,把它倒到了自己常常插花的花瓶中去,就怕穆梓轩等会沐浴出来后会拿起来饮用,还有就是,她不想让穆梓轩知道,自己宠爱了这么久的妹妹,竟然会对自己有着这样的心理,那对于他来,应该是一个不的创伤才对。
做好了这一切,她重新的躺回了床上,只是,却怎么也无法安宁下来,实在是身上的燥热感愈演愈烈了。
穆梓轩洗个澡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而已,只是等他出来的时候,马上的便感觉到了异常之处,那就是,原本看似平整的床面,此时竟然隆起了很高的一个弧度。
狭长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南宫夕颜,你这是不管不顾的想要跟我摊牌了吗?还真的是一点也不怕我伤心,宠溺了这么多年,本以为你会对我有着一份恻隐之心,但貌似我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你。
这样的一种局面,是他一直以来都不想去面对的,所以在大多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他都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努力的服自己,觉得她只不过是因为太过于的年少,还不太懂事,长大了也就好了,可是,这么些年都已过去,她所给自己的感觉除了会在人前伪装自己之外,修为上的东西,她可是一点也没有学到。
也怪自己,一味的纵容,从而让她的心理素质远远难以得到升华,这倒是有违了自己一开始所秉持着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