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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谁也好,既然如此想看她吟风的笑话探探她吟风的虚实,她来个将计计,把这个眼线带到自己的腹地,好好看看这一切,只是——
吟风又一次打量了一番这个貌美倾城的柳云霜,心直叹可惜,不禁连连摇头。
“姐姐你是怎么啦?怎么一直不话?”见吟风并不话而是一个劲摇头,柳云霜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呆呆问道。
“恩呵呵,没什么!”吟风回过神来,想从柳云霜的澄澈如水的眼神捕捉一些惊慌和破绽出来,可却什么都没看出来,不禁暗叹这个柳云霜的镇定,莞尔笑道,“只是觉得云妹妹的师傅给自己的酒楼起名真是有心,各从你二人姓名取了一字组成,想必你师徒二人的关系定是非同一般吧?”
“额!”柳云霜错愕了一番,而后捂嘴偷笑,“姐姐真是高见,实不相瞒,我与师傅虽名为师徒,实际则胜似父女,师傅膝下无一子女,待我更如己出,所学厨艺尽数教授于我,并无半分私留,他这位师傅可是好过古今外的任何师傅了!”
“哦?如此改日定要见一见!”吟风微微笑着,又道,“正好,我也是有事要向京城去的,不如我们一路此同行,你那林师傅可能也已经回了京城,又或未如此,你我二人也可于路打听!”
“好终归是好,只是太过麻烦姐姐你了!”柳云霜面露一丝难色,然后略略不安地看向吟风。
“哪里麻烦?你既叫我一声姐姐,姐姐自然要为妹妹做些事情才好,反正也是顺路,何乐而不为呢?”紫涵着,拍了拍白雪的皮毛,唤了一声,那白雪马当即一个响鼻喷出,站起身来,抖擞了一下四蹄,知道自己的主人又要路了,不住嘶鸣。
“真是一匹好马儿,她叫什么名字?”见白雪马如此善解人意,柳云霜不禁惊地瞪大双眸,流露出无限钦佩。
“它呀,叫白雪!”吟风笑着道,同时不待柳云霜反应过来,便将她一把扶了马背,同时拍拍白雪的脖颈,一个翻身,也了马背,对柳云霜道,“云妹妹,抱紧了我,咱们这便奔‘京城’而去!白雪,你辛苦点,平时那些等的草料可不能白吃啊!”
“扑哧!”听力吟风的话,双手环抱着吟风的柳云霜忍俊不禁。
日落之前,二人赶到了附近的一所镇,买了几身合体的衣裳换,又找来一间客栈美美睡下,准备第二日动身迅速前往曲阿。
美美睡下的其实只有柳云霜,吟风哪里会睡得着,入夜,她见柳云霜睡得沉了,方才悄悄出来客栈,来到镇子外面一间破庙里,破庙几点火光摇曳,有几个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吟风刚一进门,那些人便纷纷跪下,口沉声道:“精卫参见主人!”
“免礼!”吟风并不多话,手势一摆,那些人纷纷起身,吟风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些人个个身体精瘦,显然都是好手,虽然身着各色衣衫,但都在衣袖统一饰有黄金叶的标志,是不知道实力如何。
在这些人间环视了一番之后,吟风沉声问道:“怎么看不到卫长叶利?”
其一个年长些的精卫出列抱拳对吟风道:“回禀主人,只因我们间出了一名叛徒,想向敌人告密,卫大人为了大局,亲自带几个弟兄前去击杀了,算来应该快回来了!”
吟风哦了一声,面色现出不快,捡来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沉声继续问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知道什么缘故吗?”
那年长的精卫恭敬道:“这叛徒是本地人士,因为家妻被袁术拘押,走漏了身份,因此想向去向袁术告密!”
吟风点点头,忽然环视了周围几个精卫一眼,冷不防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人?”
这些精卫纷纷道:“我等皆是管亥将军的亲兵出身!”
吟风思索了一番,静静道:“以后选择精卫定要慎重,实在不行把这些家眷迁往扬州!”
那名年长精卫躬身道:“诺,属下定会向众人转达!”
话间只听庙外人声马嘶,听来却极为细微,可见武艺与马术皆是不凡,吟风站起身来,正要出去,只见几人已经大步流星进来,为首一人身形矫健面相沉稳,手臂的黄金叶标志也其他人要凭空大出许多,正是此处精卫营分队的卫长叶利,他手还拎着一只正在滴血的包袱,进门看到吟风在场,立即和身后数名精卫迎身便拜:“精卫营卫长叶利参见主人!”
吟风摆摆手让叶利和其他精卫起身,指着那滴血的包袱正色道:“这便是那叛徒的首级吗?可不要留了后患!”
叶利打开包袱,露出那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头,给吟风瞧:“主人放心,属下没有留下后患,适才潜入敌营之,连他被敌人扣留的妻都一起解决了!”
“……”吟风微微吃惊,不由面色愠怒了几分道,“糊涂,这便是没有后患?若是敌人追究起来,查到你们的底细,还如何在此处立足?”
叶利本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会得到吟风的赞许,想不到吟风反应如此之大,不由唯唯诺诺道:“属下也是初次遭遇这种事情,只想着不暴露精卫身份,难免疏忽大意,请主人明示!”
吟风叹了一口气道:“人死不能复生,刚才我也了,一要严格挑选精卫,二则派人保护好各自家人,以免羁绊,三则将其迁徙往扬州,以免后顾之忧!”
叶利连连点头,却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只怕如此一来,众精卫兄弟会误以为主人是在用人质做要挟!恐非万全之策!”
吟风料不到叶利会出这样的问题,一时哑口无言,良久才幽幽道:“此事以后再议,听袁术近来又是蠢蠢欲动,可知如何之事?”
叶利道:“袁术近来不断派部下散布命言论,又不断招兵买马,只怕是要称帝,之后再次图谋我扬州!”
吟风笑道:“此事早在我意料之,这个袁术还真是不知所谓,刚刚败于我手,还嫌不够么,他若真敢再来,定教他有来无回!”
众精卫一起抱拳道:“若起战事,愿为主人分忧,尽可吩咐我等!”
吟风望向无限夜色幽幽道:“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会吩咐,暂时你们继续搜集情报,切莫暴露身份,对了,我近日身边这个柳云霜的身份很是可疑,你们也顺便打听一下!”
叶利道:“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各处均无此女可知的情报,她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安全起见,望主人还是及早除了她,以绝后患!”
“不急,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对我构不成危险,这样的人要么是真的没有威胁,要么是隐藏很深,但愿我是多虑了,勾心斗角的多了,连平头百姓都会揣测一番,自寻烦恼而已!”
众精卫也连连点头。
吟风又交代了一番,方才回了客栈,见柳云霜香梦正酣,才和衣而卧。
星沉月落,一夜无事,吟风醒来叫醒柳云霜,二人便离了客栈一径去向曲阿,当然一路之,也多少听到了袁术要称帝的各种流言,然而流言仅限于流言而已,袁术本人连同麾下武都不敢承认,还听袁术因此诛杀了好多进献祥瑞的百姓,吟风听了不仅冷笑:
“好一个欲盖弥彰!”
二人此时正乘船在长江之顺江而下,吟风看着换了一身月蓝色衣裙恍若仙的柳云霜莞尔笑道。
“姐姐何出此言呢?”柳云霜正极目远眺着岸边如画的山水美景,冷不防听吟风如此,不由好心大起,笑意吟吟问道。
柳云霜的反应大出吟风的意料,直到现在为止她都从这个柳云霜身找不出任何破绽,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心虽这样想着,口立即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道:“袁术以为自己有了一个玉玺妄图称帝,实在是太不明智,我看他的死期不远了,明明自己想做皇帝想得要命,还要把进献这些言论的官民斩杀,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
“称帝?”柳云霜惊讶地合不拢那对的樱唇,“这个袁术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现在下太平?居然要如此公然造反?”
这下子轮到吟风惊讶了,柳姑娘,你难道是沉睡了一百多年的古人吗?下大乱了这么久,居然第一次听人下太平,即使镇定如吟风者,也不禁娇笑出声来。
“姐姐笑什么?”柳云霜见吟风不仅不回答,反而咯咯发笑,不禁很是汗颜,“难道我的不对吗?战乱都结束十几年了,下安定,一向无事,这个袁术不知何人,居然妄自尊大,姐姐的定是不错,如此人不会善终!”
吟风正要什么,忽听艄公高呼一声:“渡口到了!”二人才停了谈话,立即回舱拿起行李,牵了战马,同柳云霜及各路行人下了船,在渡口便的茶摊略略歇息了一阵,便马向着城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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