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写了一封信,赵子良派人按照她提供的地址送过去,伊琳娜与收信人在约定的地点见了面,这天下午就有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带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带刀武士来到了阿列克西斯的府上。
看着黑衣斗篷女人带来的武士们与梁振武统领的护卫们完成对整座府邸的换岗,赵子良转身对伊琳娜说道:“现在没我什么事了,该我做的我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我来君士坦丁堡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是还有很多风景宜人之地还没有去过,我还想在离开之前看看风景,留下一点足迹。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派人去使臣官邸传个话!”
伊琳娜道:“皇家图书馆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传话了,最多半年,最少三个月就会把所有图书的抄录本送过去。第一个交易我还没有完成,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在你离开君士坦丁堡之前,我每天都要服侍你的,你走了我怎么完成交易?”
赵子良笑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哪有时间来服侍我?这件事情就算了,你还是忙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伊琳娜很有些不高兴,诘问:“难道你嫌弃我已经年老色衰?”
赵子良连忙否认:“不不不,你的身体和热情比年轻姑娘们都要好,我怎么会嫌弃?如果你一定要完成这个交易,不如等到以后吧,说不定我还会再来君士坦丁堡!”
伊琳娜伸手把额前的长发撩到耳后,“你再来君士坦丁堡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也许这一生我们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可不想有一个不守诚信的遗憾留在心里,我宁愿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不干也要跟在你身边完成我的承诺!”
赵子良考虑了一下,答应道:“既然你一定要这样,我还能说什么?我听说今天竞技承赛马,我想去看看,你去吗?”
“当然,我可以做你的向导!”伊琳娜很有些高兴的说,也许做向导是她这一生当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赵子良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我觉得你还是换一身衣裳,乔装打扮一番才好,免得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换掉!”
为了便于游玩,赵子良这次依然没有疡乘坐马车,而是疡了不行,话说君士坦丁堡的交通还是很发达的,城内有许多家车马行,无论是贵族、豪商,还是普通民众都可以去租用马车或马匹作为代步的工具,同时各大车马行还有马车沿着街道走固定的路线,相当于后世的公共汽车,这种模式是效仿西秦的城镇公共马车系统,已经推出深受广大市民们的欢迎和喜爱,绝大多数人买不起价值高昂的马匹,更买不起马车,但乘坐公共马车就算是最贫穷的市民也是消费得起的。
临出门时,万清明走过来在赵子良身边低声道:“刚刚收到消息,在今天的朝会上,君士坦惰倒在黄金议事宫,还吐了血!”
赵子良一愣,“怎么回事?”
万清明见伊琳娜看过来,连忙转身背对着伊琳娜低声说道:“君臣斗法的结果,大臣们联合起来要求严惩费尔兰德留斯,君士坦度于压粱能下令逮捕他过君士坦丁刚刚下达逮捕费尔兰德留斯的命令,立马就给了大臣们一个下马威,以君士坦缎政官格里契斯收受贿赂、指使家奴打杀市民多人为由下令对他进行逮捕调查,很快遭到大臣们的坚决反对,而且理由让君士坦丁无话可说、无法反驳,把他活活气得吐了血,随后昏死过去了!”
赵子良瞟了站在远处的伊琳娜一眼,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君士坦堆经醒了,没什么大碍。他醒来之后就大发雷霆,以大臣们没有旨意就擅闯宫闱为由,下令禁卫军把进入内宫的带头的几个大臣毒打了一顿,打得他们一个个屁股开了花,其他人也或多或少被罚了薪俸。这一局双方是互有胜负,但总体上来说,君士坦豆是输了!”
“行了,你去吧!”
“是!”
赵子良走到伊琳娜面前道:“走吧!”
两人转身走上大街,虎牙军统领张贲带着几个便衣护卫远远的跟着。伊琳娜一边走一边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正要出去游玩,赵子良当然不会把刚才这个消息告诉伊琳娜,说出来之后伊琳娜肯定没什么心思游玩了,他可没那么低的情商,就算要告诉她,也要等这次游玩结束之后。
“哦,没有没有,我们走吧,前面就是君士坦丁广场吧?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伊琳娜答应:“当然!”
两人在君士坦丁广场逛了一圈,这个广场给赵子良留下的芋很深刻,特别是德尔斐三脚祭坛和图特摩斯三世方尖碑,这两样东西都?外来物,从运过来安放在这里都惊过去几百年了,竟然还保存完好。
进入竞技唱购买门票,赵子良和伊琳娜进入竞技潮,弛早已经是人山人海,比赛赛马都进行过好几场了。
比赛跑道上有八条赛道,可以同时容纳八辆战车进行比赛,整个赛道呈U字形,皇帝的看台在东边,通往皇宫的通道就在那里。
那晚囚犯们悄悄攻占了这里,杀死了所有的守卫从密道进入皇宫,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当晚战斗的痕迹。
买了门票进入之后,伊琳娜介绍道:“每一臣有八辆战车进行比赛,这八辆战车分属四个战队,分别是红党、蓝党、白党和绿党,每一个战斗有两辆战车,每一辆战车由四匹马拉动,每一个战队由元老院不同的政党资助,观众可以押注赌哪一个战队的哪一辆战车获胜。一般情况下,如果你押那哪一支战队获胜,赌中的赔率是一赔五,如果你押其中一辆战车获胜,是一赔十的赔率6,我们的座位在那边!”
两人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后赵子良说道:“八辆战车同时进行比赛,赌中的机率是八分之一,一赔十的赔率已经很高了过赔率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伊琳娜点头道:“没错,如果所有战车的御手和马匹都是新人和从未上过赛场的马匹就是这样的赔率!不过这是不可能,御手有经验丰富的老手,也有可能是从未参加过比赛的新人,又或者哪一辆战车换了马匹,这一点竞技弛每次进行赛马赛事之前都会提前公布,你看那边悬挂的横幅就是介绍了每一辆战车的御手和马匹变化情况^,今天的赛事的,绿党三号战车的御手换人,是一个新人;红党的四号战车换了两匹马9有,你看那边,公布了每一辆战车今天的赔率!”
赵子良顺着伊琳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果然有一块公示牌,上面挂着八块可以翻动的牌子,每一块衅子上都写分别代表着每一辆参赛战车本场比赛的赔率,有专门的人负责每一场比赛赔率的公布。
赵子良看见,接下来的一场比赛的参赛战车分别是红党的二号和四号;蓝党的六号和七号、绿党的一号和五号、白党的三号和八号。公示牌上分别介绍了这八辆战车的御手自从参加赛事的所有战绩,其中红党的二号御手堪称战绩最显著,六十八胜九负,赔率是五赔一,其他御手的战绩都不如他,而白党的八号御手战绩最差,十三胜三十九负;绿党的三号御手是一个新人,因为以前从没有参加过比赛,因此人们对他的实力都不了解,他的赔率是一赔一。
此时每一个御手和他们的战车都已经在各自的准备区开始做准备了,御手们忙着准备着装、和马匹亲昵培养感情、随从们给检查马车的状况、给马匹喂马料、检查马匹的身体情况等等。
而看台上的人们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段观察各辆战车的御手、马匹和战车的情况,然后进行压住,这个时间段有一个斜的时间,一来是给御手和随从们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工作,二是给观众们充分的观察时间和下注的时间。
伊琳娜见赵子良观察了一阵,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御手和战车?要不要下点孝玩一玩?”
赵子良反问:“你呢?你认为那一辆战车获胜的可能性比较大?”
伊琳娜刚才也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了下注目标,笑道:“我觉得蓝党的六号获胜的希望最大,御手战绩虽然比不上红党的二号,但他的比赛比较问题,马车是最近几个月才换了新车,四匹马最长的也只跑了三年,最短的也有一年l党的二号虽然战绩最显著,但他的马车已经用了六年了,老车看着使用起来顺手,但也容易出问题,谁也不能保证它在赛场上不会散架,所以我看好蓝党的六号!”
赵子良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大胡子观众听见之后惊讶道:“您的看法竟然和我一样?我正准备押蓝党六号呢!”
赵子良扭头看了一下这给大胡子观众,发现此人竟然是一个保加尔人,当下也不在意,君士坦丁堡的外国人非常多,什么民族的都有,他曳道:“我不觉得蓝党的六号有获胜的希望!”
伊琳娜和这大胡子保加尔人同时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直接!”
伊琳娜和保加尔大胡子都同时摇了曳,这种直接最不靠谱了,要知道赛马比赛的各个御手的战绩、战车状况和马匹情况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也是赌徒们研究的重点,靠直觉去猜?别逗了,如果直觉有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研究这些数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