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慕容岚顿时老脸就一红,不好意思跟我反驳。
苏念沁看着两人好奇道,“什么个情况?”
慕容岚还在组织着语言没出声,范饼饼直接抢答道,“前两少爷走路不心撞到个人,那个人手里的花瓶摔在地上碎了,非缠着我们是明代的,要让我家少爷赔个十来万,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于是就根据他所指示的地点过去把圣杯给当了,把当的钱全部赔给了那个人。”
“我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一脸无奈忍不住开口,这一听就是赤果果的诈骗手段,也亏他还能的这么理直气壮,白凌听完后直接就沉默了。
苏念沁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道,“人就这么随便拿一个路边摊买的花瓶跟你们是明代的你们也信啊,再了明代花瓶就值这么点钱?”
慕容岚看了我们一眼,声念叨道,“那人挺好的,觉得我们生活也不容易,特地给我们打折了。”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类型,你得知道,社会可是很险恶的啊。”
白凌诧异的看着他们,“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你那圣杯就当了这点钱?”
慕容岚更没底气道,“那家当铺老板见我们急需用钱,是多算了点给我们……”
我瞥了白凌一眼,“这下我能确定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诈骗了,而且还是碰瓷跟典当的一起联合的。”落到最后那些人就损失了个几块钱的地摊花瓶,直接套走了慕容岚的传家宝,而且慕容岚还得一个劲他们人好。
白凌也是一脸无语,思索了一会儿道,“你们还记得那家当铺在哪吧,我去把那圣杯赎回来,然后帮你们把房子讨回来,你再开个价,圣杯就当我买了。”
“这怎么好意思。”慕容岚大惊,摇头道,“赎回来就算你们的了,我什么都不会找你们要的。”
“这么好话?”我看着慕容岚,想想也就释然了,能被人坑成这样的心眼一般都不会太坏……
白凌没继续什么,买完单走了出去,看着慕容岚道,“时间有限,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吧。”
两人点头在前带路,估约过了大半时,慕容岚带着我们七拐八绕的走着巷,来到一家略显隐蔽的当铺前,光是从地理位置上来看,这家店的身份就值得令人怀疑。
当铺旁还有一间卖部,卖部内坐着七八名大汉在那打麻将玩扑克,看那一身的肌肉就知道平时没少锻炼,见我们走来,纷纷抬头瞄了一眼,并没有发话,那边再次传来清脆的麻将声。
慕容岚指着当铺上蒙着一层灰的牌匾道,“就是这里了。”
白凌应声进入,屋内摆设简易,就是一间简单的会客厅,除就旁边多了一张柜台,光从其他地方还真看不出这里竟是当铺。
当铺内空无一人,苏念沁瞅了瞅四周冲里屋叫唤了几声,“请问有没有人啊?”
“来了来了。”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手中抓着一条白毛巾擦手,满脸奸商的模样面带笑意的急冲冲赶了出来,打量着我们,但当见到慕容岚的身影时,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奸商眼珠转了几圈,试探询问道,“请问几位是来当东西的么?”
我摇头道,“是来赎东西的。”
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忘了,故作糊涂道,“嗯?什么东西?”
范饼饼提示道,“就少爷前几当的那个杯子,现在要赎回来。”
那奸商沉默了一阵子,把毛巾扔到一旁,随后哼哼唧唧道,“如果要赎回的话,必须多加钱。”
“无所谓啊。”我满脸的不以为然,因为我确实是无所谓,毕竟又不是我出钱。
奸商见我们一脸的淡定,咬牙索性开口道,“那就要多出一倍……不,两倍的价格。”
慕容岚略微不满的看着他,“当初你可没有跟我们交代过这点,现在竟然提这么无理的要求,这样坐地起价不太好吧?”
奸商听闻,很是傲娇的一声冷哼,果断把头转向一旁没做声,态度已经表明一切。
“那我出三倍,你现在就拿出来吧。”白凌懒的跟他废话,仗着自己是富二代,迅速的从包里掏出一张亮闪闪的银行卡,询问道,“现在就刷卡?”
见到白凌这举动,奸商脸上露出一抹慌乱,没料到他能这么爽快,换成是平时这肯定是血赚的局面,但这次情况有些不一样……他不耐烦的摆着手,“你们走吧,那东西我是不会还给你们的。”
我不满的看着他道,“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合着刚刚的那些都是屁话了。
“就是。”苏念沁在我身旁附和,“大叔您要是这样就有些不过去了。”
奸商见我们在那冷嘲热讽也急了,粗着脖子大嚷,“你们管我怎么做生意,老子开的店,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赶紧走赶紧走。”罢还伸出枯瘦的手想要把我们推出去。
“这人怎么这么善变。”慕容岚脸色疑惑,看着我们道,“当初过来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所以啊,我不是都了这社会可是很险恶的,你瞧瞧这就是奸商的丑陋嘴脸呢,一看就是想独占那杯子。”
白凌躲过他的手,直勾勾的看着他,低沉道,“你没交出圣杯我们是不会走的。”
我拉着他的衣袖声念叨,“这句话一出口,怎么感觉我们特别像反派啊?”
“哎呀,还想来横的?”奸商见他赶不走我们,眉毛一挑,表情狰狞,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好几步,转头朝后面大喊了一嗓子道,“有人来找茬了。”
我们还站在那疑惑的时候,隔壁的麻将声戛然而止,那些个大汉拉开一旁的幕帘有如选妃般依次登场,站在我们面前,每个人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的模样打量我们。
我这才发觉原来这两间还是相通的啊,难怪他有恃无恐的,这也印证了一点,但凡缺德事干多的人身旁总会聘请各种不入流的保镖打手来满足他做贼心虚的畸形心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