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刚有点冲动，差点就……”
韩过歉然开口，Krystal反而凑上前吻住他的唇，虽然只一下，但也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我自愿的。”
Krystal平静开口，看着他的眼睛。
许久之后，Krystal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我没恋爱过，所以我没想到我以前看不上的那种女人，如今我已经是其中的一员。”
韩过皱眉：“我以前讲过别自己说自己，不然我要打人的。”
Krystal摇头：“让我说完。我以前从来不会讲这样的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又会因为自己的自尊和倔强，埋在心里，说不出口。”
韩过心被刺痛一下，看着她的小脸，轻轻将她抱着，没再多说。
依稀记得并不久远但好像过了很久的记忆，在韩过第一次来韩国的那次，也是第一天，见到了有生之年的第一个idol。当时只是对视一眼，平静的面容，清冷的目光，韩过逗比的在卢智雪主持的读剧本会议上，调侃逗笑了这只小高冷。
那时，满满的成就感。
如今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对自己还那么好。那时候自己敢想吗？
可为什么，或者不管为什么。自己想问曾经那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小高冷哪去了？委曲求全，伤心难过，患得患失，最关键的是……韩过不止可以远观还亵玩了。
他有那个脸问人家小高冷哪去了？
这一切，还不都是他造成的？但或许Krystal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感受到韩过出神看着什么地方眼神中的自责和黯然。
“我从没和你说开过，我自信我并不比谁差。最后我也因为真的和你在一起，以为自己赢了。”
抬头看着韩过，Krystal轻笑：“原来这就是感情世界的规则。根本没有输赢，或者去考虑输赢的那一刻……已经输了。”
“秀晶……”
韩过转头开口。
Krystal支着身子，揉着他的脸颊：“到底哪好啊，我也问自己。”
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不疼不是因为力气不大，而是因为……没力气了。
“秀晶啊。”
韩过伸手将已经默默流出眼泪的Krystal揽住：“你听我说……”
“让我说完。”
Krystal靠在他怀里，抱着。
“我不止一次地挣扎，想过。我郑秀晶长这么大在意过什么？我要得到过什么是我千方百计想得到的？没有。是我自己的本事都唾手可得，不是真的属于我也不屑去碰。”
喘息几下，深吸口气好像用了很久，Krystal开口：“唯独你。我想着你心里没我，我不要你的责任，你的内疚你的补偿。我才不想强留。你喜欢谁就让你去找谁好了，不是属于我的我才不稀罕……”
眼泪已经打湿韩过的胸口，韩过只是将她紧紧抱着。吻着她的头发。
慢慢抬起头，Krystal任由眼泪流着，只是看着他，就这么看着。
“可我发现，唯独你我做不到。我连不屑去放开让你走我都舍不得。我的心好疼，只要我想起这张床上躺着的再不是我，这个房间的地板再不用我擦拭，冰箱里的饮料再不是我帮你拿，再不是我在沙发你躺在我身上看着电视，睡醒睁眼看着你坐在电脑前回头问我‘醒了’。我的心，好疼。我不敢再想放手让你走，什么自尊什么骄傲都抛开我只想你留下。哪怕你为了责任为了愧疚为了什么都好……”
Krystal哽咽着，还要露出笑容：“别离开我……好吗？”
韩过看着Krystal，凑上前吻住她。却被Krystal推开：“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Krystal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韩过也看着她。
许久之后，韩过深呼吸几下，扯起嘴角，看着Krystal：“好……不离开你。”
“呵。”
Krystal笑了，笑得那么开心。伴随着泪水。上前抱住韩过。
韩过也将她紧紧抱着，轻轻拍着她的背。Krystal乖乖地就这么任由他抱着。不一会突然轻轻解开浴袍，抬头看着韩过，吻着他的唇，被韩过按住，她要往下移动的手。
“你不信我吗？”
韩过开口，吻吻她的脸颊。
Krystal咬着嘴唇偏头，半响轻声开口，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阿尼……”
韩过抱着她，笑着吻着她脸颊：“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要用这种事来维系，这样的感情存在有意义吗？”
Krystal沉默不说话。
韩过别过她的头发，轻轻凑到她耳边：“再说……你有几个第一次？”
“呀！！”
Krystal抬手揍他一拳，咬着嘴唇清冷目光看着他，重回小高冷的模样。
韩过呵呵笑着抱着她：“就是嘛。这才是WuLi郑高冷该有的脾气和风采。”
轻轻摩挲她的背，韩过出神半响，开口看着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这时候和你发生什么。我说过如果你不尊重自己，我都要打你。你践踏我的人格不要紧，你践踏你自己的，我会真的生气。我也不在意你把我看成什么人……”
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韩过摩挲她的脸颊，轻声开口：“如果你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想你相信我这句。”
Krystal定定看着他，韩过弯起嘴角笑着：“哪怕从我看你第一眼开始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神，idol。可是一直到今天，到此时，你都比你自己想象不到的重要……”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韩过看着她：“在这里。你一直都那么重要。信吗？”
Krystal看着韩过，看着他的眼睛。
许久许久之后，才噗嗤一笑，眼泪再次要流出来，上前用力抱住他：“我信……我相信。”
韩过用力抱住她，看着天花板微微出神。许久之后，韩过好像释然了什么，慢慢分开她，在Krystal不解的目光下，从床头抽屉拿了一个瓶子。里面好像是液体，仔细透过外面的光亮看，好像是缓缓流动的，油。
“呀！”
Krystal当然认识了，脸颊发热抬手拍他一下，上前就要抢。
韩过背过手不给，Krystal瞪着他：“让我信你，刚刚还说不想这种事，不想用这种事维系，现在这算什么？”
韩过失笑看着Krystal，凑上前压着Krystal吻着，被Krystal皱眉推开。
韩过憨笑凑到她耳边：“我没说要你啊……但是有别的方法可以亲热，我想我们现在都需要一些身体上的互动，来发泄这几天我们互相之间的误会隔阂还有很多难过不确定。”
“你去死！”
Krystal抬手给他一巴掌，这次就重点了。
韩过头一偏，脸色撂下凑上前将她手也一块压住：“这种事要在适当的时候，你我都是第一次很神圣的。我注定一定要给你捧红，同时我自己也要成名也要在这个圈子站住脚有我一个位置。那天才是你我真正结合的日子可是！”
韩过忍不住上前，呼吸有些粗重又吻了她几下，看着她脸颊都发热可是目光直视他也不在意：“可是，我都三十了。我闹木闹木在意你珍惜你的同时，身为女朋友这也是你该做的，是你的职责，如果你想推卸掉我无话可说……你要推掉吗？”
Krystal胸口慢慢起伏也不规律了，抬手又是一下照着他的脸颊，没有表情。
韩过眯着眼睛，半响笑着咬住她的嘴唇吻了一会分开，轻声开口：“我当你答应了。”
跪坐在Krystal面前，韩过将被子丢开到一边。
油倒在手上一些，慢慢分开Krystal白皙美腻的长腿。
“眼睛闭上！”
韩过扫了一眼突然停下动作瞪着Krystal：“这么看着我我该不好意思继续了。”
“呵。”
Krystal终于没忍住，抬腿踹他胸口一下，因为没什么力气，却很轻松被韩过捉住了。
然后真的分开，呈现在韩过面前的，当然就是……
“手拿开好吗？”
韩过皱眉拿开她捂着下身的手，结果因为不小心油就洒出去，正好滴到……某个位置。
“呀～”
Krystal呼吸有些急促，嗔怪都带着甜腻。
韩过愣愣出神：“不是故意的……但是正好。”
Krystal惊讶，但是韩过已经俯下身子，居然没再管她的两条美腿，而是借着洒在她身上的一点油，抹在了……
一个不该抹到的位置。
而另一个正常的，今天差点给出去可是他没要的地方，也被他直接用嘴堵住。
只是这样的Krystal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只是她下意识有些害怕当油在那个地方抹好之后，该不会……就只是抹了油，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