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内。”
张医生和Doctor.lewis看着韩过，又看看金泰妍，除了说出点类似的语气助词，也说不出别的来甚至。Doctor.lewis干脆语气助词都说不出。
此时已经是首尔，张医生所在医院的办公室，韩过带着金泰妍来到他面前，坐在对面。
当张浩贤得知韩过讲述的理由之后，难得的笑得不行。他长这么大，因为位置因为职业，经历的各种事都不少。这么有趣的事，或者韩过这个人身上发生的事，却总能让他意外。
然后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过条件要改一改就是。
先治病再放人，而不是先放人再治病。而且没的商量。韩过真想骂一句我靠但是避免节外生枝毕竟眼前的浩贤哥喜怒无常，既然答应了，就答应了，别再变了。那么之后没意外的，人暂时应该不会有事，这在送两人回首尔的路上，金泰妍已经打电话给金英敏。
让他通知男孩就好，省得电话打两遍，说也说两遍。
而且的确，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人有没有事你也得受着。谁让你先犯错录视频要捅出去？谁让你自不量力？谁让你先过来求情？强弱立场对比立刻鲜明起来。
那么回去到首尔自然一切都要开始运作。治病就要有个治病的态度，虽然这样的治病过程注定是香艳暧昧的。于是肯定要去找张医生说明情况，Doctor.lewis也在。结果就是这样的反应，在韩过将情况表明之后。
“需要注意什么吗？”
韩过倒也预料到这样的反应，沉默一会，平静开口询问。张医生似乎还有点没回过神，看着韩过，又看看低头随意摆弄手的金泰妍。
金泰妍感受到目光，有点误会站起：“是要我回避吗？”
没等张医生说话，金泰妍已经起身开门离开。其实张医生不是这个意思，但人已经出去了，他也无所谓叫回来。反正，也的确有很多事想问韩过，真有医嘱，告诉韩过也就可以了。
但是面对此时也很平静的韩过，张医生想问的很多事，却好像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和女朋友分手了已经。”
韩过主动开口，示意张医生：“我。”
张医生一愣，沉吟一会，轻叹口气：“那还好……至少道德束缚和心理压力上，没那么纠结了。”
韩过没多说，张医生看看韩过，试探开口：“你刚刚说她同意配合……那么配合的程度上……”
“无条件。”
韩过看着张医生：“治好为止。”
Doctor.lewis突然插话：“Including.sex？”
韩过一愣，张医生开口：“包括……发生关系？”
韩过一顿，点点头开口：“包括。不然怎么叫无条件配合？”
说完看着Doctor.lewis，韩过扯起嘴角点头：“yeah。sex。”
“ok……”
Doctor.lewis摊摊手，示意张医生。
张医生沉默一会，看着韩过：“之前我也说了我只是医生。何况整个你的病情中，反而身为医生的我和Lewis作用都不大。所以我们会保密，也不会多问什么。”
Doctor.lewis突然说了句英文，张医生和他说了几句。半响看着韩过：“那就这样吧。真实发生关系，具体时间你们自己确定。但是要保留体液带过来化验。最好不要隔夜。尽快送来。提前通知我们，我们会赶过来接收。”
韩过点头表示记下。
张医生看着韩过，突然想起什么开口：“对了香水。”
韩过摇头：“不用了。虽然不至于见她就有反应，但是也是正常范畴，你懂的。”
张医生点头，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不会马上看到人就有反应，还没哪个女人性感到这种地步正常穿衣服的情况下。可是不代表不能。自己身体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没事的话……”
韩过见张医生和Doctor.lewis都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示意。两人也下意识起身相送。要说点什么，最终谁都没说出口。韩过笑了笑，开门离开。金泰妍坐在一边踢腿玩，戴着口罩。见韩过出来，也起身看着他。
韩过没多说，朝前走。
金泰妍在一边跟着，下楼梯还一蹦一跳。
“你好像没什么心理负担是吧？”
韩过转头看着金泰妍，随意开口。
金泰妍一愣，看着韩过：“什么心理负担？”
韩过没说话。金泰妍愣了一会，随即笑着：“啊……你说那个啊。”
韩过看着金泰妍，突然站定。
金泰妍差点撞到，皱眉看着他：“mo。治病嘛。”
“你知道吗？”
韩过看着金泰妍，摇头开口：“这回我宁可狗血……也不想看见床单流血。”
挡住金泰妍拍过来的手，韩过开口：“已经这时候了，你别闹。别什么付出牺牲偿还布拉布拉的，骗我说不是第一次了，结果献身了。”
“呵。”
金泰妍挣脱手，轻笑看着韩过：“就如同你说的。试试不就一切都明了了吗？”
打量韩过，金泰妍开口：“倒是你。别犹豫别纠结，到时候反而有后悔退缩。”
说完越过韩过，金泰妍慢慢朝楼下继续走去。
韩过看着金泰妍娇小的背影，哼着歌背着手一跳一跳的下去。半响也跟着一起。
……
“还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
当韩过走出去的时候，Doctor.lewis看着张医生，开口询问。
张医生本来是出神的，此时被Doctor.lewis问了一句，不由回过神，看着他开口：“刚刚你又不问，现在问有意义吗？”
Doctor.lewis耸耸肩，摇头看着张医生：“即便西方文化之下，我也不太相信这种事会真的发生。可以真的坦然和一个不是自己女朋友的女人发生关系？却真的只是为了治病？不说男方心里压力，女方会坦然接受真的很神奇。”
张医生失笑：“曾经你好像是很赞成这样的。”
“NO，NO。”
Doctor.lewis摇着手指：“外遇和艳遇，背着自己的情侣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发生关系，至少动机成立。不管东方西方这样的情况也并不稀奇。可是真的只是为了治病就可以发生关系，我现在还有点没有完全消化掉。”
张医生沉默，半响摇头开口：“消没消化，也不关你我的事。”
表情严肃指着Doctor.lewis：“记得保密。刚刚那位也是艺人，公众人物。”
Doctor.lewis耸耸肩：“这样的职业操守我当然具备。”
停顿一下，Doctor.lewis赞叹：“所以更加好奇。为什么女方身为一个公众人物，会同意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并接受。而且看着表情并没有任何不情愿甚至紧张尴尬的情绪，完全很淡定的模样好像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并不是make，love。”
张医生摇头：“这些我们就别操心了。背后有什么状况肯定我们并不清楚。”
停顿一下，张医生看着Doctor.lewis：“倒是回到你最开始的话题。我们真的不用做什么了？就等着拿到体液化验？”
Doctor.lewis想了想，耸耸肩开口：“其实这已经变相验证我的猜想。就是心理障碍。我不知道这位miss和mr.han的关系。但显然或许他在潜意识里，将钥匙放在她那里。如今关上门之后，再次碰到触发某个契机，让她重新可以打开他的门，将不小心关进去的什么重新放出来，那样的话，病就等于已经好了。”
张医生失笑：“你这太不负责任了吧？”
Doctor.lewis摇头：“这是一个很好的病例。因为让我们知道一个人的思想和心态可以复杂到影响生理如此深入的程度。人体的复杂性和神奇性却得到了更多的验证。到底本能和理智的关系和临界点在哪里，我想才是当他脱离我们的研究之后，一个新的课题。”
张医生愣在那，皱眉沉思。
Doctor.lewis看看张医生，笑着摊手上前：“怎么样？会重新考虑真的来美国试着新工作挑战了吗？你的妻子和孩子似乎很能适应美国的生活。”
张医生无奈：“你又来了。”
Doctor.lewis笑着：“我是替你考虑。你的小儿子年纪还小，反而没有什么负担融入美国生活。而你的妻子是韩国社会状况决定，照顾他就够了。自己的生活反而没有和不用摆在首位。让小儿子至少有美国的生活经历，开眼界的同时学习一门流利的外语，再回国发展也会顺利一些。这是我参考你们西方的生活价值观为你设想的。如何？”
张医生无奈点头：“yeah，thank，you。”
Doctor.lewis笑了笑，没再多说。跟着他一起收拾东西。因为此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两人也因为韩过这次过来的通知说明，知道这次的课题，进入关键甚至是高潮时刻。
要做好准备，时刻，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