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秀妍xi。”
韩过无奈挠挠头，开口示意。对着在Krystal身后，的Jessica。
开车就是来到郑氏住宅附近。韩过打电话给Krystal，想约她出来谈谈。只是Krystal没拒绝，但是身后很没意外的，跟着的是冷脸歪头看他的Jessica。韩过虽然也没什么意外，但她明晃晃就这么跟着，韩过当然也是愣了一会，才给反应。
“你还有脸来？”
Jessica轻哼看着韩过：“没想到Tiffany一直蠢萌无理由地叫你渣男，她才是最早看透的一个。”
Krystal低头没说话。
韩过看看Jessica，扯起嘴角叹口气，示意Krystal：“能谈谈吗……单独。”
韩过面容平静看着要说话的Jessica，示意Krystal。
“欧尼你先回去吧。”
Krystal沉默一会，转头对着Jessica开口。
Jessica点头拿过Krystal的手机：“把我号码调成快捷号码。我就在屋内。”
说完指着韩过，Jessica开口：“每五分钟我会出来一趟，你小心点。”
韩过咧嘴：“那你要是不嫌累你就一分钟出来一趟。打断我强迫她做点什么在车里。”
Krystal偏头笑了一下，清冷目光看着韩过。韩过语气一滞，摊手没多说。Jessica皱眉看着韩过，倒是直接进去了。不过还是几步一回头的模样。
“其实不用五分钟。”
上车之后，韩过看着低头沉默的Krystal：“几句话就好。”
Krystal没说话。
韩过停顿一下，开口示意：“你回去后消息就传开了。什么我变渣我变坏我人渣的。反反复复就那几句。”
Krystal转头：“你怪我传出去？”
韩过摇头：“相反，这是正常的。我过来道歉，肯定是我做错了。但是没那么复杂，我以为你一直都很直接的。”
指着自己，韩过开口：“什么变渣什么布拉布拉的。其实我没那么想过。我现在心里只想治病。能把我病完全之后，是我第一也是唯一的想法。至于其他什么的，我没考虑那么多。”
Krystal惊讶，看着韩过：“还说你没变？以前至少你不会推诿会解释的。现在干脆一个理由就将错误都推干净？”
韩过茫然：“阿尼……难道我为了治病要你陪我睡一次就是正确的？可以接受的？！你这什么逻辑？”
Krystal抿起嘴角，清冷目光看着韩过：“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想我像泰妍欧尼那样陪你睡，为了治病。和感情纠葛无关？”
韩过沉默一会，呼出一口气看着她：“我知道或许这么说可能有点无耻但是你要明白，我轻易不求人的。如果不是我得了这个病需要这么治，我巴不得一辈子不求人。更别说前女友你该多少清楚的。”
见Krystal似乎还在皱眉消化，韩过平静开口：“只是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也没想过多逼迫，或者用以往的感情做筹码来缠着你同意。她们怎么想无所谓，你是当事人，因为我让你的感情受到什么伤害，我来道歉。希望解释一下让你别想太多。”
Krystal皱眉：“等一下。你在美国不是这样的。我陪你睡在一起你都抵触。”
韩过点头：“这点我倒是同意。人都是会变的。当时我以为没希望了，所以也就无所谓纠缠你。更何况让我无意中起反应的不是你……我去还真出来了？！”
没等说完韩过看郑氏大门门口，一个小脑袋探身出来。不过有个大额头。Krystal忍着笑，打开车窗对着那边挥挥手。大额头又缩回去。
Krystal看看韩过，别过头发开口：“那么现在呢？又是我了？”
韩过摇头：“有点复杂。因为泰妍的治疗，有了好转。但不明显。按理说医生讲的，和她发生了，就应该可以突破内心的屏障，不管心理还是生理。可是貌似没用，仍然只是和她。所以在你来的时候，我想着或许和你也有过亲密的关系同时，你也是她以外的第二个人不同的人。我想或许可以真正恢复的办法在你身上。”
“你把我当什么了？”
Krystal看着韩过：“我不去辨认你的这些理论只想问这个。你把我当什么了？”
韩过无奈摊手：“那我事实上不是没成功吗？我问了你意见要你帮忙，你不同意我也没多说。”
Krystal嗤笑：“我骂你你也不会少什么，难道就可以随便骂了？”
韩过笑了笑，点燃一支烟，打开车窗示意Krystal：“事实上你姐在随后就给我一通狂喷。还告知了和我有过交往关系的另外两位，和另外两位的闺蜜。打算让我的韩国艳遇都中断。我不也没什么反应吗？”
Krystal看着韩过，就这么看着，半响摇头开口：“你还是那么能说。而且下面有病后，上面更能说了。”
韩过咧嘴皱眉推她一下：“你能不能别把我上面和下面连在一起说吗？那么恶心！”
“呵。”
Krystal笑了一下，推还回去。
韩过吸了口烟，没再多说。
Krystal却看着韩过，别过头发，轻声开口：“所以，真的是要我帮你才能痊愈？”
韩过吐出一口烟，摇头开口：“也不是。只是我难道随便找别的女人吗？”
Krystal开口要说什么。
韩过推着Krystal：“无所谓了。反正我今天来就是和你道歉和解释的。道歉是认真的，解释不是要洗白自己，而是表明问题的根本。就这样吧你姐又出来了。”
韩过指着不远处，示意Krystal。
Krystal咬着嘴唇，韩过已经推开门了：“下去吧。”
Krystal沉默片刻，下车了。
只是关门之前，韩过突然探身眨眼：“当然如果你觉得可以为了人类疾病史做点贡献，愿意有献身精神……记得call我。”
“啪”的一声。依然没意外的一个巴掌抽在他脸上。但是和之前那次工作室相比，这次不疼不说，意味也不一样。
Jessica却不知道情况，见到这边这样的动作反而走过来拽着Krystal护着：“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护蛋母鸡一样。
韩过揉揉脸，没回应关上车门，启动开走。
Jessica对着韩过的车踹了一脚，回身揽着出神看着车离开的Krystal：“呀郑秀晶。我警告你他最能说的，你别……”
突然手机响起，Jessica一愣，一边拽着Krystal回去，一边接通。
“内……mo？”
Jessica一边说着，一边皱眉。进屋走过客厅拽着Krystal进房间，电话都没挂断。Jessica却是眉头越皱越紧，Krystal坐在那边出神。许久之后，Jessica放下电话，看着Krystal。Krystal回过神，疑惑看着Jessica。
“怎么了？”
Krystal不解。
Jessica沉默一会，摇头看着Krystal：“Sunny的电话。那个短身刚刚从韩过那回去。就是韩过来找你之前，是刚和那个短身分开的。”
Krystal一顿，随意开口：“那又怎样？”
Jessica嗤笑：“那又怎样？在之前韩过找她想治病，就在工作室。金泰妍拒绝了，直接离开。所以，韩过才会过来找你道歉。不然的话，估计他俩现在还躺在床上，会来找你？”
Krystal身子一颤，脸上没了血色看着Jessica。嘴唇发颤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她回忆起刚刚整个对话过程，韩过和她说的话。最后还“挑逗”她让她“call我”。单独来说都没什么，但是联系起来，心有些刺痛，却还有着深深的失望和难过。
那种感觉，被人随便拽床上或者当做目标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心高气傲完美女神的郑秀晶，什么时候是可以随便被人拽着睡觉的存在了？自己就一个前男友，甚至就一个男友。她很不想就这么认为他是那样的人。真的很不想。可即便这样他都不加掩饰，直接表示只是为了治病。
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样。
“他和你说了什么？”
“继续要挽回和你的关系然后狗屁治病？”
“呀你说话啊，想什么呢？”
Jessica不知道此事Krystal的心情，或者知道一些，但希望她直面面对。可是不管怎样，哪怕妹控哪怕亲姐妹同生，有些事终究没法感同身受。
“我去睡了。”
Krystal没说话，起身开门离开Jessica的卧室。
Jessica下意识要过去追她，不过想了想，又坐回去。
也许现在，让她自己静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