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浮的手段卑劣也罢,光明正大也好,可是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他的命。WwWCOM
”难怪你能够得到后尘那家伙的传承。你和他一样,不懂得什么叫识实务者为俊杰!”
后浮怪笑了一声,旋即他的身上,一缕强大的灵魂之力释放而开,庞大的灰气疯狂地朝着午夜笼罩而去。
“你这种人,就算活下去,也是一种悲哀!”
午夜冷笑了一声。
”是么。我倒是想尝试一下你口中的悲哀。不过,现在你要尝试一下我给你的悲哀了!“
后浮阴阴的一笑,灰黑色气流汇聚而来之际,午夜的身体因为抵抗七星图腾的冲击力,而无法动弹。
剧痛!
当那灰黑色的气流窜入午夜灵魂之海时,就仿佛两只巨大的灰黑水晶磨盘辗压而来一股,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立刻便是笼罩了他的灵魂之海,在那种可怕的力量下,林动直接是在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紧接着,他便是感觉到,他的灵魂之海边缘也是开始寸寸崩裂!而在灵魂之海崩裂的时候,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侵蚀而来!
两只灰黑水晶磨盘,以一种恒定的度,缓缓旋转着,仿佛地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这种看似缓慢的度。
而午夜的灵魂之海,在那灰黑水晶磨盘下,则是如同蝼蚁一般,剧痛让得他的灵魂之海紧紧的蜷缩起来,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缝,布满着他灵魂之海的每一处。
在亲身体验到这种所谓的剧痛时,午夜方才明白,为什么那后浮会用那般异样的目光看他,原来,这等痛,已是强烈到了这种地步!
不仅仅只是剧痛,更是在这股剧痛的背后,那灰黑色磨盘正散着一缕缕气息,这缕气息仿佛在取代着午夜的意识,准备主宰这片灵魂之海一般。
午夜死死的咬着牙,竭尽全力的保持着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努力不让得自己被那洪水般的剧痛所淹没。否则下一记得,自己的灵魂之海就会易主了。而到了那时,自己的神智,只怕也会瞬间被吞没。
“咔咔咔……”
而在这种煎熬之下,午夜灵魂之海的裂缝,也是越来越多,片刻后,他的灵魂之海内便是掀起了滔海啸,灵魂核心猛然一颤,竟是在此刻陡然爆裂而开,化为无数的灵魂光点……
他的灵魂核心,直接是生生被这灰黑色磨盘碾爆而去。
而就在午夜这道精神体爆裂而开时,一团白芒,突然从魂灵之中涌出,然后将那一团灵魂光点包裹而进。
后浮的一丝灵魂之力,同样是潜入了午夜的灵魂之海中,在那飘荡的灵魂光点中,他能够感觉到那从午夜的魂灵之中涌出的白芒,充斥着一种奇异的能量,而在那种能量下,那些飘散面开的灵魂光点,竟然是再度对着他这一道神智汇聚而来!
“嗤嗤!”
随着越来越多的灵魂光点凝聚而来,只见得午夜那被碾爆的精神力,居然是再度被复原!
”这……这……你竟然已经凝聚出魂灵了!“
望着这一幕,后浮的眼中也是充斥着震惊之色,”不可能。你不过是八星的僵尸而已。怎么可能凝聚出魂灵来!这绝对不可能!“
还不待午夜感叹魂灵之妙用时,他的脑海之中便是充斥着后浮的震撼之声。
“哼,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午夜冷笑了一声,“岂止是八星。老子在七星之时,就已经凝聚了魂灵。你觉得不可能,只是因为你见识浅薄罢了!”
“见识浅薄!哈哈哈……哈哈哈!”
后浮微微一愣,旋即却是如同疯魔了一般朗声大笑起来,“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这子的赋,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惊人许多。不,不是许多,而是妖孽。果然是皇不负有心人,我后浮万载的布局,上竟然为我送来如此绝顶的身体。若是能够占据你的身体,我不仅能迅突破极境,甚至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哪怕是后卿始祖那等至尊境界,也未偿不可能!”
“你现在做白日梦,是不是太早了一些!”午夜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
“是么!那今就要你看看,你这个半调子的魂灵,在我这个极境魂灵面前,是何等的脆弱不堪!”
后浮那阴冷的言语间,那股浓浓的兴奋之色,却是挥之不去。显然,午夜给他带来的惊喜,委实是太大太大了,大到连他自己都是有些难以置信。这种感觉,就跟上掉下饼一样,让人难以自抑的兴奋。兴奋之间,后浮身上所凝聚的灰黑色气流顿时变得更为浓郁。那种浓郁,仿佛隐隐间蕴含着丝丝灵性。显然,后浮也是将他的魂灵全力调动了起来。
下一刹,午夜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一股让人为之疯狂的剧痛,却是再度铺盖地的袭来!
“嘭!”
灰黑磨盘之外,午夜的灵魂之海中,一道灰黑色的精神体缓缓的凝聚,望着灵魂核心再度被生生碾爆的午夜,嘴中不由得出啧啧的声音,爪子抱在胸前,颇有点看热闹打无聊时光的心态:“嘿嘿,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子能够熬几次……”
“灵魂磨盘!”
这可是他当年凝聚魂灵后,所学会的顶级灵魂攻击秘术,当年为了学会这套灵魂秘术,他不知尝试了多少次灵魂磨盘的冲击。这种所谓的灵魂磨盘,那种痛,即便是如今响起也是有些让他寒毛倒竖。
而那七星老人同样是因为受到他这道秘术的冲击,自知必死无疑,这才拼尽全力,甚至不惜燃烧生命力,布下七星绝户玄门之法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否则,那七星老人堂堂极境传的人物,又岂会因为所谓的“大义”而到了自我牺牲,燃烧生命力来镇压于他。
可以,这灵魂磨盘乃是后浮除了自身僵尸”赋“之外,最大的底牌了,不知有多少的极境传,曾死在他的这一阴招之下。
极境尚且如此,一个的午夜,又岂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