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班岛查栏杆诺登陆区海面上,舷号BB-的战列舰上,前炮塔的主炮缓缓的旋转起来。
其中一根炮管高高的仰起三十度角,随着一声惊人的轰鸣声咆哮,一颗巨大的炮弹飞向了登陆区上空。
这颗巨大的炮弹,出膛速度十分的缓慢,在离开炮塔一秒之后,炮弹的外壳炸开,一顶降落伞吊着一颗圆形的照明弹,出现在登陆区的上空,刺眼的白色光芒亮起,照亮了整个沿海线,也将日军的防线和矇瞳人影照应出来。
随后各个驱逐舰上的火力爆发,对着登陆区就近的日军防线,展开了新一轮的炮击。
密集炮火仿佛要杀死所有的蟑螂,数不清的炮弹在同一片地区炸开,密度十分的惊人。
以此同时,一艘艘打开舱门的登陆舰上,气垫登陆艇率先发起了登陆攻击,水面速度达到了五十五节以上的气垫登陆艇,快速的飞驰在水面上,千米的登陆距离,仿佛只是一段轻松跨步而过的距离。
冲上滩头的起点登陆艇,快速的释放了气囊内的气体,船身快速的下降,厚重的前舱门打开,里面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犀牛主战坦克,快速的从下了登陆艇。
在岛上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十二辆犀牛主战坦克登上了战场。
气垫登陆艇快速的撤离,而在海面上,一辆辆两栖坦克和两栖装甲车,已经离开了船坞登陆舰,朝着海滩靠近。
登陆成功的主战坦克,在舰队密集炮火的压制下,只是遭到了零星的攻击,直接让坦克冲上了夯实地面的滩头,坦克的发动机发出了咆哮声,快速的冲上了日军沿海线的防御阵地。
拓宽登陆场,让尽可能多的部队登陆上岸,这不是一就能够完成的登陆战,三个时中,哪怕是红警海军陆战队的效率,也很难将一个完整的陆战师成功送上滩头。
庞大的登陆场区,需要快速占领和稳定,纵深至少要达到千米,而登陆场的宽度达到了六十四公里。
大量的两栖战车和坦克,数量多达上千的规模,加上持续投送的主战坦克,等日军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批登陆部队已经成功上岸了。
以此同时,大量的战舰持续炮击时,超过百架的舰载机,从两栖攻击舰上起飞,也对日军进行火力压制。
就连两栖气垫登陆艇上的盖特机炮,也在发挥余热,在登陆的过程之中,快速的日军阵地上出现的火力点。
两栖坦克冲在了最前面,也掩护在两栖登陆战车的左右两侧,扫清登陆的障碍,掩护登陆的两栖战车顺利上岸。
逐渐反应过来的日军,在漫长的登陆场上,也爆发出了凶猛的火力。
密集的机枪子弹,不停的扫射在登陆车和坦克身上,还有大量的迫击炮和掷弹筒,都不要钱的朝着登陆的部队展开反击。
如果不是时间上被打得措手不及的话,岛上会建起更加完善的防御设施,沿海线会遍布水雷,海滩上会被路障堵满……
舰队无法完全覆盖六十四公里长的登陆场,为了保证登陆场完整的防线连成一体,只能是全线登陆,也给了不少日军反击的机会。
密集的炮火和子弹,攻击在两栖坦克和主战坦克身上,发出了密集的星火,然而这样的攻击,却难以对坦克构成威胁。
直到有一门应该是来自德国的八十八毫米反坦克炮,摧毁了一辆登陆上岸的两栖战车,也算是日军防御打开了局面。
许多日军防线上的三十七毫米战防炮,以及各种步兵炮和山炮,也纷纷开火。
虽然日军在塞班岛上只有两百多门火炮,但是这些火炮都是属于战术支援的重炮,还有很多型的火炮,这些才是真正给登陆场带来麻烦的武器。
之前的火力准备,虽然已经摧毁了日军相当多的防线和防御火力,但是难以彻底摧毁,还是有不少火力点幸存了下来。
不过这些暴露出来的火力,虽然看起来很凶悍,也给登陆的部队带来了足够多的麻烦,但是对整体局势来,毫无作用。
在登陆战开始的二十分钟之内,已经有上千辆登陆作战的战车和两栖坦克登上滩头,上岸的兵力达到万人。
不过要是将这万人分布在长达六十四公里的登陆区,又不算太多。
看起来零星分布,数量很少。
此刻在登陆场上,还有大量的登陆车正在跋涉上岸。
日军的火力完全被吸引到了正面战场上。
这个时候,两栖攻击舰和两栖船坞登陆舰上,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全都在直升机平台上集合。
一架架夜鹰直升机的旋翼在快速的旋转,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登上了直升机。
随着起飞信号灯的亮起,一架架运输直升机从两栖舰以及登陆舰后部甲板上起飞,直接飞向了塞班岛。
日本人从未想到,敌人会采用垂直登陆的方式,当一架架直升机快速的抵达日本人防线后方两公里处的山丘时,日军前沿防线全都惊呆了。
盯着密集的火力,一架两边各自坐着五个士兵的直升机上,一个年轻的士兵,怀揣着一把巨大的狙击步枪,正在不停的发着牢骚:
“班长,你真的是一个怂货,作为全军的典范,不该是我们班第一个登上塞班岛,去捅鬼子的菊花,结果非但不是第一个,居然连垂直登陆都是第二波,作为班里的一员,我相当的鄙视你。”
边上的班长,脑门上顿时青筋直跳,吼道:“你个话痨鬼,给老子闭嘴……”
话痨鬼黄文康可没有闭嘴的觉悟,依旧自我感觉良好的着:“班长,我知道你一直都嫉妒我那惊地泣鬼神的帅气,特别是嫉妒我与生俱来的强者气质,加上我震惊下的才狙击水平,能够在你手下,那是班长你祖坟冒青烟,十世修来的大福缘……”
直升机上,其他八个战友全都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嘚咇嘚咇个不停的家伙,使劲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