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胖子漠然看着在地上抽搐呻-吟的秦松,半后,他俯下身子贴着后者耳边:“秦松,你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只怪你自己的运气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二姐要你废,我保不了你。”
秦松一头热汗,满脸骇意。
董胖子叹了口气,缓缓起身,对身后一人打了个眼色,那人点头上前一步,扬起手掌便是“啪啪啪”连续正反三下抽在了秦松了脸上。
“好了。”
董胖子摆了摆手示意够了,而后扯起一个比哭好看不到那里去的笑容,对着江大豪道:“这位兄弟,这下满意了么?”
江大豪沉吟地看着他:“恩,履行了赌约就行。”
董胖子咧了咧嘴,大手一挥,身后两人立刻将秦松架起扶走。
狼头见事了,神情松弛地看着江大豪道:“这位兄弟既然赢了比赛,按照规矩,请到主席台上挑选你今的战利品吧,相信会令你满意。”
“战利品?”
“有三十名美女在等着你呢。”狼头嘿嘿一笑,拍了把江大豪的肩膀自顾离去。
“不是吧。”
之前还一脸淡然的江大豪衣衫泛潮,他忙求助于华少龙:“华少,这种美事我恐怕无福消受,要不还是你代劳吧。”
华少龙哈哈大笑,乐得正打算调侃几句,却是忽然见到一名风姿卓越的绝色女人款款走来,顿时他的脸色大变:“豪哥,我帮不了你了。”
“为什么?”
华少龙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向前方指了指,江大豪抬眼望去,只是一眼,就差点晕了过去。
拥有这般震慑力的女人除了华婉婷还能有何人,只见她来到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大豪:“江大豪,你还真是能折腾啊。”
江大豪干笑一声,微瞥开目光,却听华婉婷继续道:“是丁浩特意告诉我来看好戏,没想到你的表现还真是让所有人意外。”
这是在夸自己?江大豪自然不会这样认为,所以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继续沉默。
华少龙笑容讨好地插嘴:“姐,丁辉也有份,那子输给豪哥五百万,不过其中有一百万是我的。”
华婉婷兴致不高看了他一眼,而后对江大豪道:“你这次恐怕麻烦又是不,我想和你单独几句。”
江大豪耸了耸肩,无奈跟上她来到一处无人的僻静处。
“你有什么要和我的吗?”华婉婷顿下脚步,款款转身,将额前一缕发丝掠到耳后,神情微冷地看着他。
江大豪笑一笑,掏出一张银行卡:“诺,谢谢你的一千万,我连本带利还你。”
“连本带利,有本事十倍还我。”
华婉婷来气地盯了他一眼,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冷冷道:“你那样当众羞辱李刚,知不知道会有多大麻烦,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这明显是批判的前奏,江大豪有些不耐,他抿了抿嘴,目光往远处人群中的李刚扫了一眼,不在意地道:“不就是一个副局长的儿子,江湖规矩,愿赌服输…”
在华婉婷越来越冷的注视下,他低叹一声,有些烦躁地道:“是,我不该些胡话来搪塞你,这个李刚一直打着馨雨的主意,我就是想给他点教训。”
华婉婷的脸板了起来,似乎更不悦了,江大豪见她这般咧嘴嘿然道:“我也是在规则之内办事,再,我真有什么麻烦,你还能看着我玩完。”
“幼稚。”
华婉婷当即秀眉一挑:“你正经点好不好,就因为你这一呕气,等于和他彻底撕破脸皮,你也不想想,就一之内,你便得罪了丁辉,丁浩,李刚,还包括秦松,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江大豪见她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也是变得认真了一些:“要怪只能怪他们做的太过分了,不懂得收敛。”双眼微微一眯:“别他们四个,就算是四十个,只要让我看不过眼,我也一样不会客气。”
华婉婷听着他义正言辞的法,怔了怔后疲累地呼出一口气。
远处人群依旧是那样的热闹,两人却沉默了下来,气氛不怎么和谐。
过了好久,江大豪这才试探地道:“老婆,你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老婆”这个称呼在电话里已经被他叫了n次,但如今当面听到,华婉婷还是不由俏脸一红,忙瞥开视线,碎碎地咬着银牙:“谁是你老婆了,你别乱叫。”
江大豪一脸的不正经:“你啊,下星期一我们不是就要去领证了吗。”
华婉婷语气生硬:“我只是答应给你个机会,哪我真正认可了才会允许你叫,你以后还是叫我华姐吧。”
一阵夜风袭来,将那些隐约的喧闹声吹散,江大豪只觉得心头莫名一凉,他默默盯了这个女人好长时间后道:“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认可。”
华婉婷如没听见一般,美眸中情绪有些复杂,见她这样,江大豪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心中挺不是滋味的,于是一股脑儿道:“有必要那么纠结么,我看人家恋爱结婚都是喜气洋洋的,哪有那么多无聊的考验顾虑,这是生活懂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感觉成了一单难以决定的生意。”
“你。”华婉婷目光一寒,握着粉拳狠狠道:“随你怎么想。”
江大豪摇摇头懒得多,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就在这时,华少龙带着安峰跑了过来,催促江大豪赶紧去主席台,毕竟所有人都在等着呢。
江大豪抱歉地对华婉婷摊了摊手掌,随后离开。
华婉婷依旧俏立在原地,脸上的神情不免有些失落,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远远地望着那个男人在华少龙的陪同下上了主席台接受尖叫欢呼和掌声,她幽幽地吐出一口兰气,撇着嘴呢喃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的确,二十岁的年龄,一名普通的学生,怎么可能面对杀手的子弹全然不惧,又能够发现会议室里掩藏监听的秘密,再到刚才那惊险绝伦的一幕。
这一些就像一个又一个谜团在她此刻的脑海中环绕,她的心间既有一丝对未知的探望,又有一丝对无知的不安,总之非常矛盾。
“华姐,我想和您单独聊两句,不知道方便吗。”就在她心间彷徨之时,一个酥麻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