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句话一吼出去,温亭湛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变得格外的危险,他缓缓的凑近夜摇光:“摇摇,你适才什么?为夫没有听明白。”
夜摇光脖子一缩,然后哇的一声把被子一抓,捂住脸哭了出来。
尽管,温亭湛听着她这声音知道她在假哭,可依然心疼,连忙变了态度,低声哄着:“我都不曾哭呢,摇摇新婚第二日想着和我分房,我这心啊,可是出来的痛。”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夜摇光一边接着假哭,一边瓮声瓮气道。
“我如何自找了?难道夫妻间不应该如此么?”温亭湛理直气壮。
“你……”夜摇光顿时不知道该怎么,“你,你也不能没完没了!”
“那只能怪摇摇对我的诱惑太大,难道摇摇不应该为此感到欢喜么?”温亭湛一副受伤的表情,“我以为摇摇和我一样是快乐的,是喜欢的,原来……”
草!
明明是她在装可怜,怎么两句话翻转了,不过看到温亭湛这副模样,夜摇光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矫情了点?毕竟把他憋了这么久,没有分寸也是情不自禁而已,夜摇光看着他灯火下,低垂的眼眸,长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那黯然的神色让夜摇光心软的稀里糊涂。
一下子把霸者的外边半边榻给让了出来:“你穿得这么单薄,心着凉。”
机会稍纵即逝,温亭湛自然是瞬间的钻入被窝里。然后强势的伸手搂住夜摇光的腰。
腰间的酸软才让夜摇光回过神,暗恼自己真是太容易当,一下子被他给骗了,不过这会儿她虽然有心但也无力将温亭湛给踹下去,于是只能采取怀柔政策:“阿湛,我的腰真的好酸!”
“我帮你看看。”温亭湛连忙紧张的伸手从寝衣摸进去,夜摇光精神一崩,温亭湛连忙安抚,“我给你揉揉。”
着,他的手法很是其他的按住了她背的几个地方,让夜摇光有一种缓解疲惫的舒适,于是渐渐放软了身子。温亭湛伸手让她趴在了床榻之:“你要做什么!”
“给你解解乏。”强势的褪去了她的寝衣,双手似乎不带任何意图的给她按捏着。
力道适,位置又格外的好,让她浑身一阵舒畅,那一股酸痛似乎在他的双手下一点点的消散,夜摇光很快惬意的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般陷入了沉睡之。完全不知道,那一双手不知不觉脱离了轨道,从她曲线完美的背部升了去,握住了垂下去更加柔软饱满的丰盈……
夜摇光顿时瞌睡都没有了,倏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伸手按住他作怪的手,恼羞的吼道:“温亭湛,果然没有不偷腥的猫!”
“我哪里是偷腥了?”温亭湛伏在她的背,贪恋手触感的他完全不顾夜摇光的反对开始实施行动,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荡开,“摇摇,我们这样试一次……”
然后,强制的又将可口美味的妻子给从头到脚变着花样的吃了一遍。直接把夜摇光累的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去沐浴,当然期间又免不了被吃了一顿豆腐,夜摇光是昏迷着被温亭湛抱入榻!
第二日,一大早夜摇光醒来,看到躺在她旁边的温亭湛,再也没有沉迷他的美色,仿佛看到洪水猛兽一般,不顾身体的不适,快速的去取了衣衫,打算迅速的穿好逃离。
然而,她才穿到了一半,被人从身后给紧紧的抱住,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色还早,摇摇,再陪我睡会儿。”
还有些迷蒙的他,声音格外的低魅,有一种出来的蛊惑人心,最重要的是他的语气还带着一点孩子气的撒娇,真是一下子萌化了夜摇光的心,她那么迷迷糊糊的又被大灰狼给压在了身下!
两两夜,足足的两两夜夜摇光被某只饿狠的狼翻来覆去的折腾,折腾得她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拆分之后重新组装,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她想若非是第三日,陌钦和戈无音他们门磁性,这头禽兽肯定还会想办法折腾她!
亲自送别了陌钦和戈无音他们,夜摇光折回来立刻甩掉温亭湛,去寻自己家的宝贝,婚前的那一日,她没有见到宣开阳,是因为宣开阳成了他们的坐床童子,当夜里得歇在她和温亭湛的婚床之,这是一种习俗,大婚后道现在她才下了床……
“娘!”宣开阳已经**岁的模样,看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少年站在那里,夜摇光一阵的恍惚,她好似看到了她初初来到这个世间之时的温亭湛,那模样,那眉眼,真的是像极了他。
少少的孩子,已经到了夜摇光腰身那么高,夜摇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才蹲下身,轻轻的把他给抱在怀里:“儿子,娘好想你。”
自从次去兰县特意去看了他一道,他们又是大半年不见。
“娘,孩儿也想你。”宣开阳伸手环住夜摇光的脖子,贪恋着母亲的气息,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低声在她的耳边道,“娘,祖父和祖母打算,将我留下来。”
“当真?”夜摇光激动不已的退开宣开阳,眼透着期待与喜悦。
“嗯,祖父他想陪着祖母四处走走,而我也到了该学东西的时候,跟在他们身侧,许多东西都看不到,想让我跟着爹爹长见识。”宣开阳脸也满是笑意,虽然祖父母对他很好,他也很喜欢他们,但是他更喜欢母亲和爹爹。
“这真是一个好消。”夜摇光一把将宣开阳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原本笑得咯吱咯吱的宣开阳,突然笑容一收,他万分紧张的看着夜摇光的脖子:“娘亲,你的脖子怎么如此之多的瘀痕,是不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
那痕迹一点一点,密密麻麻,是暗红色,看着很是骇人,宣开阳担心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