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尼斯想得到什么呢?”班尼笑着抿了口茶。 Ww W COM
“生存与延续。”利亚姆脸色肃穆。“还有尊严与希望!”
“‘晨曦之光’什么都给不了吉尔尼斯,王子殿下。”班尼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只能依靠你们自己去争取。”
“如何争取?”
“顺其自然。”班尼端着茶杯,觉的自己一定很有高人风范。
“顺其自然?”利亚姆脸露疑惑。“我不太明白。”
“你觉的国王陛下现在会打开格雷迈恩大门吗?”
“不会。”没有人比利亚姆更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原因呢?”班尼继续问道。
利亚姆一愣,陷入了沉思。
“原因------有很多,吉尔尼斯-------”
“最重要的。”班尼打断利亚姆。“或者-----我替你。”
“我可以理解吉恩国王在兽人战争后退出联盟的举动,因为你们不想为战争持续不断的买单,吉尔尼斯人并不富裕,兽人俘虏们的花费会抽干这为数不多的财富,我也理解吉恩国王拒绝打开大门帮助洛丹伦难民的举动,因为他害怕瘟疫进入自己的国家,害怕吉尔尼斯落得和洛丹伦一样的下场,现在,吉恩国王仍然不愿意开放吉尔尼斯,因为他不知道那堵墙外面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吉尔尼斯,那个‘晨曦之光’很可能会将吉尔尼斯拖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战争,而已经退出过联盟的吉尔尼斯自然也不可能再卑躬屈膝的去加入联盟,在这种情形下,开门和不开门事实上对吉尔尼斯并没有区别,相反,那堵墙还会为你们提供保护------虽然在我看来这种保护实在有点微不足道。”
“这就是国王陛下不愿意开放格雷迈恩之墙的原因,对吗?王子殿下?”
利亚姆沉默的点了点头。
“但你们的国王陛下似乎忽略了一点------北门叛军正在持续不断的为这个国家带来伤害,在这种艰难的时刻,狼人的隐患去也开始凸显了,它们似乎已经开始袭击规模较大的镇了,不是吗?一旦北门叛军爆一场席卷全国的叛乱,狼人也会借着吉尔尼斯的疲态迅扩大的自己的族群,等你们回过头来,吉尔尼斯早已经解决不了这些问题了。”
“您的顺其自然又是何意?”利亚姆没有赞同班尼的法,但也没有反驳。
“其实上面那些东西,一句话就能总结:吉尔尼斯缺少一个迫使你们开放格雷迈恩之墙的外部或内部压力。”
“顺其自然,自然就是等,等吉尔尼斯迫于压力不得不开放格雷迈恩之墙。”
“这------”利亚姆呼的一下站起身。
“当然,这对吉尔尼斯可不是什么好事。”班尼笑着喝了口茶。“对圣光的信仰让大领主不允许自己坐视不理,所以大领主派我前来,务求让吉尔尼斯以最的代价度过难关。”
“我对大领主的‘预言能力’有所耳闻,他------”利亚姆有些欲言又止。
“你觉的大领主知道吉尔尼斯会生什么?”班尼替利亚姆出了他想问的话。
利亚姆点了点头。
“预言所看到的未来只是千万种可能的一种,王子殿下。它并不一定会生-----”
“但它依然有可能生,对吗?”利亚姆急切的打断班尼。“吉尔尼斯会生什么?”
“我想,我已经的足够明白了,王子殿下。”班尼将水杯推倒利亚姆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则站起身站到窗前,他能看到希尔瓦娜斯的背影,那个美丽的身影似乎正在欣赏花园中吉尔尼斯所特有的花。
“北门叛军会卷起一场席卷全国的叛乱,狼人趁势而起-----”利亚姆喃喃自语着,脑海中的很多东西突然连成了一条线,狼人的问题确实已经展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北门叛军对吉尔尼斯城的渗透也越来越严重,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那位大领主所的展。
“我会劝父亲打开格雷迈恩大门,吉尔尼斯也会加入晨曦之光,但-----”利亚姆突然叹了口气,没有既得的利益,父亲很难被打动,他也不会相信‘晨曦之光’所的话,父亲一直都认为,吉尔尼斯不应该再参与任何战争了。
“所以我顺其自然,王子殿下。”班尼似乎知道利亚姆的想法。
“难道吉尔尼斯的人民一定要经历那些伤痛与死亡吗?”利亚姆脸色一变。“我不会允许这种事生,即使------”
“王子殿下!”班尼打断了利亚姆,他来这里可不是挑拨利亚姆对他父亲动政变的。“我刚刚过,大领主不会坐视不理,对圣光的信仰也不允许‘晨曦之光’看着其他人陷入灾难而什么都不做!”
“失礼了。”利亚姆脸色依旧难看,但总算平静了一些。“‘晨曦之光’早已经计划好了,对吗?”
班尼毫不惭愧的点了点头,计划?这个计划是今早上才从他脑子里蹦出来的,之前一直都满世界东奔西跑,‘晨曦之光’的展也让他焦头烂额,他早都快忘了吉尔尼斯这茬了。
“我能做些什么吗?”利亚姆不想和任何人------勾结,但他更不能看着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即将陷入一场灾难而无动于衷。
“尽量多的组织一些人手,尤其是医疗人员------你知道的,狼人的诅咒会像瘟疫一样散播。”班尼转过身。
“只有这些?”利亚姆认为这远远不够。
“难道你真想动一场政变?”班尼反问道。
“当然不,但如果只有这么做才能拯救我的人民,我会做。”利亚姆坚定的道。
“相信我,那不是一个好选择。”班尼坐回椅子。“你可以暗中联系吉尔尼斯城外的村镇,尽量多的组织精干民兵防备狼人,做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就像‘晨曦之光’对付亡灵一样,掐断它们的源头,它们只不过就是一些挂着烂肉的骨头架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