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里屋里面呼的一声扑出来一个人,众人又惊又喜,喜的是对方现身是自己找死,惊的是手里有手雷已经拉环的三人,不知道该开枪还是扔手雷。WwWCOM这么近距离扔手雷都得完蛋。
此时手里没有手雷的两人率先开枪了,噗噗全部打中扑出来的人,可是扑出来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后面却出现了一个人,他一只手里面一只重型勃朗宁手枪快射击,啪啪啪,射中了三人,然后手里的黄金剑穿进了一个人的胸膛,这个人就是崔成国。
原来他将一具死亡的尸体当做盾牌挡在前面冲了出来。
最后一个人反应过来了,把手雷扔到了里屋,端起枪来飞射击,他快崔成国也不慢,崔成国将被黄金剑杀死的人的尸体直接当作了挡箭牌,子弹全部打进了尸体身上,崔成国的勃朗宁手枪再次响起,打中了对方的胳膊,然后崔成国直接反身往外边一跳,扑倒在地,
被打中胳膊的敌人,捂着胳膊,准备捡起手枪射击崔成国,轰隆一声,手雷爆炸了,站着的人被炸的全身是窟窿,硝烟散去,扑倒在地。
尽管崔成国消灭了屋子里面的人,可是难保下面没有敌人的帮手,崔成国不敢怠慢,倒在地上,迟迟没有动,手里的勃朗宁手枪始终没有敢放下。
等了几分钟,屋子外面的人看来是准备要上来了,他们在下面喊了几声,可是没有任何回应,觉得不对劲,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在楼道口又喊了两声,准备冲上来,可是却冲了几步,噗噗两声,伴随着两声闷哼,慢慢的倒下了。
崔成国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死死的盯着楼道口。等了一会,慢慢的从楼道口露出一个影子,崔成国紧握手里的枪,瞄准了影子,只等对方一上楼就开枪。
楼下的影子似乎也很沉稳,一直在等待着冲上来的机会,却始终不肯急冲上来,崔成国本来就胳膊和屁股上本来就受了比较重的伤,刚才又是手雷爆炸,震的自己的胳膊根本很难举枪,耳朵嗡嗡的。再等下去只能是素手被擒,崔成国慢慢的将手枪收了起来,手里捏了一把金针,到时候只能靠金针了。
老爷保佑,希望对方就是最后一拨人了,否则自己今就交代在这里了。
又等待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对崔成国来似乎是整整一的时间,甚至比一的时间都长,崔成国真想大声喊,“冲上来吧,爷我不怕死。”
黑影这次终于行动了,慢慢的往前走,黑影的影子越来越长了,崔成国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眼皮也往下落,全身的疼痛感似乎要消失了,崔成国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到了极限了,耳朵和大脑在嗡嗡响,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敌人似乎知道了这一切,马上就要上楼了。
就在崔成国觉得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时,楼下的一个熟悉女子的声音传来,“崔成国上校,你在吗?我们来找你来了,你到底在哪里?少校。”
崔成国听到这个声音,再也没有力气坚持下去了,脑袋一沉,扑通一声,就此昏了过去。
等待第二崔成国醒来的时候,才现自己躺在一个雪白的床上,雪白的床单,自己旁边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他们看着崔成国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神,大喜过望,喊道:“先生们,女士们,你们的朋友醒来了。”
这一声喊不要紧,呼啦一声,冲进来一群人。崔成国咬了咬牙,定情一开,原来是珍妮佛,黄山,左拉,老镇长等人。
大家呼啦围住了崔成国,问长问短,崔成国想话,可是口渴的很,还是珍妮佛反应快,倒了一杯水,给了崔成国,崔成国喝了下去,到:“这次算是命大,活着真好。”
众人呵呵大笑,不过还是觉得昨晚上的情形确实很危险。
崔成国的胳膊还在疼,全身都觉得像是散了架一样。珍妮佛到:“昨晚不止我们这里有事情,今接到线报,山里面似乎也生了零星的交火,不清楚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
瑞士警察局的人正在赶路,马上就要达到。”
“什么?昨晚的事情今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崔成国诧异的问道。
黄山到:“也不能怪他们,道路很差,又下雪,度很慢。今能赶到算是不错了。”
崔成国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累了,示意黄山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珍妮佛本想留下照顾崔成国,最后还是和左拉一起出去了。照顾其他受伤的人了,只留下一个部下守着门口,不让别人进来。老镇长也安排了年轻人帮助收拾被炸毁的房间。
黄山关上门,给崔成国再次倒了一杯水,到:“我知道你让我留下,有事,吧!”
崔成国点了点头,到:“这次我们遇到袭击,你怎么看?”
黄山没有马上回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到:“这次敌人知道我们的落脚点,明有人泄密了,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想消灭所有来探险的人。”
崔成国喝了一口水,到:“你的有道理,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尽快搞清楚山里的情况,从袭击来看,有人已经快人一步,知道了铀矿或者重要资源位置。当然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现在他们袭击我们,是为了阻止别人或者是防止别人和他们分一杯羹,想独吞。”
黄山沉思了一下,到:“这是完全可能的,争夺的东西绝对不是型的,应该是大型的东西。否则对方完全可以趁着捷足先登,拿着就走了,对方现在最多是找到,根本无法去走,他们肯定会要消灭了能和他们有一定实力抢夺的队伍。不幸的是我们也是其中之一。”
崔成国呵呵一笑,到:“看来是啊,不能看对方啊,这次只是一次袭击。从敌人配备装备和人员来看,应该战斗力不止这些。而且敌人能知道我的行动路线,那就了不得。”
黄山皱了皱眉头,到:“你怀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