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领头的还可以,其它的都是雇佣来的打手水平,不足为虑。”
崔成国仔细检查了死去的这些人,有的似乎是德国人,有的责任亚洲人,其中一个亚洲人据胖子所是泰国人。
怎么回事?胖子竟然惹了敌人?这是怎么回事?
胖子苦笑了一声,道:“主要是我在泰国药厂的业务发展很快,再者我买了很多土地,但是不种植毒品,成了一部分人的眼中钉。”
胖子简单的诉了这些年来在泰国的发展,遭遇到的危机和困难,只是关键的时候有人帮助自己,才多次躲避了危机。
崔成国等人听后陷入了沉思,这些年胖子从来都是自己努力闯下,为了给大家谋福利,没有想到遭遇了这么多的危险,而大家却没有帮上多少忙,实在时惭愧。
金明哲拍了胖子道:“把你联络方式给我留下,我尽量往你那里倾斜一下,以前不知道,实在是对不住。”
崔成国和黄山多少有些黯然,这个事情转瞬即过,送走了胖子和金明哲离开,崔成国和黄山决定临时先去美国驻柏林大使馆,再做定夺下一步的计划。
这个时候,远在美国的中情局的女人玛格丽特和斯科特,都在急切的盼望着崔成国被杀或者失踪的消息,可是迟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倒是在瑞士大使馆的自己的贴心的二等秘书被秘密逮捕了。这让玛格丽特心里面多少感受到了一丝心惊。因为这个人也是玛格丽特认识的人,只是隶属于斯科特管理,与罗伯特是一个系统手下。
瑞查和杜勒斯都已经收到了珍妮佛的报告,军队中的泰克中将也收到了报告,已经联名为崔成国请功。玛格丽特和斯科特后来的到消息大惊失色,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想办法去阻止崔成国的晋升。
而此时的崔成国在路上,忙碌中进一步交待后续工作,安排众人奔赴德国首都柏林,因为在他记忆里,那里有北约驻扎德国的军事基地。
崔成国一行,在阿尔卑斯山下,步行了一一夜,来到了一处镇,从那里坐客车到了火车站,最后乘坐火车,又做了两两夜,终于来到了德国首都柏林。
德国柏林,是德国政治中心,这里驻扎些着北约的一个军事基地,也是与东欧接壤的关键位置,历来是北约组织最为重要的地区。
既然历来是北约组织最为重要的地区,这里也是间谍密布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群里有各国的探子这里也是间谍密布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群里有各国的探子,经常出现有泄露大量军事机密的事情。
美国中情局总部对在德国的中情局分支早已不满意,一直以来就想对德国中情局进行全面改组,只是苦于没有铁的证据,不能随意调动和改变。但是德国中情局工作不力和存在巨大的漏洞确实中情局总部公认的,这也是他们最后选定崔成国去这里进行特殊工作的原因。
崔成国一行人按照中情局留下的联络方式,首先秘密的来到了中情局驻扎德国的联络处,这个位置距离美国大使馆有两公里的位置。
找了一处宾馆现行住下了,崔成国翻开了几份资料,这是在与杨志升金明哲分开的时候,留下的几份资料,其它的都给了金明哲和杨志升。
这几份资料里面都是第四帝国内部在世界各国安插的人员,涉及之广,实在是让崔成国心中骇然,这几份资料绝不能邮寄出去。
崔成国决定除了自己复印一份外,全部交给约翰和中情局高层人员,由他们处理起来更加方便,毕竟这里面只有美国方面才能处理这些人,影响力最大。
新中国在世界的影响力毕竟仍然有限。
在大使馆附近住下后,崔成国并没有急于出面,直接接头,因为自己的消息一旦泄漏,很容易造成危机。
想了一下,没有气大使馆,他让珍妮弗去美国大使馆探听虚实,按照联络了大使馆的武馆,在一处咖啡店碰头。
崔成国和黄山则在咖啡店的对面一个楼上,观察着大使馆武官,看大使馆武馆后面是否有奸细或者间谍跟踪。
来的德国大使馆的武馆,是一个鹰钩鼻的中年人,头顶有一点秃顶,精神矍铄,走路很干练,进咖啡门前还是四周看了一眼。
很快他们就在靠近窗户的一处座位坐下了,珍妮弗和他面对面的简单碰了个面,双方讲了几句暗语,很快进入正题。
十分钟后,武馆离开了,珍妮弗等了几分钟后出来,向崔成国汇报,对方确认了身份,同意珍妮弗使用大使馆的发报机,进行联络,并希望能见到所有人。
崔成国听后沉思了一下,道:“直接联络约翰,要求立刻保密,通知他,请他来这里碰面。并告诉约翰我们有危险。”
珍妮弗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吧?我们这里很安全啊,怎么会有危险?|”
黄山插了一句,道:“你知道什么?按照要求做就是了,我们其实一直没有摆脱危险。”
珍妮弗奥的一声,答应去处理了。受伤的左拉这段时间有所康复,崔成国决定让珍妮弗将左拉带入大使馆治疗。
珍妮弗两个时后回来了,告诉崔成国,“约翰要亲自来,让我们在附近等待他。”
在美国的约翰,接到了珍妮弗发来的电文,原先珍妮弗只是借用北约的发报机报告了事态的发展,隐隐约约的觉得很不正常,所以约翰这几在与中央情报局负责人碰面,准备去见崔成国。
因为他们敏锐的感受到了这次行动后的不寻常,而崔成国一个词“危险,”顿时让他们知道了必须第一时间赶来。
约翰请示了瑞查局长,并迅速交接了自己的工作事物,做好了完全准备,第一时间准备赶去与崔成国汇合,约翰的眉头紧锁,这一次不知道崔成国到底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用约翰的一句话足以证明:崔成国上校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既然他提出来了,那就是极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