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杨承志才知道过去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司机,而是军队中的一个什么中队长,这个中队长可能是三舅左光宗的亲信,这才被派过去接自己。
知道这个军人是中队长,对于他是修炼者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作为左光宗的亲信肯定能得到左光宗的特殊照顾。
左光宗从杨承志那里收罗来不少壮骨丹和药酒,有了这些东西,这个中队长能成为修炼者的一员也就不奇怪了。
从一楼上二楼,两人不时能遇到一身军装的的军人,对于军人的军衔,杨承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白。
他就是最为简单的士兵的肩章他都不明白,更别那些军官的肩章了,正是因为如此那会这个军衔不低的中队长过去接他的时候,才被他认作是普通的司机。
不过他不认识军衔,但是他能从来来往往军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上感觉到他是普通的士兵还是军官。
因为这士兵和军官有一定的差距,军官都带着一种优越感,同时他们在军营中呆的时间较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中军人的铁血,而那些士兵都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在上二楼的过程中,遇到的大多数军人都给这位中队长敬礼,这让杨承志更加诧异,这个中队长到底是什么军衔了,为什么这么多人要给他敬礼。
对于军队军人之间的礼遇,杨承志大体知道,在的时候村里经常放映战争一方面的电影。
那个里面低级的军人见到军衔比他们高的人都会敬礼表示尊重,而军衔较高的军人都会随后还礼。
正是根据这一,杨承志知道这个中队长在这个军营的地位不低,这要是军衔低的话,他应该给比人敬礼,而不是别的军人给他敬礼了。
上二楼后,那个中队长指了指向阳居中的一件办公室道:“首长就在那个办公室,我就不过去了,你自己过去就行,首长和你的那个同伴在哪里等你”。
道首长和同伴的时候,这个中队长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的尊敬,他或许也知道张涛的身份,再加上修炼者都能感受到修炼者身上气息波动。
在这个强者文尊的军营,这个中队长这种语气也是对修为比他高的太多的张涛的一种敬意吧。
杨承志头,和这个中队长告别后径直朝他所指的办公室走去,还没走到那件办公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四个全副武装的军人用枪指着杨承志大声喝道:“站住,你是谁,到这里有什么事”。
杨承志不由的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三舅这个办公室还有暗哨存在,不是三舅他们在等自己,难道这些暗哨没有接到通知。
还没走出几步的那个中队长听到这四个军人的大喝,转头对着他们摆摆手,四个军人看到中队长摆手,这才收起武器,又退回到旁边的一件办公室。
杨承志转头朝那个中队长笑了笑,算是一种感谢,而后走到办公室门前,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后就听到屋内传出来一声威严的声音,“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杨承志淡淡一笑,他能听出这就是对他一向和蔼的三舅左光宗,所以并没有迟疑直接推门进去。
或许没有听到打报告的声音,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研究作战地图的左光宗猛地抬头,等看到进来的是杨承志之后,威严的脸上一下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承志,过来了,来坐下先喝水”。
杨承志扫了一下这件办公室,办公室面积差不多有七八十平米,装饰也比较简单,正面墙上挂着一幅燕京地图,只不过这幅地图和一般的地图不一样,上面的山脉河流以至于燕京一些重要的建筑都清晰的标注在上面。
一套转角沙发摆放在靠近门的地方,沙发前面是一个大大的茶几,正对着门是一张摆放这一台液晶电脑的办公桌。
办公桌的左手位置有一个饮水机,右手的位置是一个盆景,这个盆景不像其他地方摆放发财树之类的盆景,而是摆放了一盆差不多七八十公分高的将军令,这就是这件办公室的布局,
办公桌后坐着杨承志的三舅左光宗,等看了三舅左光宗穿着的军服,杨承志惊讶的发现去年还是一颗金星的肩章上面又多了一颗金星。
对于两颗金星,杨承志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军衔,不过他想这金星越多或许职位就越高,所以杨承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三舅,不是张涛在这里,怎么没有看到他”。
左光宗淡淡一笑,从办公桌后绕过来,拿起办公桌上一个杯子,给杨承志倒了一杯茶,“张涛受邀出去给战士们讲课去了,马上就会回来”。
“讲课”,这两个字吧杨承志弄得是满头雾水,张涛受邀讲课不是开玩笑吧,他一个大老粗怎么能给战士们讲课。
或许看出了杨承志心中的疑惑,左光宗呵呵一笑,吧茶杯递给杨承志,“这军营中的讲课不像学校中课堂上讲授学习知识,这地方一般讲授的是作战的经验”。
看到杨承志疑惑稍稍减轻,左光宗接着道:“张涛当年那时三军中单兵作战能力的佼佼者,趁他有时间,所以我让他给战士们讲授一单兵作战的经验,像张涛这种军人出身的王者讲授才更有服力,比那些从军师院校毕业出来的大学生强多了”。
听三舅左光宗这样,杨承志这才算明白了,感情三舅是让张涛给战士们镀金去了,有了他这个中南海出身的铁血军人,想来这些军人也从中能学到不少东西。
杨承志端着茶杯坐到门口的沙发上,笑着问道:“三舅,听华哥你昨可是吧曹炳文收拾的够呛,曹家肯定会对你有怨念吧”。
左光宗“嗤”了一声,就他们那几个废物,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们,这要不是你外公不让挑衅他们,我早就把他们收拾了,一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渣滓”。
完这话,左光宗脸色一下变的严肃起来,坐到杨承志的身边低声问道:“承志,和三舅老实,你这次到燕京到底干什么了”。
杨承志听左光宗这样问,脸色微微一变,他想不出三舅怎么就问出这个问题,昨不是了自己到燕京和华若曦商谈一下神仙醉的供应问题。
现在怎么又问起了,难道三舅从中发现了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昨在酒桌上了不该的话。
可是想了想不应该啊,自己昨在他们家中至多喝了一杯神仙醉,根本不能又漏嘴这种情况。
杨承志脑子一闪,忽然想到了张涛,张涛昨晚上就到了这出军营,他和左光宗接触的时间不短,难道三舅从张涛那里得到了什么。
这也不可能,自己到燕京做什么也没有和张涛,只是让他在炎黄铁旅附近停车,自己有事情要办。
想到炎黄铁旅,杨承志脸色微微一变,要是张涛把他在那个地方下车的事和三舅了,那这个问题就明了了。
作为军人的三舅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一片军师禁区,再加上左老爷子这个知道那个地方存在什么,三舅知道那个地方也不为稀奇。
见杨承志不话,左光宗淡淡的道:“我也是猜测出来,听张涛你在禁区的边缘哟事情要办,再加上你现在也是修炼者,我就猜想到一个问题”。
道到这,左光宗眼睛盯着杨承志低声问道:“承志,你是不是去找炎黄铁旅总部了,三舅和你那个地方不是咱们这种人能去的,别听你爷爷外公胡咧咧,那地方的人就是你外公爷爷这样的人都无可奈何”。
听三舅左光宗这样外公左老爷子,杨承志不由一乐,这位三舅在外公面前表现的老老实实,但是在背后却外公胡咧咧,这话要是传到外公那里不知道老爷子会怎么想。
杨承志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左光宗,“三舅,你怎么不去想我加入了炎黄铁旅”。
见三舅出炎黄铁旅这个组织,杨承志知道三舅也知道炎黄铁旅的内情,反正自己已经加入炎黄铁旅,自家人以后肯定会知道的,现在三舅左光宗问起,给他也没什么关系。
听杨陈志这样,在看看杨承志的表情,左光宗在杨承志头上轻弹一下,“你子,连三舅的玩笑都敢开”。
完这话,左光宗想是陷入回忆道:“那个地方是每个人都向往进去的地方,当年因为你外公,我也有幸参加过选拔,可最后因为资质不行被淘汰下来,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对谁提及过,今你是第一个,不是三舅打消你积极性,那地方考核太严格了”。
这话中的意思相当明显,虽你在咱们这个圈子中算是资不错的子,年纪轻轻就到了后层次,但是在那个地方你还不一定能通过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