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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端大叔!骗子!他就是个骗子!这是首长疗养用的房间,怎么会安放摄像头呢!猛然醒悟了过来的炎宝宝转身趴在了床上,愤恨的拍打着床头,又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旁手术后安睡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的大刚,终于是一阵困感袭上了心头,再也忍不住的合上了眼皮。一晚上了,再加一上午,紧张刺激的十几个时,使她终于是沉重的睡了过去。
走出高级疗养病房,徐右兵又拐入了另一间病房内,房间内一名严肃的女军医正在给三胖子建立静脉输液通道。女军医的动作很娴熟,一针就插入了三胖子胖胖的手背血管,刚要固定,徐右兵立刻伸手按住了针头:
“我来我来,你看他这么胖,一针是打不好的,你别介意。这个怎么滴也要个三针五针的,实在不行换个位置,打脚打头都行,脚上浅表静脉也不容易找,我看打脑袋也不错。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这脑袋根本就是个大肉球吗,静脉血管都看不到,费劲了!
子你忍着点,我再扎一针啊!”
徐右兵着话,就这样生硬的把针头从三胖子的手背上给拽了下来,而立刻汩汩往外冒血的手背徐右兵是连看也不看,拿着针头也不再消毒,直接往下又扎进了三胖子的大胖手背上!
“哎哎呀!这针怎么这么疼啊,哎呀呀,鼓了,鼓了,大夫快,快,鼓了,鼓了啊,你看不见吗,快给我拔出来啊!”
“哎呀,你紧张什么,谁让你手背肉长这么厚了。不就鼓个针吗,又死不了人不是,你看,离心脏远着呢!”徐右兵蹭的一下又把针头从三胖子的手背上拔了下来。从大眼瞪眼的女军医呆呆的手中拿过一块棉球,压住了根本就不流血的针孔,看着三胖子大声喊道。
“你看看你这德行,还踏马是混社会的大哥,扎一针就受不了了,就这样你还装什么老大,自己压着,我们再来!”
三胖子疼的直哆嗦,这一针扎的真狠,五分之一的成人用输液针头几乎是六十度角扎进自己的手背中,不锈钢的针头全都没进了肉里。明眼人一看这就不是在给自己打针,典型是故意整自己呢。
这玩意扎一下可是钻心的疼,比古代的针罚还要厉害,因为古代的针罚也只不过是把针刺进肉里而已,但是这个针头后面还连着输液管呢,扎进去了还在往自己肉里面流药水,手背顿时肿的就能有馒头高。没有任何医药知识的三胖子吓得心惊肉跳,早就听输液弄不好就会整出人命的,要让他这么扎法的话,看来自己是临死不远了。
“哎呀我你别扎了,你会扎针吗,你是干啥的啊!哎呀我,哎呀我你还扎!”
正着,徐右兵又是一针扎了下去,位置不偏不斜,正是前次的那个针眼。疼的三胖子后脊梁都在抖,甚至是手上的疼此刻都已经盖过了被砍掉了的右膀子的伤口处。
“我这位同志,你这样扎针可不对啊,这样会出事故的。你究竟学没学过扎针啊!啊,对了,你是哪里的,你又是干什么的?”一旁的女军医终于是从愣神的姿态中回过味来,嘴唇嘟起来,眉头皱起来,好看的容颜尽量装的更加严肃,很是假装厉害的看着徐右兵问道。
“别话!中校,在一旁老实的待着!我要是接受过培训,还要你们这些军医干什么!不过也没关系吗,你看我现在不就在学习吗,我很聪明的,你教我,医生不是可以带实习生吗,你教我,我这人聪明,一学就会!”
“啥!你没学过?你没学过竟然过来就抢我的针头,连消毒都不消毒!你这样会出大事的,万易引发输液反应,或者是过敏感染什么的,他身上这么重的伤,想抢救都来不及”
美丽的军医完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话了,怎么也不能当着患者的面这么不是,你看病床上的三胖子一刹那间脸都白了,顿时吓得满头满脸豆大的汗珠子瞬间就下来了,人都快要吓傻了。
“别,别,快,快别扎了!快,你这连个实习的都不是,你要是把我给扎死了”
“啥,快扎啊!好嘞!你看看,上哪里找这么配合的患者,为了给我练手,硬是拿自己的手给我做实验,好嘞,我满足你,不用快,我们慢慢扎,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一次能扎进去不是,哎呀,你看,进去了,回血了,成了!”
“哎呀呀!”三胖子嗷的一声大叫,终于是成了!激动啊!
不过人一激动,手就抖!这一抖,徐右兵顺势就把针头又给拽下来了。紧接着这丫的气的是伸出自己的大手,啪的一巴掌猛地拍在了三胖子的脑门上!
“麻痹的,你兴奋个屁,哥好不容易给你扎进去,你就不能忍一下,你看看,你一动又出来了,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怎么的,看我是新手你欺负我是不?”
委屈啊,三胖子这个委屈啊,此刻他肥胖的大脑袋被徐右兵猛地拍了一巴掌,本来就被折腾了一晚上的他哪还有什么精气神了,失血过多再加上被砍掉了一条膀子,人又被莫名其妙的抓进了部队,心中的紧张就别提了。被一巴掌打蒙了的三胖子在床上躺了好久,甚至是对徐右兵又一针的扎进了手背毫无知觉。
可是这一针拔出去,徐右兵也纳闷了,怎么就会没感觉了呢,他自言自语的道:一定是地方不对,那就换个有感觉得!
把三胖子手腕向上一翻,看准了手腕大筋,徐右兵一针就刺了下去!
“啊!”
一针扎在了三胖子的左手腕大筋上,三胖子整个人顿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的他疼的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他很想用自己的右手摸一摸自己的左手腕,疼,是真他娘的疼啊!简直是疼的要死!
“怎么了,扎个针而已,你要干什么,躺下!”
三胖子疼的双眼紧闭,瞬间鼻头上就是一层细汗。此刻的他终于是明白了,人家这不是在给自己扎针治疗啊,这是用刑啊这是!看起来这是个医院,其实这何尝不是个监狱。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隔离审案子?
微微的睁开了眼,三胖子很想擦一擦自己满头满脸的汗水。流淌下来的汗水落在脸上,异常的难受。
“别扎了!长官!别扎了!不,领导,不,那个管教,报告管教,我都,我全都交代!你问吧!我知道的都,都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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