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完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听到钱木槿疲惫的一声请进,王浩才推开了房门。此刻的钱木槿一脸的担忧,只是下意识客气的对进来的王浩和徐右兵点了点头,继而就不在看这两个人,而是目光慈祥专注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韩艺。
“钱书记,已经凌晨两点了,徐院长已经安排好了房间,领导您”
王浩踌躇着语句,他不敢直接请钱木槿过去休息,但是隐晦的意思还是表达出来了。
钱木槿再次回头,他仔细的看了王浩一眼,继而目光转向了徐右兵:“右兵啊,谢谢你,是你把我的女儿给救回来了。无论是在岛国的太阳号上也好,还是这次的醒来也罢,我钱木槿欠你的!”
其实钱木槿很想:徐右兵啊,你很厉害,两次救了我的女儿,你快你想提什么条件,你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就答应你。但是钱木槿知道,如果他这样了,那就太功利了。而徐右兵肯救韩艺,绝不是为了自己的报答。并且他还知道,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恐怕他很难请到徐右兵出手相救。
虽然他贵为省委书记,但是他知道,像徐右兵这样的国之尖兵,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的身份。他现在已经隐隐的想到了徐右兵是哪一种人,因为徐右兵的两次三番出手,和他私下里的打探,钱木槿虽然没有打探出来徐右兵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身份这么隐秘和特殊,但是他已经猜了个**不离十。虽然徐右兵也过他是特殊部队出来的人,但是此刻的钱木槿绝不认为徐右兵是普通的尖兵,而认为他是华夏那个传中特战队出来的特殊人才。
因为华夏各大军区太多了,而各大军区下属的特战队更是不少。但是如果徐右兵仅仅是军区特战队出来的人才,怎么钱木槿也不会相信,因为他从刚才徐明对待徐右兵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其实徐明对徐右兵很客气。这绝对不是一个上级对下级军官应有的态度,反而是有些对待客人与身份对等的嫌疑在里面。
想不到女儿都躺在这里了,他们还不放手,还要派人来追杀。钱木槿不知道韩艺得罪的是些什么人,或者这些人是不是冲着他钱木槿来的。但是听晓雪徐右兵仅仅用了不到两个时,就将偷袭的刺客击毙,甚至是活捉一人的时候。钱木槿对徐右兵,就不得不再高看一眼。
海航学院不是没有特战队,有的还是华夏海军6战队,是仅仅比狼牙特战队低一个层次的存在,可就是这样,他们却没有直接抓捕到罪犯,而是被徐右兵抓到了,这就更加让钱木槿确定了他对徐右兵的认识。
不过一听钱木槿这样,徐右兵心中顿时一凛,他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很想钱书记这是我应该做的,因为艺是我的女人。可是一时间,这句话徐右兵又不出口。钱木槿无形中给徐右兵一种非常重的压力,这种压力不是因为钱木槿身为青屿的当家人,而是因为此刻的钱木槿完全是以一名父亲的口气在和徐右兵话。并且钱木槿所的欠,自然也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徐伯伯,救艺不是因为你,因为艺是我的朋友,并且是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艺醒过来还会记得多少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是在火车上和艺认识的钱书记,所以,救艺完全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这和任何人无关。您并不欠我的,而是我欠艺的!”徐右兵把自己认识韩晓艺的前前后后全都出来了,他的很认真,带着自己的情感,听得韩晓雪唏嘘不已。
而这一切完全是钱木槿所不知道的,他在听完了徐右兵讲述自己女儿和这个子之间的故事之时,身为青屿当家人的钱木槿一刹那间沉默了。
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疯了一般的闯了进来,人还没到,大嗓门就吼开了:
“艺,哥来了,我是你杨哥,我是杨国涛啊!麻痹的,我刚刚回青屿还不到大半,他们就敢来刺杀!看来我杨国涛还是太仁慈了,对待这些家伙,只要别让我遇到了,遇到了哥就帮你生剁了这些混蛋!
啊,杨伯伯,徐哥,你们都在!”
来人一刹那间规矩多了,他没有想到钱木槿会出现在病房之中。不过对徐右兵出现在这里他还是知道的,因为他刚从审讯室过来。
“国涛,你这是?”钱木槿不解的看着杨国涛。
“钱伯伯,我今回青屿了,没想到就出事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本来我是负责藤野先生和艺安全的,不想我一离开就出事了。我就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盯着这里,可,都是我大意了!”杨国涛七尺的汉子,此刻愧疚的要命,他埋怨自己的神态没有一点做作的神情,一看就是真的在恨自己,因为自己的疏忽,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国涛,没什么需要自责的,这些人早就盯上了,你不可能一刻也不离开。不过还好,艺终于是醒过来了,俗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恐怕的就是这个道理吧。还有他们针对的绝不是艺,我怀疑是因为我的出现,还有藤野先生与山川静雅。走,我们再去审讯室看看,我想弄清楚他们的最终意图!”徐右兵完,这才对钱木槿道:
“徐伯伯,您早点休息吧,艺明一早就会醒过来。相信我,你不用守在这里。还有王浩,明是你上任的时刻,所以你也应该早点休息。我和国涛过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审出点什么来。不过不管他的嘴有多硬,我想我都必须要把他撬开!”
徐右兵非常的生气,知道艺醒了,他竟然把凶手给忘了。看来自己是太兴奋了。不过这一次徐右兵什么都不想放过这些岛国人,是不是自己太仁慈了,看来真不应该半路上从岛国回来,真应该去他们那里闹个底朝。这帮家伙太可恶了,一次一次的挑衅,而每一次都过了徐右兵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