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横刀而立,注目着斜上方的那张很漂亮的脸,距离有些远,除了一张白的突兀的脸蛋子,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你是谁?”云崖暖一手刀一手枪,由于一时之间,无法判断那到底是人还是怪,所以试探的问了一句,对方只要不出声,他这面保准一枪过去。
他话刚问出口,就听到对方也回了一句:“你系谁?”
语气与云崖暖一模一样,就是口音有点怪,好像有点大舌头。
既然会话,那应该是人,后面三个女生松了一口气,生怕是一个公的湿女,貌似应该叫湿男。
“你慢慢走过来!”云崖暖没有走过去,他总觉得有些怪异,所以让对方先过来。
“捏莽莽走过来!”又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大舌头。
“卧槽,你再学我话,我可开枪了!”云崖暖大怒。
“窝巢,你”
云崖暖气得真想一枪打过去,不过对面这家伙就是个滚刀肉,人自己怎么,他就是一模一样的学舌,让人气的窝火。
倒是玛雅看出了一些门道,对着云崖暖道:“他话的时候,嘴巴是不动的!”
云崖暖心下一惊,急忙又了句话,仔细一看,可不是,这家伙只出声,嘴巴始终一动不动,可心忍不住道:“难道是腹语?”
云崖暖气得想笑,道:“腹个屁!”
话音没落,一抬手“砰”的一枪就打了过去,没想到这白脸速度奇快,竟然蹭的一下飞了起来,呼啦啦一阵翅膀的煽动声传来,就见那张白脸在空中一个旋转,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随着翅膀扇动的声音,变动着表情,飞到远处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几个人愣在当场,一时之间脑子都有些断路,谁也没想到,这白脸不但会变脸,竟然还会飞,逃跑速度飞快。
好一会,可心才了句:“难道是一只有着人脸花纹的鸟?”
一句惊醒梦中人,几个人都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这玩意肯定是肚皮花纹为男子,后背花纹为女子,所以才能在空中变脸。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刚见了女首蛇,这就又看到了人脸鸟,像鹦鹉一样学舌的家伙。云崖暖还有闲心开玩笑,毕竟这里有鸟,就证明肯定可以通往外界。
于是笑着道:“我估摸着,捞条鱼出来,搞不好身上都带人脸!”
一边着,还真到了那米宽的地下河边上,用烛九阴往里面照看。
还别,估计这里和外界的距离并不太远,竟然真的有鱼在里面游荡,黑肋黄盖,带着一些花纹。
由于一直在动,看不真切,云崖暖想着也快到了吃饭的时间,正好弄两条鱼炖汤,戴安娜没用云崖暖出声,就掏出了凤凰军刀,朝着水里一刺。
一条二指宽的鱼就被她穿在了军刀上,提了出来,扔到吃饭的铝盆里,正准备再去刺两条,没想到可心竟然把云崖暖的笑话当成了真话,用手捉住还在扭动的鱼,仔细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吓得把鱼仍在地上,惊呼了一声,道:“真的是人脸!”
戴安娜正好又刺了一条鱼上来,听到可心这么,急忙把鱼靠近云崖暖的面前,用烛九阴的光芒仔细观察一看。
就见这条鱼在两鳍后面,都没什么不妥,黑黄相间的花纹,看着很像是乌龟的后壳,但是往鱼脑袋前面一看,顿时就让人心生寒颤。
这东西浓眉大眼,庭饱满,地阁方圆,嘴大吃八方。
几乎和人一模一样的脸和五官,除了眉毛只是一道花纹,并非是毛发,其他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缩了很多倍。
几个人哪还敢吃这东西,急忙扔进水里放生,不过估计活不了,都被军刀刺穿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啥东西都是长着人脸?”云崖暖脑子有些懵,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就连一向万事有解的可心,也使劲的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了,蛇,鱼,鸟,都是带着人面人头的痕迹,如此惟妙惟肖,我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只是我们不知道这种必然的原因。”
在人类的意识当中,万物都有固定形态,一旦出现驴唇马嘴,那就是怪,反常即为妖,妖怪就是这么来的。
那么,他们今所见的人头鱼,人首蛇,人脸鸟,就可以归结为妖怪的行列。
“大家都心点,我怎么觉着这地方古怪,别不心着了道,把家伙事都拿在手上,有动静就直接开枪。”云崖暖吩咐着,把刀横在身前,开始继续向前赶路。
几个人虽然都有些饿了,但是想到水里那些人头鱼,都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才好,于是纷纷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刀枪,一脸的谨慎。
拐了两道弯,石廊走到尽头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宽敞的大殿,有着很多巨大的柱子立在当中,排列的并不均匀,不过很显然,这里也是人工凿成的空间。
“难道又是那些地下族群?”戴安娜看着这些明显的人工痕迹猜测道。
可心摇了摇头,道:
“绝对不是我们见过的那个地下族群,因为这里没有一点科技的痕迹,虽然是人工凿刻出来的空间,但是却给人浑然成的感觉,一点也不勉强,哪怕是那些立柱,分布的那么不均匀,可是看起来,却感觉正应如此。”
云崖暖看着那些立柱,仔细一品味,还真如可心所,整个空间虽然很容易看出来是人工的,但是你偏偏觉得就该是这样。
戴安娜看着那些粗壮的立柱,皱着眉头,久久不语,云崖暖看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戴安娜?”
这女人耸了耸肩,一脸疑惑的道:“就像可心的,这里很自然,但是单独看一根柱子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不清楚。”
几个人听戴安娜这么一,都急忙向那些立柱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不过确实如戴安娜所,有一些很不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是常规被打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