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达!帮我准备一下轮椅。我想出去晒晒太阳!今的太阳看起来好舒服,我应该好久都没有晒过太阳了。”
谢子达难过的点了点头,去房间的角落推轮椅了……
谢雪怡则把谢常盛手臂上正在注射的针头拔了出来,但她也知道,在自己拔出了针头的这一刻起,自己就算是彻底的放弃了对父亲病痛治疗的希望了。
兄妹两人把谢常盛放到了轮椅上……推着他离开了特需病房的大楼,来到了大楼附近的草皮上晒太阳。
谢常盛再一次的感受到阳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十分的温暖……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感叹的道:“我从来没感觉过晒太阳!能有这么舒服。要是都能这么晒太阳就好啦!”
“爸!这几都是晴,我会每都推您出来晒太阳的。”
“嗯!”谢常盛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雪!最近你去看你戴叔叔了没有?”
“没有!”谢雪怡摇了摇头,道:“自从您入院以来,我就再没去见过他。”
“不知道你戴叔叔现在怎么样了,他也是癌症晚期,不知道治疗的效果如何?”
“戴叔叔是胰腺癌晚期!治好的可能比您还要低,只怕现在情况也不容乐观了。”
“是吗?”谢常盛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其实老戴这个人年轻时候和我一样拼,自从他媳妇去世以后,也一直扑在工作上。现在想想,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临死还是一样的遭罪。钱再多,也不如有个好身体。”
谢子达和谢雪怡听到这都一脸难过,自然也都没什么……
……
“呵呵呵呵!爷爷!您这毽子踢得不错呀!”
“且!瞧爷爷了不是!爷爷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我们区踢毽子比赛当中获得过冠军。那时候可牛了!旁边都是女的,中间就我一个男的。”
“呵呵呵呵!那您没觉得和女人比踢毽子会脸红吗!”
“这有啥脸红!再,脸红也是精神焕发!总比黄了强吧!”
“呵呵呵呵!”
……
一阵祖孙对话传来,送入到谢常盛的耳中……让他感觉到这个话的老者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了。
难道是?“快停一下!”想到这,谢常盛急忙道。
谢雪怡见状急忙停了下来,关心的道:“怎么了爸?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你戴叔叔在话?”
“戴叔叔!他也在附近吗?”谢雪怡和谢子达四下看了看。
谢常盛也四下看了看,跟着让他难以相信的画面也出现在了眼前。因为他看到了戴永安在那踢毽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这个时候别谢常盛了,连谢雪怡和谢子达也看到了戴永安。几个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戴永安可是胰腺癌晚期,现在坐轮椅都是奇迹了,怎么可能在踢毽子呢!
难道他不要命了?
不!应该谢永安看起来很健康,一点都不像胰腺癌晚期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快快!快推我过去!”谢常盛急忙道。
谢雪怡也立刻调转了轮椅的方向,向着戴永安和那个女孩的位置,快速走去。
“老戴!”
戴永安正高兴的踢着毽子,忽然听到有好像呼唤的是自己,而且很耳熟。四下看了看,一下看到了谢家几人正向自己走来。
“老谢!”戴永安见状急忙迎了过去。同时打量了一下憔悴无比的谢常盛,道:“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唉!”谢常盛叹了口气,道:“我还能怎么了!生病了呗!”
“生什么病了?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戴永安吃惊的道……要知道在他生病住院的时候,谢常盛和女儿还来看过自己,当时没觉得谢常盛有什么病,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惨了,简直比自己病的最重的时候都惨。
“你入院以后!我不是来看过你了吗。之后没有多久,我也检查出了肝癌晚期,也住院了。”
“是吗?难怪你这么憔悴!没想到这肝癌这么厉害,简直比我的胰腺癌还折磨人。”
谢雪怡听到这,急忙道:“对了戴叔叔!您的身体看起挺健康的,您最近在接受治疗吗?”
“呃……对呀!当然要接受治疗了,不治疗,我也坚持不到现在。”
“那您的主治医生是谁?本地的,还是京城的,国内的,还是国外的?”
“我……”戴永安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的主治医生是……是钱元贵!”
“钱医生!您确定是肿瘤科的钱主任吗?不是同名同姓的也叫钱元贵的人吧!”谢雪怡是一脸的吃惊。
“就……就是你们医院的那个钱元贵呗!世界上还哪能找到这么古怪的名字。”
谢雪怡听到这,再看着眼前胰腺癌晚期的戴永安,居然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心下那个后悔!没想到钱元贵居然这么厉害,能把戴永安这种胰腺癌晚期的患者都给救了过来。自己还在全国各地苦苦寻觅,甚至最后都找到外国去了,结果把自己的父亲折磨成这个样子,简直让她恨不得给自己来几个大耳光。
“三哥!你在这看着爸!我去找钱医生去!”
“哦!我知道了!”谢子达急忙点头道。
戴永安看到这一幕,当然知道对方要去干什么。肯定是看自己快要好了,而去找钱元贵了!可让他尴尬的是,自己的病和钱元贵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要是谢雪怡去找了钱元贵,只怕没几就能把谢常盛折腾死,那自己就太对不起这个老朋友了。
“雪!你等等!等等!”戴永安急忙叫道。
谢雪怡已经转身走开了,听到这又转身走回来,道:“戴叔!有事吗?”
戴永安道:“雪!你别去找钱元贵了。虽然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但我的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是别人帮我治病的人,不是他!”
“爷爷!”谭晓楠听到这急忙道。
戴永安摆了摆手,道:“娜娜!别怪爷爷!这位是爷爷的好朋友,他都病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忍心在守着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