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这软剑的材质也不普通,寒光闪烁之中,在眼前仿佛开出一朵朵白花,那是剑光。 Ww W COM
看着那么美丽那么绚烂的花,却都凶险无比,若是被这花瓣沾着半点,非死即伤。
软剑长,银月匕却短,两人的这番拼斗真应了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法。
黑衣人的招式凶横霸道,燕青蕊的招式轻灵刁钻。
黑衣人力大招沉,软剑却又是轻灵的武器,难得他使起来,既不失霸道猛烈,又灵活多变。明明是霸道凶狠的招式,被他使得大开大阖,威猛大气。
相比较,燕青蕊就要轻灵巧的多,然而,不论黑衣人的招式怎么样狂暴凶猛,燕青蕊总能在狂风暴雨之中寻到安全之地,往往是在间不容之中避开他的招式,抽空还能还上两招。
不论黑衣人怎么样用狂暴的招式来压制,燕青蕊看似被压制的死死的,可偶然间的那几缕银光却似好像要划破际。
那短短的银月匕,好像是长在她的手腕上一般,被她用来挡,削,接,刺,抹,扫,点……
只要出手,必然迫得黑衣人回招自保。
两个人越打越快,越打越是凶险,寒光闪闪,冷气森森,在这样的剑幕光网,冷意森寒之中,两人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高手相拼,容不得丝毫大意。
一时,河边虽只是两人拼斗,却有风雷涌动之势。
在河对面的那山巅的绿树掩映中,一个石台,石台上摆着一张棋盘,两个人正相坐对弈,执白子的是那个曾在龙吟阁中出现过的中年文士,执黑子的白衣飘然,光头闪亮,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文士落下一子,目光在对面看了一眼,道:“这么打下去,两百招也出不了结果!”
虚云眨着眼睛道:“你年纪已经不,耐性却越的少了,不要两百招,两千招又怎么样?他们打他们的架,我们下我们的棋,你在这里操些什么心?”
文士翻了个白眼极是不满地道:“影响我下棋的心情!”
虚云道:“你可以不看!”
文士哼道:“若不是上次被你坑了,我下棋怎么会输?若不是输了,我的六壬玄璃酒,一年不过一滴,怎么会一下子输出去一杯。那女娃儿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你要从我这里骗这么好的东西给她?”
虚云落下一子,笑了一笑,摇头晃脑地道:“她与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她与你比较有关系!”
文士道:“这话怎么?”
虚云笑道:“机不可泄露!”
文士:“……”
虚云道:“你若不安心下棋,一会儿输了可别再抱怨贫僧了!”
文士嗤之以鼻:“贫僧?你怕是下最富有的和尚吧?”
虚云伸出一指摇了摇,道:“非也非也,有即是无,无即是有,金银如粪土,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和尚我除了这一身僧衣,再无长物!”
文士道:“把你那粪土和身外之物都送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