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跳进来的人一进院中,就与赤虎堂堂众们斗在一处。
银面郎君回头对马春生道:“大人,赤虎堂此地堂众连堂主各舵主和头目喽啰一起,大概五百三十人。但是分散在京城各地的分舵与堂众,达一千三百人之众。刚才周世龙发出命令,那一千三百多人都在向这方汇聚,在下安排人手中途埋伏,多花了一些时间!”
周世龙听到这里,不禁面色一变,厉声道:“银面郎君,我赤虎堂与你进水不犯河水,你竟然要做官府的走狗吗?”
银面郎君语音淡淡,声音却冰寒刺骨地道:“赤虎堂与我银面郎君的确井水不犯河水,赤虎堂杀人越货也不过江湖中事,赤虎堂暗杀朝廷命官也与我毫无关系,本郎君还没有这么闲。但是,赤虎堂竟然拐卖女子孩童,牟取暴利。那些被拐之女子,被你们卖往各地青楼,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些孩童,因为你赤虎堂,而被迫离开父母,成为禁脔玩物,每年一百多人被你们迫害,此事,本郎君却不能坐视!”
听到这里,马春生几乎又坐倒在地,每年京城都有十几个少女孩童莫名其妙失踪,还有周边的州府也有相关的案件,却不想,这些都是赤虎堂做的,难怪银面郎君要送他一件大的功劳,若真是如此,这还真是大功。
周世龙冷笑一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事是我们做的?”
他没有忽略刚才银面郎君安排人手中途埋伏,不是听银面郎君只是个独来独往的赏金猎人吗?哪里来的人手?
银面郎君冷冷道:“本郎君盯你们也不是一两,而是整整一年,还需要本郎君多吗?”
周世龙目光一扫,银面郎君带来的人不过二十余,虽然颇为勇猛,可在他几百堂众面前,还是人人都在重围之中。
现在的局势,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银面郎君了,他安排了人手在中途设伏赤虎堂前来施援的堂众,想必能来此处的人手,便只是这些人,那自是远远不够。
这银面郎君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不清楚,但他隐隐感觉不简单,而且,赤虎堂今日能不能逃得过这次危机,就看他能不能马上杀了银面郎君,拿下马春生,带着兄弟们冲出城去。
总之,马春生和银面郎君不死,赤虎堂已经没有宁日了,暗杀朝廷命官,虽然是接了别人的银子办事,仍是难逃罪责,而拐卖女子卖入烟花之地,拐卖儿童以为禁脔玩物的事暴露,不但在京城,就是在江湖之中,也不会再有赤虎堂的活路。所以,在场的所有捕快和银面郎君的人,都必须死。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多,狞笑道:“银面郎君,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受死吧!”
他手中刀一震,刀光闪闪,就向银面郎君攻去。
他很清楚,银面郎君若死,此地的局面便算控制了大半,只有除掉他,才是致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