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来的民间女子,虽然面黄股瘦,但是养个几,身上长点肉,洗干净了,剥光了,往他榻上一放,他就兴-奋无比,能-夜-御-数女。
听着那被他摧残的幼-女发出害怕而痛苦的哭声,他就越发兴奋,越发持-久,只可惜那些女童太不堪玩,玩个一两回,很容易就死了。
有时候一夜死上一两个也不出奇。
不过没有关系,丰州人那么多,不缺女童。他府里一个院子里,就圈养着几十个。
那些女童,都是他的手下抓来的,有些是悄然掳来,有些是当然街抓来。
现在又是灾的时候,人命贱如草,那些低贱的灾民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养得活那些女童?
韩琰丰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状,死在他床榻之上的女童,这几年来已经有好几十个,不过他不怕。
他的手中,有二十二年前皇上亲赐的免死金券。
就算犯了滔大罪,只要不是谋反,都能免一死。
所以他就越发毫无忌惮。
直到一个月前,他府里竟也收到了可笑的紫羽信,而且,那个什么紫羽凤凰竟然还两进两出于他的侯府。
他心中才有一些担心。
虽然侯府里高手众多,他也养了不少江湖人,可是那紫羽凤凰的武功还真是不可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虽有朝廷的免死金券,朝廷不会判他杀头死罪,可那些无法无的江湖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无视朝廷律法,要真的摘了他项上人头,那他冤不冤?
他立刻就把消息传给了五皇子,五皇子立刻答应,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而且,会让一个厉害的人来保护他。
此刻,韩琰丰在自己的房中,正将才娶不久的妾室张氏揉在-怀-里上下其手,那张氏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着,韩琰丰突然就觉得很无趣。
只知道谄媚讨好他,有什么意思?
他想到那每晚送到他床-榻-之上的女童们惊慌的眼神,又无辜又害怕,瑟瑟发抖,如同羊羔,他越发觉得这张氏索然无味,把那张氏一推,站了起来。
正要吩咐人为他准备两个女童给他好好乐乐,就听到管家禀报:“侯爷,有京城之中来人,来求见侯爷!人已经让他在大厅相候。”
韩琰丰道:“来的是什么人?”
管家道:“来人并没有报身份,只了个五字,不过气度不凡,必然身份尊贵!”
京城之中来人,又提到五,难道是五殿下派的人到了?他表面上与太子交往密集,但实际上早就倾向五皇子,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那人提到五字,必然不会无缘无故。
这才过去几,五殿下的速度果然快。既然是五殿下派来的人,那自然得亲自去见见了。
韩琰丰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本侯这就去看看!”
他一撩袍服下摆,便立刻去往前厅。
偌大的前厅里,只见一个玄衣挺峭身影背对着大门,看着厅内中堂上的那副虎啸山林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