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节外生枝,也为了能确保大舅舅的安全,银面郎君没有动手。
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恨意。
安阳侯她绝不会放过。
舅舅受了多少苦,她要一一在安阳侯身上讨回来。
银面郎君目标明确地向着一幢宅子潜去。
如果她推算的没算,那宅子即使不是安阳侯的主卧,也是他常去的地方。
府卫的分布,这里明显更加严密,而且,这里巡视的人功夫要高明得多,一个府里高手重点护卫的地方,要不是金库,那便是主人住处。
而这里显然不是什么金库。
当银面郎君悄没声息地潜到回廊下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是两个黑衣人抬着一卷长长的东西在快步往前走。
他们所走的方向,也是这宅院。
两个黑衣人脚步轻捷,那长筒状的东西里面还有动静,仔细一看,竟是一床被子?被子里卷着一个人,稚嫩的脸泪光涟涟,又害怕又恐惧的模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是不住抽噎。
银面郎君眼神越发冷厉,她以前无聊也看过一些野史,据皇宫之中,皇帝要招人侍寝,便是将那妃子沐浴更衣,光光的裹进锦被里抬到皇帝的床榻上。
这安阳侯要效仿皇帝倒也没什么,私帏之事,那是他的自由,可特么的那是一个女童,看那稚嫩的脸,顶多八九岁。
想到那些女童的尸身,想到坊间的传言,还有二舅的惨死,大舅的遍体鳞伤,银面郎君此刻把安阳侯剐了的心都有。
宅子门口有府卫守着。
两个大汉抬着人走过去,两个府卫漠然地看了一眼被中卷着的女童,摆手放行,他们进了宅子,快步向西面而去。
这宅子真大,西面那条路也极为宽广,向前直走,又转了两个弯,便是一个大殿似的建筑,穿过殿堂,里面是个极大的房间。
房间里摆设美轮美奂,奢华豪贵,纱幔飘舞,半遮半掩着一张大-床。
大床一样豪华显贵,床衾被褥,无不是极品奢华的织物,透过半垂的帏幔,可以看见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白得晃眼。
整个大-床都在晃动,那个男人无比用力,表情也十分享受。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动作快速又凶猛,强势又有力。
而被他折腾的身影,也同样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眉眼还没有长开,但仍显得眉清目秀,她痛苦地哀叫着,声音嘶哑,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般,冷汗已经将她浸透,显然这样的摧-残使她如坠地狱之中,痛苦无以复加。
那个男人,正是这侯府的主人安阳侯韩琰丰。
两个壮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房,把被子放下后,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没少做,轻车熟路,放的位置也恰到好处,床够大,丝毫不会影响了韩琰丰的忄生趣。
放在床角的女童吓得在被子里抖索,而那边,激战正酣,安阳侯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女童不堪承受,双眼翻白,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