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命来?”
刘迁随意的一探手,轻描淡写的抓住了张幼龙势如水火的一掌过来,微微一笑,道:“哥们,你在逗我啊!”
唉!?
张幼龙懵逼了,不对啊,这剧本不对啊!
刘迁不该是被他的幽冥鬼爪活活的撕成碎片的吗,这,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是如此轻描淡写,轻松写意的就将他的最猛攻势给破了。
不可思议吗?
不,这已经不是不可思议了,这简直就是乎了想象的奇迹。
啪嚓
伴随着一声骨折般的脆响,绕是张幼龙是那先六重的高手,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啊的一声惨叫起来,那惨叫声凄厉非常,若他起初的气质一般如鬼魅般嘶吼,不管是谁听到了,都忍不住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好惨
有人低声嘀咕,那些起初跟在张幼龙身边的人,更是忍不住一吞唾沫。
似乎,这刘迁比之传闻里的还要强啊!
要知道当初传闻里的刘迁,好歹对战的时候,都是穿着铠甲的,但他现在呢,身上只是一套很普通的休闲装,最多是大品牌的,也没什么,根本就不起眼。
可偏偏就是这样,就越是值得被人深思,我尼玛,不穿战甲都这么猛了,那要是穿上的话,谁知道这家伙会猛到什么地步!
尤其是刘迁现在只身一人,敢在江海市肆无忌惮的逛着,而且要知道虽火家和那莲花门易家的人有意要退走,但还有不少中型家族,乃至是青门和那东方家族,都在这里。
他既然敢出现,肯定就有对抗的资本,浑然不惧!
几个人对视一眼后,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可越是这样,那刘迁根本就没有要跑的意思,反倒是气定神闲的捏着张幼龙的手,随意一掰,那张幼龙更是软倒在地,哎呦哎呦的惨嚎着。
这可不是一般的掰腕子,这简直就是掰的脉门,掰的命啊!
吞了口唾沫的几个人,想都不想,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人群后面,转身就跑了。
不是他们放弃了张幼龙,而是这家伙自己出去装1,谁曾想装1不成反被打,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和他们可没关系,一个个跑的贼啦的快,不多时已是没了影踪。
“喂,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似乎抛弃你了。”
刘迁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正苦苦挣扎,却苦觅无门的张幼龙,呵呵一笑。
啥?
张幼龙痛苦的转过头来一看,那些烧黄纸喝血酒拜把子的兄弟,尼玛都跑的一干二净,连个鬼影子都没留下,我尼玛,不讲义气到这种地步的家伙,我了个去,我恨啊
“得了,滚吧,我的目标可不是你,你就是个鱼饵,其实,你应该感激你自己,因为你的愚蠢,才救了你的命。”
刘迁在松开了张幼龙后,整个人更是整个身体都前倾,一张脸几乎贴在了张幼龙那有些紧张,大汗淋漓的脸颊面前,戏谑的邪笑着。
咕嘟
当张幼龙的口水落下的那一刻,刘迁也起身了,可是张幼龙却更懵逼了,我尼玛,这,咋回事
只因抬起身子的那一刻,刘迁的身上,披上了一套绚烂的战甲,威风凛凛,一时无两。
漆黑颜色的战甲之上,泛着点点星芒,在夕阳余晖的是照射下,隐隐的给人一种妖冶的感觉。
“还不滚,等着我出手么?”
刘迁歪着头看着那张幼龙,面甲之上的赤红色宝石中绽放着点点寒芒,此时看过去,吓得张幼龙一哆嗦,二话不起身就跑。
张幼龙誓,即便是他将黄级步法挥到了极致,也没有今跑的快,这尼玛不跑简直要命啊。
什么狗屁传闻,那明明就是真的好不好,该死的张玉,你骗我,你的什么狗屁刘迁不过就是个垃圾,传闻之中都是谣言,别给老子逮着你,老子一定要活生生的刮了你个王八犊子
心头愤恨不已的张幼龙,几个起跳间已是消失不见了踪影,反倒是刘迁望着他离去时的影子,呵呵一笑,道:“好在刚刚忍住没干掉这家伙,太有趣了,呵呵”
看到刘迁的身上披上了战甲,周围有不少看戏的人,此时也都纷纷看过来,但却没有一个敢靠近的。
因为,这一头黑狼,实在是太邪乎了,尤其是那赤红色之中夹杂着一抹淡淡橙色的眼眸里蕴含的冷意,让人如坠冰窟,会忍不住的颤抖。
“好了,还猫着干什么,来都来了。”
面甲下缓缓的向下伸缩,流露出了刘迁的嘴唇,见他从地上破烂的衣服里拽出了一包香烟后,从中抽出了一根有些皱巴巴的烟卷,放在嘴里,唑了几口,烟气渺渺。
“还有谁来了吗?”
“不知道,应该有高手,能让他披上战甲的人,肯定是需要他全力以赴的,肯定不是张幼龙那种怂包货色!”
“屁,张幼龙一点都不怂包,若是对战同等级的,他不定有机会赢,可面对刘迁这个变态,他没可能!这和他怂包不怂包根本就没关系,起码他敢挑战他,输了也不冤!”
“嗯,确实是这样,这张幼龙还是有些胆色的,只是可惜,一如刚刚刘迁的那样,他倒是蠢的可爱了点。”
周围有不少人都在议论着,而刘迁站在夕阳下,自顾自的抽着烟,似乎在等什么,他的举动也是惹得不少人好奇,他到底在等什么。
似乎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就看到从不远处潜藏在各地方中的人群里,缓缓的走出来了一个年轻貌美,肤白气质佳的妹子,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连衣长裙,雍容华贵的气质虽没有被奢侈品装饰过,但却有一抹清新脱俗的感觉。
明媚的脸蛋,精致的五官,甜美的长相,走起路来好似古时皇宫里的妃子一般,贵气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达可那拉氏”
“是她!”
“这个毒妇”
周围有人声惊呼,而陡然听到毒妇两个字的达可那拉氏忽然顿了下脚步,朝着那言的地方瞄了一眼,那妙眸里暧昧非常的氛围瞬间传递出去,只听她妖娆一笑,道:“哥,我可记住你的长相咯!”
什么
那人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像是碰到了敌的猎物一般,不顾一切的夺命狂奔。
而看到他狼狈离去的样子,周围不少人都是哑口无言,一个个吞了口唾沫,都不敢怎么看这个女人。
倒是刘迁,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好奇,道:“看你的样子,还有你的气质,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妃子似的,你是谁?”
“我?你没读过历史么?”
这女人咯咯一笑,道:“貌似我在历史上也算是有名气的,唉,只是可惜,当初我父亲却不让那使馆多写我的名字,倒是有些让人惋惜呢。”
“历史?”
刘迁皱了下眉头,摇了摇头道:“抱歉,貌似我没怎么上过学,所以你的历史什么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今年贵庚啊?”
“贵庚?”
达可那拉氏怔了一下,好像在她的印象里贵庚是形容一些老人年纪的吧,问女人一般不都是问姑娘芳龄几何吗?
脸色微微一变的达可那拉氏,闷哼一声,道:“清康熙三年生人!”
“清康熙,好几百年了吧?”
刘迁一脸惊讶的着,但周围的不少人却是没有丝毫的意外,反倒是一脸骇然的看着那妹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毕竟,在场来的人,多数都是男人,虽见了美女会让人眼红,可关键是这世界上也不是什么样的美女,都值得人好生消受的啊。
就像是这达可那拉氏,消受她,我尼玛,不被她吸干精血已经算好的,还消受她,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毒妇,雍正的死因,据和她就有很大的关系,而在现代历史上,她的名头她的作为,更是被改编成了一部叫什么嬛传的电视剧。
其更是乾隆的生母,也是东北三省那拓拔家族的表姐之一,实力不俗,为当年的拖把家族晋升为四大家族做了不少的努力,但最终,还是被那东方家族压下一头。
不过,据她与那东方家族也是关系莫逆,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却是无人知道。
而这一次,她也正是拓拔家族派往江海市的代表,地位类似于当初的东方舒、火飞流等人。
“确实啊,没想到奴家活了这么久呢,咯咯咯”
达可那拉氏嬉笑着,道:“哥,我见你年轻力壮的,一定有很大的精力吧,要不,奴家晚上陪陪你,要知道,我可是雍正的女人呢,皇后哦!”
她朝着刘迁抛了个媚眼过来,媚骨成,怪不得当年能将雍正爷迷的神魂颠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咳咳那什么,其实,我知道我这话可能有点不太礼貌,怎么呢?”
刘迁有点邪魅的看着这妹子,一抖肩膀,有些欲言又止。
“哦,你倒是不妨看,我倒是也想听听你的意思。”
达可那拉氏轻笑着,一步步的朝着刘迁走去,似乎对于曾经扼杀了青浩然和东方舒的刘迁,一点都不在乎呢。
“这个,不太好吧。”
刘迁有些难为情,她来,他退。
“别跑么,哥,有什么不好的,要是真的不好,不如我们找个宾馆里好好的商谈一下如何,顺便探讨有些你没学过的生理知识哦,我教生理可是很有一套呢。”
她笑的很妩媚,跟个妖精似的,一动一静间,都有着勾人的资本,是勾死人不偿命的狐狸。
“好吧,我不退了,其实我想的是,我对你这样的老妖婆没有半点兴趣,虽你青春永驻,可我又不是跟你青梅竹马,鬼知道你这辈子经历过多少男人,哦对了,破鞋我更没兴趣,但是恰好,你两样都占了。”
刘迁有些嫌弃的抖了抖肩膀,顺带着将嘴里的烟卷吐了出去,像是呸了这女人一脸似的,不出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