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依旧热闹喜庆,而这玉笙楼风光却愈见旖旎。
眼见娘子这强装镇定却憋红了脸的羞涩之态可爱至极,男子忍不住上前衔住了她粉红色巧的耳垂。
“娘子,吃完了吗?”
崔奕横话间牙齿磕到了她的耳垂,顿时引得她一阵战栗。
“崔奕横,你也用膳吧!”她感觉有些热,顺手将窗打开了一条缝。
“秀色也可餐!”
他刚还在为她按肩的手开始不安分,不自觉地往下滑去。“婚衣重,累了吧,脱了再用膳吧!”
他的手从身后绕过了她的脖子,来到了她的前襟……
沈默云没有推开他,只埋头用着碗中美食。
见没有阻挡,男子一直致力于解开扣子的手终于耐不住开始乱跑了。在他好不容易解决了两粒盘扣,刚要将手插入衣襟时,却见窗口一动,一道白影一窜而出……
沈默云吓了一大跳,崔奕横差点就拔了刀。
是禾禾!
沈默云以为禾禾是闻着香味而来,刚要吩咐兰心进来将桌上整盘鱼给它端去,却见那猫瞧都没瞧满桌菜肴一眼,直接扑向了崔奕横。
她刚要喝止,却发现这猫并不是往常的张牙舞爪,而是一脸狗腿状,直接蹭上了崔奕横的靴子,随后一副可怜巴巴地在他腿边撒泼滚打……
好的仇敌呢?
它甚至乖巧地抬脸喵了一声,眯着眼,摆着尾巴,分明就是讨好状。
崔奕横满意异常,哈哈大笑!
蠢猫!也有今!
“青竹!”他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是!”
沈默云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几息后,却见禾禾突然腿一蹬,眼一睁,那眼眸子里绿光大盛,随后又是“嗖”地一下,从窗口穿腾了出去。
崔奕横将女子拉到窗边,沈默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出去。
玉笙楼外的院墙上,一只漂亮的白猫正端坐墙上,那猫通身上下都是洁白如雪,柔美飘逸的白毛,一双眼睛比蓝宝石还闪亮漂亮。
尤其是它就那么端坐着,也能感觉出它那种来自血液里的高贵优雅,就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与它一比,禾禾简直……土得掉渣!
面对公主猫儿,禾禾完全没了节操。往日高傲机灵的它此刻就如跟班呆子一样趴在那公主身边,一脸谄媚,巴结和痴迷,只求公主陛下能临幸它一眼。
而那猫公主显然对这样低俗无趣的追求者完全不放在眼里,只高傲扭过了脖子,毫不理睬……
沈默云惊讶无比,崔奕横却是得意万分。
“哈哈,蠢禾也有今!看它以后还敢扑我!我可是它的岳丈!”
“噗!”沈默云乐不可支,“难为你了!从哪弄来的这漂亮猫儿?”
“煞费了苦心了!波斯猫!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青竹带在身边调养了一阵了。你知道吗?打从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它能降服你那蠢猫!真是太明智了!若不然,只怕今晚本公子又要大战蠢猫了!春宵一刻,这时间可不能浪费了!”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又开始伺机而动。
“这样多好,成双成对!你有猫,我也有!我们是一对,也让他们成一对!以后……我做我的,它干它的,它再也没工夫来打搅你我了!”
这话怎么听上去哪里不对呢?
“这么,迎亲时你能进我门,也和这猫有关?”
“嗯!”他终于解开了霞帔。“我那猫时不时会缠着青竹抱一会儿,所以青竹身上有猫味。许是血统的缘故,你的禾禾一闻着那味,骨头都酥了,立马狗腿得半点节操都掉没了!倒是帮了我个大忙!”
沈默云明白了。所以禾禾一入玉笙楼便没了踪影,敢情是去找猫公主陛下了。而崔奕横又让青竹扣住了波斯猫,找不到公主的禾禾才会上蹿下跳抓狂起来。禾禾向来会看眼色,知道崔奕横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才来冲着他大献殷勤。
这会儿猫公主一被放出来,禾禾也就得逞了。
原来这蠢猫除了又懒又馋,还色!
沈默云好笑的同时,崔奕横却在研究她身上里一层外一层的婚衣,思量着该怎么扒下去。
这边女子也不理他,只自顾自吃饱簌了口,这才对上男人炙热得快要烧起来的眼神。
他刚刚把所有窗户检查了一遍,确保全都关得死死的!
此刻开始,他不想再有一丁半点琐事来打扰他了!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边。
一层层的幔帐放下来,即便有人进屋,也窥探不到里边的春意风情。
她很紧张,手心冒汗,心突突都快跳出来。
她娇涩如花,咬了咬牙,上前握住了他婚衣上的锦扣解了起来。
她的主动叫他心花怒放,更内心激荡,心猿意马。
他很努力压抑着想要将她欺身压下,剥干除净的冲动。
待为他褪尽衣裳,只留亵裤,她的脸红也不比那婚衣颜色浅了。
他身上大大纵横交错的伤口依旧让她心疼,让她忍不住伸出柔嫩的指尖上去细细抚摩。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行为无异于在他身上种下了一把把的火,所到之处都是大火蔓延,只烧得他口干舌燥,胸中热火乱窜。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给了她一个炙热的吻。
在她气喘吁吁,晕晕乎乎之际,以最快速度除去了她身上的阻隔。
随后,在她挣扎前,在她遮掩前,在她害羞前,将光溜溜的她紧紧纳入了怀中。
她的身上凉凉的,滑滑的,舒服极了,恰好可以将他冷却一二。
可他错了!
大火燃起时,扔进质地再好的丝缎也没法灭火,反而是再添一把火罢了。
他终于再抵不住身体的变化,欺身将她压下。
然,他抓住她手的臂往上走,穿进了枕头后,却是摸到了什么。
他拿过一瞧,却是失笑出声。
他突生兴致,“娘子,咱们来研究一下,先用哪一式?”
沈默云瞪眼瞧去,啥?
又是昨晚那本秘戏图?
她分明没带来!
是谁?
是哪个胆大的丫头塞到她枕头下的?
这又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真真混账!
崔奕横爬上了她,一脸谄媚。
“娘子,不好决定吧?那么,时间还长,要不,咱们一页页试过去?”
不等她反对,他便埋首在酥软成一滩的女子身上辛勤开垦耕耘起来……
而女子则拉过了薄薄的火红丝被,羞得盖去了脸上……
(此处大概省略了十万字,请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