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有弹性的阿史德银楚不同,武顺气质柔弱但体态丰腴,入手滑腻不说,充满肉感,却非是脂肉堆积的松散,个中滋味,只能说妙不可言。
双腿虽说没有阿奴那般修长优美,可也别有盎然趣味,又因为丰腴身材,使得腰臀双腿若是绷紧,弹性比银楚还要胜上一筹。
精神交流兴许差了崔明月许多,可这受着欲望驱使的冲动愉悦,也只有白洁和郑琬能一较高下。
然而又因各自性子,白洁太过温顺,郑琬内心自卑,却没有武顺这种恰到好处的心理撩拨,让人流连忘返,差点忘了小霸王学习机的快乐。
“呵、呵、呵……”
只待香樟树最后的一点点颤动余韵,秋千上武顺慵懒瘫软在张德怀中,喘息声迟迟不绝,始终不得平复。
她此刻只想闭眼睡上一会儿,可若非最后一点点理智告诉她不能睡,她是半点心思都不想动了。
“呼……”
长长地吐了口气,搂着武顺,用额头脸颊蹭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张德只觉得怀中的女郎温暖称心,简直是尽随心意。
“可有想去的地方游玩?明日我请上半日假,陪你二人。”
稍稍恢复了体力,环抱张德脖颈的一双藕臂也没了遮掩,似乎是纱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去。一地的碎纱,原本的青绿衬裤,也被撕了个粉碎。此时若非张德还有常服宽袍遮着,当真是春光乍泄美不胜收。
“呵、呵……呼……”
鼻息稍稍地平缓,面色潮红,眼眸汗水,整个人儿宛如晨露嫩叶的武顺有些羞涩地埋首张德怀中,头抵着张德的下巴,柔柔弱弱地低声哀求:“兄长,先……先出来好么?”
原本双腿略软的老张,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当时就爆了。
两辈子的小宇宙都在燃烧,双臂从武顺腿弯中穿过,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不待武顺反应过来,迳自去了园子中的小屋。
啪的一声,屋门撞开,又为难地用脚勾了两扇门,见房门关上,这才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冲向暖榻。
这本是个僻静的地方,园子里也就廊洞处有个拙朴的气死风灯挂着,屋内灯火却是半点没有。
黑灯瞎火,可熟门熟路,两双黑漆漆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地想要看到对方。唯有沉重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温热甚至滚烫的气息,这才让人确信,对方就贴合在了身前,无比紧致激动地包裹贴合在一起。
“顺娘如此美丽,让人爱不释手……”
“阿郎尽兴把玩就是,由你,由你,都由你……”
最是不解风情的土狗,大约是见了最肥美多汁的鲜肉,一切的躁动压抑,尽情尽力地释放出来。
武顺就是泄压阀,就是催化剂,能让张德全身心地释放。
愉悦、快活、兴奋……
暴风骤雨、雷电交加,屋外园子中的秋千颤巍巍地晃动,风乍起又缓停,直到云散月升,枝头但见微光,夜枭夜莺,或哭或啼。
许久之后,伴随一声全然抑制不住的高亢女声,那似哭似喊的声调,划破了夜空,竟是把两张麻将桌上的女子都震的惊愕当场。
“九筒。”
“杠!自摸!杠上开花!”
啪的一声,一脸寒霜的武二娘子手指一拍,将一枚八筒拍在桌布上,一字排开的麻将子,竟是个杠上开花清一色。
“呀!好大的牌!”
阿奴兴奋无比,却没察觉周围的姐妹都是一脸的不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输钱的缘故。
嘎嘣嘎嘣,开心果吃得飞起,阿奴好奇地扭头看了看:“咦?阿郎呢?”
夜里留宿小院,终于叫来了两个新罗婢服侍,屋中点了灯,榻上武顺侧躺在张德臂弯中,柔声道:“若是这次怀上一个,兄长觉得取个甚么名好?”
“明则喜欢甚么名,就取甚么名好了。”
武顺一听,顿时觉得心中甜丝丝的,她并非不知道张德给子女取名极为随意。张沔生于沔州,于是叫做张沔;张鄂生于鄂州,于是叫做张鄂;张辽是阿史德银楚从辽地来,于是叫做张辽……
这世上给子女取名,大约唯一比这个还简单的,就是叫张初九,朱重八之类。
能随她心意,让武顺大为快慰,自觉颇有地位,竟是有些骄傲起来。
“兄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明则喜欢什么?若是喜欢女孩,去观中求签,听说灵验;若是喜欢男孩,江夏铁杖庙颇有英雄气。”
神鬼他是一概不信的,哪怕非法穿越,他也一概不信,非法穿越怎么想也还是科学道理,兴许当初在风机下面,有对抗m78星云的特殊电磁武器呢?
事后的脑子略显混沌,但老张还是爱抚着相对脆弱的女郎,纵使武顺自小心思成熟,却也忐忑,不管是家庭还是人生,她都是无助无力的。若是没有他这个依靠,武氏的日子会何等艰难,武顺见惯长安旧时勋贵的惨烈落魄,如何不能感同身受?
她只想牢牢地,紧紧地,就这样搂住抓住包裹住张德,仅此而已,别无他想。
“兄长待我真好……”
说罢,似是要更加的有安全感,整个人伏在张德身上。软绵饱满的胸脯贴合在张德宽厚的胸大肌上,事后本就脆弱敏感的皮肤,在两颗好似葡萄的物事撩拨下,更是有一种乍冷的激灵,一层微妙不可见的细密疙瘩,遍布了全身,就像是过了一道无伤大雅的低圧电流。
极致享受的愉悦放松,让江南土狗舒服地闭上眼睛,然后长长地发出一道声音。
“嗯……”
感受到男人的放松快活,武顺更是自得高兴,俯首低头,贴合在张德脸颊一侧,柔声道:“能遇到张家哥哥,真是太好了。”
原本全身心放松的张德,那闭上的双眼,猛地睁开,他感觉现在就是自带bgm的超人,一展雄风不在话下!
“啊。兄长,你……”
原本就贴合无缝的男女,岂能感觉不到哪怕最微妙的一点点变化?
武顺有些紧张,贝齿轻咬朱唇,似是求饶地看着张德:“兄长,我真的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