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因为外界因素的刺激导致脑血栓,目前来看,他已经有了后遗症,脑梗塞。”
“脑梗塞,那将会怎样?”
“会导致半身不遂、言语障碍、智力障碍等。”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而这三点症状,都已出现在病人身上。”
不一会儿,护士推着陈华强走出急救中心,前往住院部,途中,陈娇娇着急地问道:“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陈华强嘴角不自觉地流淌着口水,口中含糊不清地喃喃着。
到了病床,陈娇娇继续询问:“爸爸,你还认得我吗?”
陈华强半躺在床上,歪着嘴,一边留着一口水,一边望着女儿,跟个傻子似的着:“我……我要吃奶。”
看来医生的没错,这家伙真的是智力出现障碍,严重下降了。
想不到堂堂洪兴社的老大,居然变成了傻子。
“强哥,你千万别吓唬我们呐。”
陈华强的弟孔卫一脸的不解与担忧,身旁其余的洪兴社成员也都是差不多的神情。
“你……你是吃粑粑长大的。”陈华强突然望着孔卫,傻乎乎地笑着。
“怎会是这样?”
陈娇娇急的直跺脚。
最近陈家真是倒霉透顶,陈冠东双腿被打断,如今陈华强也出现了意外。
尽管陈华强在很多事情上都十分可恨,但毕竟是陈娇娇的父亲,所以太妹并不希望他出事。
孔卫双手一抱拳:“娇娇姐,强哥之所以变成这样,估计跟叶凡脱不了干系。”
“叶凡?”太妹一愣,“此话怎讲?”
“今在龙虎武馆,强哥跟叶凡打斗了一场,输给了对方,你想想看,强哥是怎样的人物,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输的那么狼狈,身体能不被气坏吗?”
孔卫缓了一口气,继续,“而且不久前,强哥接到叶凡的电话前去四海会谈判,估计是受到了威胁,这才诱了病情。”
“我要给他打电话。”陈娇娇又急又恼。
拨通后,她直接斥责着:“叶凡,你为什么要跟我的亲人过不去?”
叶凡回道:“你觉得我在他们面前低头才是正确的?”
“哥哥被你打断双腿,如今父亲也被气的昏迷,现在成了偏瘫人,智力也下降了,难道你一点过错都没有吗,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太妹气哄哄地挂断了电话。
叶凡望着手机,大感意外,想不到陈华强居然变成了行动不便的傻子?
这真是意呐。
既然没人能收拾的了他,就让老来惩罚他吧。
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只不过对于陈娇娇而言,则绝对是一个噩梦。
叶凡感到太妹也挺可怜的,毕竟亲人都出了事。
不过不管怎样,他是不可能向恶势力低头的,哪怕跟陈娇娇是情侣关系,也不会改变这个初衷。
既然有能力惩治恶势力,那就不要浪费了这份能力。
结束通话后,叶凡现,青阳市的大部分弟们都出现在了四海会,统一着装,密密麻麻的人群,场面浩荡,令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大哥好!”
四五百人齐声问好。
四海会的人彻底服了,想不到叶凡之前竟有这么多的弟,规模甚至比他们还要大。
原来叶凡在内6也是个极其不简单的人物,果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凡人不可貌相。
也难怪他有勇气跟陈华强和伊万诺夫当众叫板,丝毫不给对方二人任何颜面。
叶凡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眼前的场景像是做梦一般,仿佛又回到了青阳市。
洪兴抱拳一笑:“不好意思啊,凡爷,我自作主张将他们叫过来,就是为了抵抗红兴社和战斧的人,希望你不要怪罪。”
“怎会怪罪。”叶凡一摆手,笑言。“来了也好,现在大家有一个迫切的任务去做。”
众人齐声道:“凡爷请讲。”
“我有三个兄弟失踪了,据被带到了hk,大家分头去寻找。”
叶凡掏出了印有手绘头像的纸张,“复印下去,人手一份,立刻行动起来。”
“是!”
龚意华接过纸张,递给弟立刻去复印。
没过多久,几百人马拿着纸张,大批出动,去寻找李元霸、项羽和吕布。
尽管叶凡很想跟这帮兄弟们叙叙旧,不过眼前还是寻找到铜甲尸等人最为紧迫。
离开青阳市也有一段时间了,铜甲尸丝毫没有任何音讯。
叶凡的心头愈沉重,好似缀着硕大的石块。
夜,车水马龙,灯光琉璃。
四海会旗下的,兰荷酒吧,走进来一个个头矮的老者。
只见他蓄着长须,身着黄色道士服,手中拎着一个灰色布袋子,着装跟其他人比起来,尤为另类。
“先生好!”
迎宾女郎齐声问好。
待那老者去了贵宾区后,女郎们窃窃私语:“这么老了也来年轻人的地方玩。”
“谁不是,老家伙居然还玩非主流。”
那老者进了酒吧,直奔包厢而去,随后叫了一个陪酒女郎。
酒水呈上来,紧接着一个大胸妙龄妹子推门而入,浓妆艳抹,花枝招展,虽不是特别的漂亮,但也能入眼。
她紧挨着老者坐下后,嗲声道:“先生,我应该叫你大哥哥呢还是叔叔比较好。”
老者笑眯眯地回答:“我叫空空道长。”
话的工夫,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猥琐的气息展露无遗。
“你是一名道长?我叔叔呀,你的酒量可真不行,这么点就喝多了。”
陪酒女郎伸手点了一下老者的额头,“你以为穿上一身道士服就是道长了?我在这里,还经常穿警服护士服陪酒呢,难道我是警察护士?”
言罢,她嗤嗤笑了起来。
空空道长微笑不语。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哦,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这是给你的费。”
空空道长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叠钞票。
“哇塞,色色,你好帅。”
“我叫空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嘛。”女郎撒着娇,****在对方的身上蹭来蹭去,“空空,你长得好有型。”
像她们这种做夜场的,不热情点,很容易丢饭碗,所以不管有没有机会,只要对方是个男的,带耙的,尽情卖弄风情就是了。
都是狐狸精,装纯给谁看。
“我可真是道长哦。”
空空道长从那灰色布袋里又掏出一柄拂尘。
那拂尘,质如轻云色如银,配以深棕色长柄,看上去十分的华美。
“我空空呀,你是不是喜欢玩那方面的游戏。”陪酒女郎拿过拂尘,轻轻地在对方身上甩动着,“我看你这更像是一条皮鞭,不过人家呢,并不喜欢鞭子,喜欢温柔点。”
紧接着,她的目光望向那布袋:“你这里还有什么宝贝,让我瞧瞧。”
空空道长目光一冷:“不得随便看。”
陪酒女郎颇为不悦地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嘛,真是气。”
“陪我耍一会儿,这些钱都是你的。”
空空道长紧接着又掏出一沓钞票。
“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女郎随即又欢颜起来,抓过钱,塞进了胸前的深沟中。
在迷炫的灯光下,两个人在沙上翻滚着,亲吻起来。
“空空,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女郎**地吻个不停,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让一个辣妹热情亲吻年龄可以做她爷爷的男人。
空空道长并没做声,他突然翻过身,将女郎压在了身下,眼神里闪烁着诡异的色泽。
“跟僵尸鬼魂们打交道太久,阴气不足,是时候补补阳气。”
言罢,他的口一张,一股无穷的引力扑向女郎。
陪酒女郎似乎感觉到了危险降临,她挣扎着要起身,却现手脚像是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左右挣扎扭曲着,依旧没能摆脱对方的控制。
“你……你究竟是谁。”
“过了,我是空空道长。”
空空道长话音落下,嘴巴继续张开,只见紫色气息一缕缕从陪酒女郎的口中窜出,直奔对方而去。
“嘶……”
那一缕缕紫色气息不停地钻进了空空道长的嘴中,他的气色看上去越来越好。
他所汲取的,是女郎的元气。
陪酒女郎四肢抽搐着,双目圆睁,没过多久,她便停止了挣扎。
空空道长吸干最后一口元气,身下那个女郎的身躯急干瘪下去,枯肉白,简直就是病入膏肓的老太太模样。
他将钞票从对方的胸前拿起,又重新扔回到布袋中。
“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再见了,姑娘。”
空空道长随后起身,推门而出。
“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女服务员见包厢客人离去,便走了进去,现了陪酒女郎干瘪的尸体,立刻惊声尖叫起来。
多位保安闻声赶到,都被面前的场景吓住。
玛德,好端端一个妙龄女郎咋会突然变成这般恐怖模样,这究竟生了什么。
“先生,你不能走。”
酒吧门口,对讲机里接到通知的两名保安,拦住了正准备离去的空空道长。
对方故作镇静:“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