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巫族部落。
绵延数百里的群山之中,神秘广袤的森林深处,居住着一群极为神秘而又特殊的人群。
他们正是以蚩尤为首的大军。
此刻,军营的某个房间内,里面站着数十名蚩尤的重要部下、得力干将,其中不乏一些巫术了得的巫师。
他们对面,躺坐在宽大尊贵龙椅上的人,正是蚩尤。
一人向蚩尤做着汇报:“首领,咱们之前派出去的两名病毒传播者已经被抓。”
“哦,这么快就被抓了?”
蚩尤先是惊讶了一声,随后不以为然地回应道,“真是废物!”
“什么人干的?”
“华夏国国安局的特工。”
“想不到他们出击的速度竟是如此神速。”
“听说咱们的人已经服毒自杀了,不知道有没有供出我们。”
“哼,就算国安局的人知道我的存在那又如何?”
蚩尤冷哼了一声,“就凭那帮不中用的特工,也配跟我作对?”
他的话尽管异常狂妄,却无不道理,因为特工们的确不是蚩尤大军的对手,不仅是华夏国国安局的特工,就算是换做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度的国安局特工,同样如此。
毕竟他们之间的能力差距,完全是天壤之别。
“可是,听说审讯室的地点并非在京城的国安局的总部,而是在青阳市的兄弟集团,想必当时叶凡也在场。”
手下小心翼翼地回应道,“而且,sk超级病毒的疫苗已经被研制出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咱们的计划落了空。”
蚩尤想不到自己的如意算盘竟然落了空,于是禁不住地勃然大怒,手掌紧攥着龙椅的扶手,咔嚓一声,竟将扶手硬生生捏碎。
房间里,立刻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众人鸦雀无声,一个个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蚩尤发怒起来,后果很严重,不堪设想。
死亡和灾难,随时都有可能降落在任何人身上,除了他自己以外。
“是谁干的,我要弄死他!”
蚩尤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首领,这个人你并不陌生,他就是你的老对手、死对头叶凡。”
那名手下边说边将一张报纸递了过去,上面铺天盖地报道的,正是有关叶凡研制出疫苗之事。
“特么的,居然是他!”
蚩尤嘴里咒骂着,视线在报纸上一扫而过,随后将其撕的粉碎。
他原本是要将祸水将叶凡身上引,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对方将棘手的问题给解决掉了。
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看来这家伙铁定了心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了。”
“首领,你说姓叶的该不会知道咱们就是sk超级病毒的幕后指使者吧。”
“知道又如何,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和叶凡之间,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蚩尤几乎是要按耐不住地内心的愤怒和冲动了。
“首领息怒,如今江尘的武力如日中天,在地球上已是鲜无对手,咱们是不是要继续忍辱负重,默默地发展实力,待时机成熟了,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忍辱负重的日子!”
蚩尤感觉颜面上有些挂不住,所以禁不住地口中骂骂咧咧着,“想我堂堂蚩尤,当年可击退黄帝的人,如今却在一个无名小辈身上讨不得半点便宜,真是气煞老子了!”
是啊,他怎会料到,叱咤风云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自己,竟然抵不过曾经丝毫瞧不起的叶凡呢。
口头尽管这般说,然而他心里却没有底,跟叶凡单打独斗的话,蚩尤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想再次落败于华夏少年。
接下来的一战,必须要势在必得才行。
然而谁能料到,叶凡武力的进步速度,竟是如此的逆天,凡世间百千年以来,极为罕见。
要不然的话,恐怕蚩尤就不会一直藏匿在深山老林中,直到今天。
要知道,他的野心之大,几乎无人足矣跟其相匹敌。
“首领,我感觉,就算你不出击,叶凡也会主动来找咱们麻烦的。”
这时,人群之中,一名巫师站了出来,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毕竟叶凡有着过人之处,万一咱们的人在临死之前,将幕后策划者告知了他,我想他已经不会善罢甘休的。”
“因为超级病毒事件,在很大程度上给兄弟集团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而该企业又恰恰属于叶凡的。”
“哼,他知道此事是我干的又如何?”
蚩尤表面逞强地不屑道,“他有能耐的话,尽管过来找我。”
“首领,交战之前不可马虎大意,更何况叶凡不是一般的对手,所以万万不可轻敌。”
“言之有理——”
蚩尤找到了给自己颜面的台阶,沉吟了片刻,“如果姓叶的有胆量前来此地的话,我必会让他有去无回。”
“不知首领有何英明决策。”
“既然你们这些巫师神通广大,那么现在是时候展示你们真正本领的时候了。”蚩尤道出了心中阴暗、可怕的计划,“你们要在这方圆数十公里内,制造一场特殊的瘟疫,就连空气中都要含有,如此以来,不管叶凡上天如此,途径那里,来到此地,必然会受到瘟疫的感染,到时候,这
家伙一旦病倒,攻击力自然锐减,必然任凭我乖乖摆布。”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阴险毒辣的笑容,为了拿下对手,他可谓是不择手段,一点人性都没有。
“这——”
众人闻言,无不惊愕,尤其是那些巫师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制造瘟疫,绝对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的,其惨重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更何况,方圆数十公里内,还存在着众多蚩尤大军。
蚩尤这么做,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极为不明智的做法。
难道说,仇恨已经让蚩尤发了疯吗,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杀人恶魔和吸血鬼。其实从众人的表现已经可以看出,对于首领的这个建议,他们是从心里表示反对的,只不过慑于蚩尤的威望,没人敢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