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面露不悦:“姓叶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叶凡摇了摇头:“一切都是按照约定而为,何来得寸进尺之言,我看你还是赶紧自杀吧,言而无信的人,活着浪费粮食和空气,你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遭人唾弃的。”
巴力则一瞪眼接口道:“甭废话,赶紧跪!”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跟我这么话。”陈扬顿时心生不爽,靠,叶凡的手下也敢在这里对自己指手画脚。
“老子管你是谁,不听话的话,就一个字,打!”
“算你们狠,这笔账老子记住了。”
无奈之余,陈扬只得慢吞吞地跪了下去,在下跪之前,不忘了恶狠狠地威胁一番。
“爷!”
他冲着叶凡叫了一声,一脸的不情愿,好像他的女人被叶凡霸占了一般。
然后准备灰沉着脸准备起身。
“等一下。”叶凡出声制止着,“乖孙子,不要这么着急嘛。”
“还有什么事吗?”
“按照之前约定,将鞋给我舔干净了。”
陈扬额头开始滴汗:“我……我做不到。”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你可以的,毕竟你是我叶凡的孙子。”叶凡微微一笑,“如果你做不到的,你的舌头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出手从来不计后果。”
叶凡唰地取出了诛魔剑。
陈扬见状不禁愕然不已,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瞧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现眼前红芒一闪,紧接着叶凡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柄气势不凡的宝剑。
真是见了鬼了,这剑究竟从何而来,难道叶凡对方会变魔术不成?
“扬哥,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看还是赶紧去做吧。”
“是啊,我们不希望你变成哑巴。”
冯伟和何云旺二人见状,连忙劝着。
“你俩的倒轻松,要不你们跪下来舔试试?”
“扬哥,不是弟不帮你,是叶凡不答应让外人帮你的忙。”冯伟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其实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因为如果叶凡允许陈扬找别人帮忙的话,那么跪下来舔鞋的那个人必然是自己。
毕竟,陈扬不太可能让何云旺做这种事情的。
何云旺耸了耸肩,摊着手:“扬哥,我也是有心无力。”
“行了,谁都不用了,你们出去回避一下。”
陈扬觉得,舔鞋这种事,还是不要当着别的同伴的面比较好,毕竟他也是有尊严的。
“好的,我去看看送钱的人到了没有。”
何云旺应允后,向冯伟抛了一记眼神,然后二人率先离开了包厢,向水晶宫大门门口走去。
紧接着,陈扬撅起屁屁,跪倒在叶凡面前,伸着舌头,舔向鞋面,那表情,痛苦极了,好似在吃粑粑一般。
叶凡笑道:“如果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换一双比较脏的鞋,这鞋有点干净。”
陈扬心中暗骂着:你这个王八蛋,存心找事是吧,要是很脏的鞋,老子绝对会杀了你的。
巴力则在旁边哈哈大笑:“舌头伸长点,做服务就要有服务精神嘛,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
陈扬暗想:老子舌头想伸多长就伸多长,管你屁事啊,又不是帮你舔,先吃萝卜淡操心。
一只鞋舔完毕后,他微微抬起头问道:“可以了吧。”
“孙子,你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偷懒呢,还有另一只鞋呢。”
“你……”
“你什么你,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刚跪着叫完爷爷,现在就不认了?这样可不好,会被人误认为是不肖子孙的。”
“好,今我认输。”陈扬现,想求饶那是不可能的,与其那样,不如赶紧将鞋舔干净完事。
于是咬牙切齿地继续向着鞋面伸出了舌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他搞定了另一只鞋,这才愤愤然地站起了身。
“巴力,将这鞋扔了吧,换一双新鞋。”叶凡道,“这鞋上到处是口水,太脏。”
“凡爷言之有理,那么多口水肯定很臭。”巴力嘿嘿笑着,“我去帮你取一双新的来。”
陈扬闻言,差点没气得吐血,靠,居然嫌老子的口水脏,这是对他极大的羞辱。
没过多久,巴力返身回来,帮叶凡换上一双新鞋,将之前的那双扔了。
陈扬见状,脸色阴沉的如同死灰一般,心里恨透了这两个家伙。
而这边,一辆卡车停在了水晶宫的门口,从车里面走下来不少彪形大汉,他们皆是何云旺公司的员工。
他们见到站在门外的何云旺后,立刻恭恭敬敬地着:“老板好!”
“钱带来了吗?”
“恩,两亿元全都在车中。”
手下立刻回复着,没有人相信,如此巨款居然被一辆不起眼的卡车所运载过来。
“随我来,将他们运到包厢去。”
何云旺言罢,开始领路,而他的手下们领命后,打开车门,拎着手提箱跟着他往里走。
沉甸甸的手提箱里,装着的,正是赌博所用的钞票。
仅是这些钞票,那么多人一起搬运,足足耗费了半个多钟头,这才全部码在了包厢内的另一侧。
包厢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型圆桌,用于赌博,桌子两侧,赌博的巨额筹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十分吸睛。
“何公子,胜算多少?”陈扬询问着,他将报复叶凡的愿望都放在了对方身上。
“百分之八十以上。”何云旺自信满满地着,“玩别的话,例如打牌,麻将,可能我不是太擅长,但是我在玩骰子领域绝对要比赌场里的大多数人厉害。”
“我相信你,如果这次你能搞定他,将来我肯定不会亏待你。”陈扬拍了拍对方的肩头。
何云旺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不管怎么,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面子的,更何况,我本身也恨透了这子。”
随后,他又将目光落在了叶凡身上:“既然钱已到了,不如现在开始吧,准备好了没有?”
“自然,我早已是等候多时。”叶凡言罢,便面朝着对方,在桌子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