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能带走她了吗?”
叶凡伸手一指科里科娃,问向糯康。
“当然可以,随时。”
糯康此刻哪敢半个不字,倘若不答应,自己就算不死恐怕也将被打的不成人样。
“多少钱?”
叶凡又询问:“不……不用钱,你带走吧。”
糯康这个时候哪有勇气向对方索取钱财,尽管当时他从罗斯柴尔德手里购买科里科娃的时候,花费了不的一笔费用。
“你确定吗,我可是给你机会了。”
“确定了。”
糯康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
“那咱们走。”
叶凡抱着科里科娃,从套房破损的窗户中一跃而出。
那丫头当即吓晕在他的怀抱中,毕竟这是百米高空,她担心会当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她怎会知道,营救她的华夏少年,拥有惊为人的修真本领,可以摆脱地球重力,在空中随意、轻松地飞行。
叶凡离开帆船酒店后,继续御剑飞行,变大的诛魔剑剑身上,则躺着奥黛丽、科里科娃二人。
他直奔国而去,找到了奥里奥。
这时候,奥黛丽和科里科娃也先后醒了过来。
再次见到女儿,奥里奥别提多开心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难以名状。
“爸爸!”
奥黛丽轻轻地依靠着奥里奥的肩头,眼眶泛着泪光。
之所以没有紧紧拥抱,那是因为她知道父亲有伤在身。
“你的身体还好吗?”
奥里奥发现女儿的气色特别的差,于是禁不住地关心道。
“我……”
奥黛丽不知道该如何作出解释。
“她和闺蜜科里科娃皆被劫持者逼迫,吸食了毒品。”
叶凡开口道,他知道遇到棘手的问题,要敢于面对,想办法去解决,而非刻意隐瞒、回避。
“毒品?”
奥里奥闻言,顿时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女儿竟会有如此遭遇。
“谁干的?”
他愤怒的脸上的胡须都清晰可见地震颤着。
“罗斯柴尔德家族,不过已经被我摆平了。”
“罗斯柴尔德家族?”
奥里奥愈发震惊,因为他也知道,这是世界上最为神秘、厉害的家族之一。
他从未想过会和该家族产生任何的交集,只是始料不及的是,对方竟然绑架自己的千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奥里奥的印象中,他并未得罪过罗斯柴尔德家族啊。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不管怎样,奥里奥觉得对方罪不可赦。
毕竟绑架也就算了,强迫无辜的女孩吸引毒品算什么本事,甚至连懦夫都不如。
“因为伊斯梅尔是该家族培养扶植起来的,你在竞选中击败了他,自然让罗斯柴尔德家族利益大损。”
叶凡道出了惊秘闻。
“原来如此!”
奥里奥恍然大悟,身躯不觉为之一震,“想不到伊斯梅尔背后的靠山竟是如此之大。”
他终于想通了,为何奥黛丽会被绑架了,原来是被自己牵连的。
“叶凡,你快跟我讲讲营救的细节。”
奥里奥深知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厉害,所以他很难想透叶凡是如何做到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将奥黛丽救出来的。
“嗯。”
叶凡简单地将自己营救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
然后他提议道:“现在要将她们送到戒毒所才行。”
“奥黛丽,接下来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
奥里奥完全赞同叶凡的观点,尽管他很舍不得女儿,但是他别无选择,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要让奥黛丽接受戒毒。
毕竟趁现在刚吸食毒品没多久,毒瘾还不是那么大。
倘若拖延久了,待毒瘾变得十分严重,你再想让她戒掉,简直是妄想开。
“带上科里科娃一起吧。”
奥黛丽不计前嫌,道。
她的话令科里科娃大受感动,对方满怀愧疚,“之前的事……”
“什么都不用了,一切都过去了。”
奥黛丽感觉毒瘾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所以道,“快将我们送到戒毒所吧。”
叶凡、奥里奥随后便将俩美女送进了附近的戒毒所。
由于奥黛丽、科里科娃身份极为特特殊,尤其是前者,乃总统的千金,所以戒毒所的工作人员自然不敢怠慢,以最好的方案来进行治疗。
“叶凡,留在国陪我几可以吗?”
在接受治疗之前,奥黛丽可怜楚楚地望着叶凡。
华夏少年点了点头:“嗯,我等你病情好转了再离开。”
旁边的奥里奥闻言,不禁心生欣慰,因为有叶凡在,他放心多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对方。
因为华夏少年屡次伸出援助之手,先是帮助他击败竞选总统的伊斯梅尔,后又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奥黛丽。
此情此恩,是奥里奥一辈子铭记的。
……
帆船大酒店,待糯康缓过神来,好不容易拖着一只伤腿爬起身,坐在套房内沙发上,愤愤然地攥拳。
“这子究竟是谁,竟坏了我的好事!”
他对叶凡突然降临,带走科里科娃之事耿耿于怀。
玛德,老子花高价钱买来的妞,竟然被你掠走,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在此过程中,还打伤了老子以及保镖,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糯康不愿就此罢休,好歹他也是世界上大名鼎鼎的大毒枭,杀人如麻,在很多人眼里,算得上是魔鬼般的人物。
受伤的两名保镖,其中一人回应道:“老板,这个人好像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着,突然回忆起来了:“我知道了,他就是今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华夏国人……叶凡!”
“原来是他!”
糯康对于这个名字也是有所听闻,嗤之以鼻,“不就是获得个狗屁和平奖吗,老子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头。”
这话的如此嚣张,那是因为叶凡不在场,要不然的话,糯康肯定会夹起尾巴做人,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手下如履薄冰地提醒着:“老板,这个人可不好惹,毕竟能够获得诺贝尔奖的,都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