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被杰西卡带出来的,都是情报组的精英。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跟随姐杰西卡来到前线作战。
真心没有其他招了,现在的黑血帮在多次变故后已经残破不堪。
帮主病倒、老帮主昏迷。
多名大哥叛乱、前线溃败。
接二连三的重击发生,且是一个接着一个。
不论是谁,压力都会很大。
在这番冲击之下,黑血帮这座原本辉煌的大厦,已经摇摇欲坠。
时至此时,只能有杰西卡来主持大局。
虽然年轻,可实力摆在那里,且有着用赫赫战功积累起的无上威望,再加上是帮主的直系亲属。
如果换做其他人来主持大局,搞不好黑血帮又会出什么乱子呢。
如果她再倒下,那黑血帮……就真的完了!
“抽取一些精英部队,由他们护送姐离开。
我们这些人留下来,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那些精英必须全力以赴,中间一旦出现神秘人的偷袭,势必保护好姐。
关键时刻,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姐的性命!”
抱住杰西卡的女孩再次劝,还起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要撤吗?我……心不甘啊!”
杰西卡喃喃自语,缓缓闭上了眼。
此时此刻,心中的那份屈辱、疼痛只有她自己可以明白。
难道……
真的就这么撤退吗?!
自己一旦逃脱,血狼堂和道宗会肯定会穷追不舍,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大好机会。
到时候……谁还能拯救濒临破灭的黑血帮?
既然如此,撤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一旦撤退,前线铁定全面崩溃。
黑血帮全体会失去气势,就算还能回到大本营,可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江南?!!!
突然,杰西卡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江南。
当初江南离开之前,谈起过合作。
也做过保证,一旦黑血帮有难,会前来帮忙。
杰西卡当初返回阿穆尔共青城后,将这条消息告诉了爷爷。
所以,江南劫持杰西卡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黑血帮实在坚持不下去、爷爷昏迷的时候,他清醒过来只是了交给江南来管理黑血帮,并没有在什么。
的很短,但杰西卡知道这是爷爷最后的态度。
没有犹豫,最坚决的态度。
但是现在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也不知道江南收到了没有。
就算收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赶来帮忙。
毕竟,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很有可能是彼尔姆家族。
所以,当初和黑血帮较好的社团都不敢来插手,也不愿意帮忙,只是安静的做个做客。
已经过了好几了,所以杰西卡从未寄希望于江南能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援助。
一来,实力悬殊!
二来,距离遥远!
就算赶来,恐怕也不可能解救黑血帮的这次危机。
想想都觉得可笑,杰西卡一直是阿穆尔共青城大部分男人的梦中情人。
当初江南将其给劫持后,很多人还自觉的加入到了寻人的队伍中。
可是现如今……
真正遇到困难了,没有一个人前来帮忙的!
尤其是道宗会会长的儿子安德烈,一直是杰西卡的强烈追求者。
可现在呢,道宗会竟然联合血狼堂开始进攻黑血帮的地盘。
或许,以安德烈的那点地位也劝不了他的父亲,也对这件事情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他在哪儿呢?
自从两大社团联手进攻黑血帮后,安德烈就跟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
哪怕,是偷偷的给杰西卡发一条短信。
杰西卡还清楚的记得出事之前,安德烈跟个没事人似的围在自己身边。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可笑,可怜,更可悲!
可笑的是安德烈,可怜的是杰西卡,可悲的是前者对后者的那份炙热追求的感情。
“杰西卡我那侄女,坚持了这么多,是不是快撑不下去了啊?”
就在这时,厂房外面传来一声张狂大笑。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前拥挤的人群就出现了混乱。
那些黑血帮的弟如同遭到炸弹轰击,一个个踉踉跄跄的被抛飞。
抛飞中,嘴巴里忍不住的喷涌出鲜血。
根本就来不及稳住身形,就凄惨的砸向大地、墙壁。
随着他们身体与地面、墙壁的接触,瘆人的骨裂声随之响彻整个厂房。
血雾消散,尸体坠地。
三道人影出现在厂房大门那里!
灯光晃动,照射了过去,可以看清楚中间当先的那位是个中年男子。
体型没有多么高大,可看起来相当的结实。
岁月会消减人的锐气,这一点在他身上没有体现出来。
因为,他的脸上有两道狰狞的刀疤。
一道从左边的额头延伸到右边的嘴角,另一道比较,只是前面那一道上面交叉划了一道。
显得格外狠辣,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霸意。
刀疤清晰明显,深的入骨。
让他整个脸看上去不自然,像是被分割的。
眼睛微眯,折射出择人而噬的红芒。
可怖!骇人!
嘴角斜勾,笑意阴冷。
舌头极为细长,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透着恶意,增添狠气。
血狼堂堂主:理查德!
曾经只是落魄拳王,然后从底层弟一路杀到堂主之位。
他是一个霸王,有着无尽的雄心、野心和魄力。
在他身后左右,是两个肌肉发达的雄壮恶汉。
浑身肌肉骇人,就像是一条条蟒蛇缠绕在上面的。
他们是这次前线作战的负责人,血狼堂之内,除了阴阳狼以外,实力最强者,也是地位最高者。
“理查德?”
屋内众人本能反应,怒喝起身。
身躯前跨,迅拦在杰西卡面前。
凌厉凶悍的气息破体而出,泛着红色光芒的目光死死盯住眼前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没有惧怕,没有紧张,没有丝毫退缩。
因为,所有人的心中早已被愤怒与恨意所填充。
现在敌人就在眼前,他们恨不得立刻将其给千刀万剐。
理查德冷冷哼声,目光径自穿过这群人。
仿佛,他们就是空气,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