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与,你先前如今外面已经是风雨欲来?却是生了何事?”田丰想起先前沮授所言,疑惑道。
“哦,险些忘了正事,元浩你打算去洛阳?还请暂等几日如何?”沮授出了自己的请求。
“到底生了何事?”田丰并未答应,而是继续询问道。
“幽州公孙瓒兵临河间,主公派遣潘凤出征,我不放心,决定同往!”沮授解释道。
“韩馥不修军政,冀州这么大一块肥肉,自然谁都想吃的!不过前线战事居然如此激烈,非得你亲去不可?”田丰闻言眉头一挑道。
“非也,公孙赞率领五万兵马只占领了鄚县,便停止不前。”
“不对呀,河间驻军不多,五万兵马,长驱直入,几日便可拿下河间,他为何屯兵不前?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成?”田丰疑惑不解道。
沮授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亲自前往。”
“所以你放心不下邺城,想要我代为照看?”田丰明白了沮授的意思。
“我知道主公负了你,但这是我个人的请求,元浩你……”
田丰摆了摆手道:“公与放心去吧,这邺城我便在待几!”
“如此,我便待冀州的百姓谢过元浩了!”沮授对着田丰深深一礼。
两人寒暄一番,沮授离开田府,回到军营准备出征之事,第二日,潘凤领着三万兵马,潘凤为主将,沮授为参军,浩浩荡荡向北而去。
两日之后,邺城,一骑自北而来,直入刺史府中。
“主公,大事不好了,中山,常上两郡黑山军纷纷出山,兵马达到七万之众,如今已经席卷两郡,各地守军已经纷纷投降了!”斥候飞马向来到刺史府向韩馥禀报。
“什么?”韩馥听得斥候来报,顿时不敢置信,慌张无比,惊惧间居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主公!”一众侍卫惊慌失措,连忙将韩馥扶回卧房。
“快去将各位将军与军师请来!”一个机灵的侍卫连忙道。
不多时,冀州文武全部集合在韩馥的卧房之外。
其中有长史耿武,都督从事赵孚,程奂,鞠义,张郃,高览等将。
其中耿武等人,乃是韩馥的亲信,韩馥无能,鞠义而对袁绍有意,张郃,高览地位不高。韩馥无能,不能唯才是举,除潘凤,沮授外,其余大多无能之辈。
鞠义嫉妒头上压着耿武等人,于是与许攸密谋,打算将冀州献于袁绍。又见张郃,高览等人郁郁不得志,因此拉拢二人,共投袁绍。
“主公如何了?”耿武问向一边的医官道。
“主公听闻黑山军起事,急火攻心,倒无大碍,只是不能在动怒了!”医棺解释一番,收拾着,出的房去。
一众文武来到塌前,来看韩馥。
韩馥幽幽睁开双眼,看向一众文武急道:“快将无双,公与喊回来!”
“主公,潘将军与军师出征两日,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鞠义闻言心下一怒,直言道。
也难怪鞠义背叛韩馥了,整只知道潘凤,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今帐下文武俱全,你却视之不见,这不是不在意我们吗?
“这可如何是好啊?黑山军数万兵马,若是南下,邺城岂不是完了?”韩馥一阵绝望道。
“主公,末将……”鞠义背后,张郃见此,心下不忍,便想请战。
“什么?”韩馥虚弱得看向张郃。
“末将请主公保重身体!”张郃拱拱手道。其实张郃想请战,却被鞠义一个眼神,给顶了回去。
韩馥看着一众文武,希望他们能出什么挽救冀州的策略,然而耿武等人无能,如今邺城兵马不过三万,各郡驻扎的大多郡兵,不堪一击,耿武也没底气迎战的话。
鞠义等人虽然有能力,但却气愤韩馥,一个个低着脑袋,并不言语。
“难道就任由黑山军肆虐吗?”韩馥敲击着榻板,悲愤道。
“主公,末将有一策,可以救冀州危难!”鞠义走上前道。
“有何计策,快快道来!”韩馥脸上一喜,催促着鞠义。
“主公,渤海太守袁绍,四世三公,威望甚高,手下文武云集,武将颜良,文丑二人,实力不在潘将军之下,逢纪,许攸等人,智比军师,若是请求袁绍入邺城,当可安定冀州纷乱!”鞠义拱手道。
“请本初入邺城?”韩馥脸上一愣,却是听出了鞠义的言外之意。鞠义得委婉,但在坐都不是傻子,袁绍如此牛逼,你将袁绍请来,还有主公什么事?这不就是让主公让出冀州嘛?
“主公,袁本初手上兵强马壮,若是执掌冀州,当可驱逐黑山贼!打败公孙赞!”其他几个商量好的文官,也是立马劝谏道。
韩馥看着一众文武,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什么时候,手下大半官员,居然都为袁绍话了?
“住口,你们这些卖主求送之辈,到底是何居心?”长史耿武怒斥道。
“我等只为冀州着想,如今冀州危难,只有袁本初,可以挽大厦于将倾!”一个武将毫不示弱道。
“虽只有袁本初可以挽大厦于将倾?”陡然,殿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人一身白衣,身材清瘦,一脸正气,正是田丰。
“是你?”韩馥看清是田丰,顿时脸色一阵不自然。
“田元浩,你冒犯主公,主公罚你禁足在家,你居然敢出来?”鞠义顿时叫道。田丰乃冀州智者,若是他出来搅局,可能就不能服韩馥了,于是鞠义立刻呵斥田丰。
“主公万万不可交出冀州,否则大事休矣,如今尚有挽救的机会!”田丰也不理会鞠义,径直来到韩馥身前,躬身道。
“还有何机会?”韩馥眼中一亮道。
“虽然黑山军来势汹汹,但却不足为虑,其劳师远征,也只能劫掠中山,常山,若是想要南下,粮草必定不足!”田丰分析道。
“可笑,黑山军此时全军出动,已经拿下中山,常山,各地守军不堪一击,至于粮草,黑山军岂是良善之辈,劫掠一番,还不够南下的粮草吗?”鞠义顿时反驳道。
“你……”田丰脸上一怒,继续道:“黑山军之难对付,乃是依靠太行山之险峻,难以攻击,如今他主动出击,最多劫掠一番,哪里敢来攻去邺城?”
“的简单,黑山军此时已经准备南下了!你若有本事,为何不去迎敌?”鞠义冷笑,又是争锋相对。
“元浩,你可有把握迎敌?”韩馥也看向田丰。
田丰脸色一愣,心中满是恨铁不成钢,在场众将你不问,问我一个文臣?
“主公,虽然黑山军兵马数万,但邺城兵马尚有三万,黑山军擅长山地战,但是攻城掠地,却有不如,只需两万兵马,聚城而守,便可据黑山军!”
“如今潘凤将军已经北上河间,待驱逐公孙瓒,便可回军夹击,到时候黑山贼,必定不攻自破!”
田丰一番解释,分析得有理有据,不想旁边的鞠义又是冷笑:“以两万兵马,如何受的住?况且潘将军迎战公孙瓒,不消数月,难以击退,恐怕到时候黑山军已经占领邺城了吧?”
“两万兵马,驻守城池,你你守不住?”田丰顿时怒目而视鞠义。
“如今冀州精兵被潘将军带去河间,迎战公孙赞,剩下的尽是老幼,又不修兵甲,可以是不堪一击,,以这两万兵马迎战黑山军,我没有把握!”不想鞠义摇了摇头道。
“你们呢?也守不住么?”田丰又看向张郃高览等人。
张郃,高览一阵漠然,低着的头颅,也是摇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