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威武!”
“大哥威武!”
姑臧城城楼上黑压压一片,马的几个弟弟,尚未成年的马休,马铁,马岱几个都趴在城垛边。WwWCOM大的只十三四岁,的只有十来岁。但他们几个也都长得虎头虎脑,年纪边走着成年人大的身高,城下马与阎行决战,他们都捏着拳头,拼命的大喊着。
马家军将士也围在几个辈身后,为他们的少将军马鼓舞士气。
“咚咚咚!”沉重的战鼓声响彻大地,马腾亲自为马击鼓助威,马家军这一边,可谓士气高昂。
城下,马与阎行相持不下,两人各挟着对方的兵器,拼了命的要去刺死对方。两人你来我往,一会是马逼退了阎行,一会是阎行撑开马刺来的枪头。
二人相持不下,直得两边助阵的士兵心惊肉跳。二人谁也奈何不了水,约摸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各自送了对手的武器,两杆兵器在空中极相交,随后各自的主人错身而开,两人再次拔马而战。
此时日头正当中午十分,色放晴,太阳光照射向地面的积雪,反射得地间仿佛分外明亮。
一个是韩遂部下骁将。武艺已经成长到巅峰状态的阎行。一个是马家长子,年纪轻轻,却资过人的马马孟起。二人的年纪相差巨大,但在武艺上,其差距已经微乎其微。并且马庞德死在阎行手中,那爆出来的一种凶性,还隐隐让阎行有些难以应付。
两人走马大战将近两百回合,仍是不分胜负,色渐暗,早走士兵点起火把,将城下照耀的亮如白昼!
城楼之上,马家军将士喉咙的喊哑了,马腾击鼓更是疲惫不堪,跟士兵轮换了好几次。
马阎行二人在次错身而过,又一次交手之后,两人的优劣却也逐步暴露出来。
马年少,体力尚未成长到巅峰,大战数百回合,体力已经消耗怠尽,先前那股凶猛的狠劲儿确是逐渐磨平。但马的坐骑里飞沙却体力依旧。马借着宝马,才勉强支撑体力不足的短板。
里飞沙,顾名思义,能在沙漠中飞奔,沙漠之中,杀柔软一旦有重物压制,肯定会坍塌的。更何况战马在其上飞奔?由此可见里飞沙的度,体力了。
而阎行,体力已经成长到了巅峰,虽然同样与马大战数百合,但在容量上,他比马的多!阎行还有在战之力,只可惜他胯下的战马却疲惫不堪,甚至口吐白沫,阎行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战马随时有可能倒下了。
终于,在一次的交锋展开,阎行见马已经是强弩之末,想要在自己战马先倒下之前,拿下马。阎行纵马奔来,这一次马不在马上一动不动了。
里飞沙能够奔腾,但马却无力厮杀了,若是在冲过去,不定真被阎行斩了!马瞬间紧闭双目,贪婪的平息不断起伏的胸口,借着着数息时间,努力的从身体各处,汲取出几许力量来。
阎行纵马冲来,长矛高挺,很快便抵达马身前,手中长矛带起嚯嚯风声,笔直刺向马的胸前。
矛头直达马胸前不过尺许,马上的马,陡然睁开眼睛,右手的龙骑枪瞬间朝着胸前护去。
马两只手各拿出龙骑枪一端,长枪横在马胸前,长矛刺来,叮的一声,正好挡住了!阎行眼疾手快,矛手一翻,向着马胸前刺去。
马神色一狠,枪杆跟着矛头行走,矛头将来抵达马胸前之时,咔嚓一声,枪杆死死卡住矛头支。
马死死挟住长枪,阎行身子则不断倾斜,只要在进一寸,长矛就能刺进马胸膛!阎行不断积攒着力气,向马刺去,不知不觉间,胯下的战马一阵抽搐。
对面马咬牙切齿,脸色狰狞,他气力用尽,手臂都感觉一阵麻,抽筋,完全凭着一股意念支撑着。
“希律!”就在马支撑不下去的那一刻,阎行战马陡然悲鸣一声,轰然倒地,阎行也瞬间被掀翻在地。
杀马无望,阎行深恐马反攻,就地一滚,拿着长矛便向着本阵跑去。韩遂阵中,数人策马而来,接回阎行。
马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刚想策马去追,却现手都不听使唤了,根本挥不动僵绳!马便将长枪插在地上,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牛辅韩遂大军!
“马马孟起在比,谁敢上来?”灯火照耀之下,马沉声大喝道。
马与阎行大战数百回合,如今阎行落马,而马却仍能挺立马上。谁也看不出马的底细,一时间,无人敢上前一步。
牛辅在阵中看的脸色铁青,阎行被人带回,羞愧得拱手道:“末将无能!”
“哼!”牛辅冷哼一声,转过马去低声喝道:“撤军!”
俗话知子莫若父,马如今的状态,可瞒不过眼光老辣,且熟悉马的马腾。城头的马家军一片欢呼,但马却在城下立马矗立,却不回城。马腾哪里还不明白这是马硬撑着呢?恐怕马此时,连催动战马的力气也没有了!
马腾脸色一变,一把丢下手里的战槌,下得城来。
“我儿无恙否?”马腾来到城下,对着在马上立坐的马问道。
马脸色潮红,且偷着一丝惨白之色,马腾知道马这是力竭了!若是一般人,恐怕已经早就从马上跌下来了。而马却仍是稳如泰山,便是为了凝聚军心。
先前要不是阎行战马力气不济,马此刻已经受伤,可以是马吃了亏,但将士只相信自己看到的。马还在马上,便是马胜!
将士们在城上欢呼雀跃,马回头望了一眼城楼,虚弱道:“父亲,军心可用,孩儿幸不辱命!”
马腾听了,心中莫名一痛,眼眶红润,雪地里寒风吹来,增显几分老抬,马腾缓步上前,抓起里飞沙鼻上的僵绳笑道:“我儿英勇,战退阎行,为父迎你回城,以示嘉奖!”
“多谢父亲!”马一只手死死抓住僵绳的末端,防止身体掉下马去,正欲提起马旁插在地上的龙骑枪。却不料马腾一双大手却先一步将龙骑枪握在手中。
马遂感觉身体一轻,里飞沙平稳得移动起来,直向那灯火中,越来越模糊的城门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