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源于青海巴颜喀拉山北麓各恣各雅山下的卡日曲。Ww WCOM流经青海、益州凉州、并州,河套、冀州,青州等地。最后流入渤海
黄河,从它源头的涓涓细流,到东部汇入渤海的浩瀚无垠,沿途汇集了数十条主要支流和千百条溪川,形成了年径流量千亿立方的滔滔洪流。流域面积数十万平方公里。
中华民族文化的起源便是黄河流域,在漫长的历史时期中哺育了我国各族人民;黄河流域,曾是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是中华民族古代文明的摇蓝。
冀州因为黄河的灌溉而成为下第一大州,并州之北,为河套,便得于黄河流过。本应该是贫瘠的荒漠,却因为黄河的宛延,而成为富饶之地。
凉州本也贫瘠,武威,张掖敦煌等地数十里不见一座城池,可谓荒凉。可黄河之南,水陇西,安定金城这些郡县,因为黄河直流众多,从黄河分界,南边的城池数量,则要远远多于黄河之北了。
靖远隶属安定郡,位于黄河边界,西门外数里,便是黄河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分,不过冬季太阳可是个稀罕物,难得一见。今日便是色昏暗,配着地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地间,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靖远城外黄河下游约摸三里之处,此处的黄河河断较为狭窄,河面上,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
而在这冰面上,数里的范围之内,从西北方向,有着秋千的骑兵缓缓而来。正是马麾下的骑兵,这些骑兵走的比较分散,在冰面上延绵数里,并且前进缓慢,有的甚至下马牵着战马行走。为了防止打滑,战马的马蹄上,也绑着布帛。
马早已经渡过黄河,策马立在河南岸边,也有数百骑兵渐渐渡过黄河,一个校尉向马询问道:“少主公,前面就是靖远城,咱们是不是去拿下他,在城内休息补给一番?”
如今气冰冷,这些骑兵累了一,没有点热水,如何受得了?这些骑兵现在急需一个补给之地,让他们烤火,喝上热水补充热能。
马望着数里之外的靖远城,摇了摇头沉声道:“牛辅劳师远征,我看这靖远多半是他囤积粮草之地!其中的兵马应该不少,咱们现在不能拖延时间泄露踪迹,还是挑选一个城吧!”
马要的是一鼓作气,拿下一座城,歇息半,补给之后继续上路,若是攻打靖远,短时间拿不下来不,牛辅骑兵一追上来,反而难以走脱了。
“你率领三百骑兵前去探路,咱们去祖厉城!”马命令道。
祖厉位于靖远南大约二十里,方圆几十里也没有一座城池,那里相对贫瘠,居住的百姓不多,守军想来应该也不多。
“是,少将军,你们跟我来!”那校尉拱手领命,大手一挥,带着几百骑兵前去开路巡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的骑兵基本上都过了河,骑兵在河岸上短暂休息片刻,马喊来四个骑将,几人围在一起,马道:“牛辅的追兵很快便到,如果不出意外,我估计至少八千骑兵!我拼命赶路,才争取了一点时间,兄弟们想要好好休息,只有夺取城池!”
“我准备攻打祖厉城,眼下这里通向祖厉四通八达,你们各领五百人分兵前行,路上将痕迹弄大点,装成骑兵主力的样子,先绕路向四方前进,黑之前,赶到祖厉汇合!”
马的意思就是迷惑追兵,只要成功将阎行的追兵迷惑住,色一黑,他们就不好追击了。马也能趁着今晚好好休息一阵。
四人对视一眼,迷惑敌人,假造踪迹,这些他们都很擅长,齐声拱手道:“少将军放心,我们一定造成任务!”
“去吧!”马点了点头道。
四人当即各点起五百骑兵,分别朝着四个方向而去,马也翻身上马,带着剩下的两千多骑兵主力向祖厉而去。不过眼下地上的积雪是在难以掩饰大批骑兵经过的痕迹,马便要求骑兵整齐队列,步伐相对一致。
两千多骑兵排成队列,整齐的奔腾,如此地上的马蹄印子相对整齐,不似大批骑兵奔腾的那样凌乱,也算能够迷惑敌人了。而另外四路人马,则是拼命的践踏雪地,造成好似大批骑兵路过的景象,以此来迷惑敌人。
两个时辰之后,时间来到下午,虽然此时离黑还有一两个时辰,但色却越加昏暗,视线不清,仿佛时间已经临近黑夜了。
靠近祖厉城时,马便命人在路边砍伐竹子,临时建造几架云梯。祖厉不过城,城高不过一丈高,守军不过几百。在马看来,将竹梯一架,他身先士卒,一个冲锋就能上城了。
祖厉城下,战马奔腾,马一马当先来到城下,只见其上守军不过数人,大手一挥,身后将士,便抬着临时建的梯子,搭在城下。祖厉城低,竹梯子放上去,竟然还有一截多了出来。
“给我攻城!”马大手一会,将士便下了战马踊跃而上了。这些西凉士兵虽然是骑兵,但祖厉城这个样子,几百人一个冲锋就能上城楼,根本不会有什么伤亡的!
马骑兵纷纷下马涌上前,他们急不可耐,累了一,他们急需进城休息!
便在此时,祖厉城城门却诡异的打开了!一众上涌的士兵顿时一顿,这是个什么节奏?莫不是看爷们太猛,开城投降的了?
既然城门开了,一众士兵便停了下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过后,祖厉老旧的大门打开,一将自城中冲出。
他一袭银甲白袍,胯下一匹雪白的战马,手中一杆寒光凛凛的长枪。此人正是赵云!
见赵云策马冲出,马家军骑兵一个个都了楞住了,看了看赵云,又看了看在后面策马而立的马。
一样的白马银枪,一样的银甲白袍,同样的俊秀帅气。
容貌俊朗,脸庞仿佛刀削斧劈而成,一脸坚毅的赵云。容貌略显稚嫩,散着英武,狂野与桀骜的马。两人策马而立,遥遥对视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