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笑不出来了!”便在吕布得意洋洋之际,从长乐宫大殿中传来一声轻笑。Ww WCOM
吕布顿时懵逼了,这个声音他到死也忘不了啊,这是几次打他脸的刘辩的声音。这个声音一出,吕布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甚至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惊惧起来,丰富多彩就好像便秘了一样。
吕布惊恐的望着那大殿门口,生怕从里面,刘辩威风凛凛的推开大门,然后刘辩在一次的打破他的美梦。
每一次,刘辩都是在他成功的时候,击破了他对未来的幻想。洛阳城内,他本欲报当晚羞辱之仇,结果刘辩派出杨再兴跟他斗了数百回合,虎牢关前他威震下,结果刘辩派出了一个女将跟他打了几十个回合。一年前的长安城,他诸杀了董卓,正欲扶刘协上位,洗清他的骂名,结果白马义从轻骑入长安。
这么多次,被刘辩打脸这么多次了,并且每次都在要成功的时候打破他美梦。吕布看着长乐宫大殿,希望这一次刘辩不要在出来打他脸了。
吕布盯着长乐宫大门半响,却始终不见刘辩推门而出。终于松了口气,转头向身后道:“你们听到刘辩话了吗?”
吕布之后的并州狼骑距离吕布有些距离,而那声音又是从大殿内传出来的。吕布对这声音敏感至极,因此才听到了,而这些并州狼骑却并未听见。并州狼骑一个个面面相觑,俱是摇了摇头。
“呼!”吕布终于是松了口气,却道自己太敏感了。
“刘辩那厮远在洛阳,怎么会在长安?吕布啊吕布,刘辩不过一子有什么好怕的,这一次你要亲手拿下长安,终结刘辩的霸业,打败心中的恐惧!”吕布摇头轻笑道。
吕布不知道的是,长乐宫内,那大门之后,整个黑漆漆的大殿,居然站满了士兵,而他那视之为心魔的人就站在大门背后。清楚的看着被火把照亮着的吕布,吕布先前那惊惧的模样,尽收入他的眼底。
而他那双手也是扶着大门,稍微一用力便能打来长乐宫大门。但看着吕布这个模样,他的一双手却又放了下来。
“既然你如此怕朕,那朕就多折磨你几次!”
于是乎殿外台阶之下的吕布看着长乐宫大门半没有打开,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殿门口王猛狄仁杰等人见了吕布那疑神疑鬼的模样,脸庞都是一阵抽动,心道陛下简直是太坏了,等会在出来,那吕布心里不又要受到双重打击了吗?
吕布正惊疑不定间,身后刘范率领这两万五千大军赶到,自此吕布便信心大作,有这两万大军,长安城包围,皇城包围,长乐宫包围,还有何惧?便是刘辩在此,又有何惧?
刘范杨彪等人上得前来,吕布也翻身下马向着刘范拱手道:“大公子,王猛等人领着两千兵马逃入长乐宫,便在上面!”
刘范点了点头,看着长乐宫门前以及阶梯之上严阵以待的两千士卒,嗤笑道:“跑的还挺快,只是跑到皇城又能如何?皇城外已经有我一万大军包围,长乐宫也被我一万五千兵马团团围住,你们插翅难逃了!”
王猛等人一言不,只让吕布,杨彪等人做尽丑恶姿态。
果然,一种世家主心中尽是被刘辩打压的怨气,眼下胜利在望,他们并没有急于拿下王猛等两千人。
“王景略你想不到也有今吧?王司徒一心为汉,而你却投靠刘辩,真是为王司徒蒙羞!”一个当初刘协旧臣走出来嘲讽道。王猛因为投靠刘辩而获得高位,这些人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真心忠心刘协而仇恨出卖他的王猛。
“哈哈,我叔父一心助他,董卓刚死,他便杀了我叔父,如此残暴品行,怎能为帝?当今子仁厚,我自然要推举贤德之君!汝等岂不看看,这一年来长安百姓过得如何?”王猛沉声反问道。
一众世家之主脸色铁青,百姓是过得好了,可我们世家呢?被刘辩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哼,世家为下之本,刘辩轻世族,而厚待贱民,乃是本末倒置,不得人心,今日我等便迎刘益州兵马入关。到时候我等推举刘益州为帝,刘辩便要为他当初的大话,付出代价!”杨彪冷哼道,他始终记得当初刘辩将他逐出洛阳时的屈辱,当日之后,他便一直图谋颠覆刘辩朝廷。
“王景略,到此时你竟然还如此嘴硬?当真不怕死?你若是肯求饶,我便看在貂蝉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吕布冲着王猛大喝道。
王猛望着吕布无奈道:“奉先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莫要执迷不悟,你今日不投降,错过今晚可就没有机会了!”
吕布大怒道:“你这厮,当真不知好歹,还要逞口舌之利,我这便拿下你!”
吕布翻身上马,手持方画戟,便要冲上高台。这数十道阶梯普通战马难以攀爬,可赤兔马却能够如履平地。
便在此时,陡然远远的听到一阵呐喊声,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好似来自城门方向。
吕布脸色一变,向前冲杀的动作一顿,麻利的调转了马头,望向皇城之外。皇城一片黑暗只有四周由于这一万多将士点燃火把,将长乐宫照的如白昼一般,除了皇城城门上有兵马驻守的火光,其余都风平浪静。
“这是城门处传来的喊杀声?怎么回事?”吕布呼喝道。
陡然吕布脸色一变,看向王猛道:“你还设了伏兵?”
王猛的手段,杨彪等世家主不清楚,但吕布却是太清楚了,就是王猛一步步将他骗入深渊。
“温侯莫慌,想必是城门有些兵马还是他们的人,想要夺回城门!”杨彪看向吕布解释道。“不过,每个城门都有刘益州麾下五千兵马驻守,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吕布听了眉头紧锁道:“这动静,不像是是一两千人,怕是有万人!”
“准确的,是四万八千人,每门一万兵马,加上城门上的两千将士,一共四万八千人!”吕布话音未落,那熟悉,并让他恐惧的声音再次想起。
随着这声音响起,长乐宫大门外,哗的一下,两千士卒顿时分开,将大门让开。便见那大殿门口两边,长安的官员恭敬的立在两边,殿门之下的台阶上,一排排将士手持长戈而立。
“臣等恭迎陛下!”文武将士尽皆躬身拜倒,高声呐喊。
台阶之下,在吕布,杨彪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长乐宫大门徐徐打来!
“咚咚咚!”踏步声想起,那脚踏地板的声音沉稳有力,一瞬间场上万人仿佛停止了呼吸,针落可闻,只剩下这沉稳有力的踏步声。
几步的路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随后身着红黑相间衮龙袍,头戴束平冠,面目冷峻的刘辩踏步而去。
长乐宫大殿门前,刘辩身体挺的笔直,望向下方的判贼乱党,双眼一眯。随后刘辩双手虚扶:“众爱卿平身!”
“多谢陛下!”一众文武,将士纷纷直起了腰身。
“不可能的,刘辩,你怎么会在长安,你怎么会来了长安?”望着长乐宫正门走廊上矗立的刘辩,吕布惊叫道。
刘辩身后,几个将士将殿中的龙椅抬了出来,刘辩转身坐上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吕布,轻笑道:“朕过,你会笑不出出来的!”
笑不出来?听了这句话吕布脸上的表情可谓丰富多彩。仇恨,惧怕,什么都有,可就是笑不出来。哪怕听了这句话,吕布想要挤出一点笑容来打打刘辩的脸,可这句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就好像将吕布的笑给禁锢了一般。
莫是笑,现在的吕布,表情比哭还难看。
“你为何会在长安?为什么?为什么?”吕布仿佛狂了一般,大吼道,再一次被刘辩打破了美梦。那感觉就好似玩游戏时被人抓死了无数次,有砸键盘的冲动一样。
更何况吕布是数次在人生的巅峰被刘辩打落谷底。并且刘辩的话还如此的欠扁,对他极尽嘲讽。
“为什么?长安是朕的陪都,皇城是真的行宫,朕来此还要通知你吗?”刘辩轻笑一声看向吕布身后世家家主,益州将校道:“这皇城是朕的行宫,你们擅闯朕的行宫,所谓何事呢?”
众人早已经呆滞,陡然杨彪身后几个世家家主倒地跪下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都是杨彪,是杨彪唆使我们的!”
“哦?你们不是怪朕打压你们家族吗?朕觉得待你们挺不错的,朕只是开了科举,给寒门子弟晋升的机会而已。但你们世族,有人举荐同样能参加科举,为了这个你们就要反朕?”刘辩盯着那群世家家主道。
“你们藏书高于寒门子弟无数,就教不出人才了?参加科举你们仍然是占据大头!还是你们都是废物,手中无数藏书,连参加科举的信心都没有了呢?”
刘辩心中杀意浓郁,他自问除了打压过杨家,对待世族还算不错。世族凭借藏书,如果参加科举,其官位份额比寒门多出无数,可这样,他们仍然不满足,费尽心思要颠覆刘辩的统治。
世家如此贪婪,想要完全占据官场份额,终于让如今的刘辩起了杀心。
杨彪被一众世家家主出卖,瞬间便反水,让杨彪脸色铁青。世家重利益,眼下他被人出卖,又是他带的头,如今杨彪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杨彪对着马上的吕布高声喊道:“温侯莫慌,刘辩身边只有两千人马,你快快上前将他擒拿,大事可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