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薛仁贵在邺城故布疑阵,这些逃出来的袁兵也弄不清楚汉军到底来了多少人。 WwWCOM
听士兵来了数万人,甚至薛仁贵也率领骑兵南下了,许攸一拍大腿大叫道:“大事不好,如今已经六月份,北方麦成熟,幽州并州可能已经腾出手来,在无顾忌前来大举进攻冀州了。”
一边刚刚在下人服侍下坐下的袁绍听了这话身子又一阵摇晃,勉强支住身子,袁绍咬牙道:“汉军大举入侵,张郃又丢了冀北,邺城以北尽归汉军所有。派遣回去通知军师,让他不得迟疑即刻回援邺城,赶上我军。”
“是,主公!”几个将领得了命令,当即纵马返回北海让崔浩撤兵。幽州并州都大举入侵了,老巢都快没有了,这个时候还打青州,打毛啊?
“主公,不知张郃将军在哪?”从邺城一战中逃出的袁兵向袁绍询问张郃的下落。他们是张郃的兵马,如今自然还是得跟着张郃了。
袁绍一头雾水:“你们不知张郃去了哪?我在此从未见过张郃!”
“张郃将军当日杀出重围,我们还以为他来向主公禀报了……”
袁绍当即反应过来,一把抽出佩剑将面前的一杆大旗斩断:“好个张郃,你们都前来禀报我了,张郃早早冲出重围却不来报,这分明是怕我责怪弃我而去了!”
几个张郃手下的袁兵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是好,袁绍摆了摆手道:“看在你们忠心的份上,暂且跟着我吧,至于张郃,还有淳于琼,他们两个居然敢背叛于我,我定然饶不了他,给我通缉张郃,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一大清早,袁绍便渡过黄河直奔邺城而去,而他得知张郃兵马被灭之后,又让人喊回了崔浩。
崔浩很快便得到消息,这一次袁绍下的是死命令,容不得他违背,崔浩也不想退兵,袁绍一走,原本要十三万人渡河的船只,如今变成五万,这几日的准备正好足够。崔浩刚准备尽起大军渡河向前推进,却没想到袁绍撤退的命令传来了。
不过这一次不撤退也不行,幽州并州兵马大举进攻,袁绍兵马虽多,崔浩还担心袁绍到时候再中什么阴谋,那么冀州就真的是完蛋了。
因此崔浩也急忙起兵去追袁绍,以至于连赵匡胤都没有通知。很快,巨洋江上的水军现袁军大营已经是人去楼空,连忙前往剧县禀报陈庆之。
陈庆之得到消息之后,当即决定率领兵马回援胶东。
秦琼对于陈庆之的决定惊讶不已,担忧道:“袁绍虽然退兵,但未尝不是袁绍的欲擒故纵之计,但我军若贸然放弃东岸防线,袁绍又回军进攻那该如何是好?”
“袁绍大军三日两退,明他们是突遇两种紧急的军情,而陛下早在密函中过,会派人攻打冀州,此刻肯定是建攻了,所以袁绍遭遇紧急军情,仓促之间才撤兵的。”陈庆之分析着袁绍的局势,并不认为这是袁绍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计策。
“如今赵匡胤一场洪水冲垮南边林仁肇将军设置的防线,他兵马已经向北直逼胶东。我军应当抓紧时间赶往胶东,与城内兵马里应外合,想办法解了胶东之围!”
陈庆之手按佩剑站起身来,双目如电下令道:“全军准备返回胶东,准备好足够的兵器,粮草,罗士信你率领三千骑兵在前,秦琼你领一万人马为前军,林冲领五千兵马断后,本将自领中军!”
旋即两万多兵马便开动起来,往胶东而去。
而此刻的胶东,赵匡胤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剑拔弩张,枪矛如林,围三攻一,赵匡胤七万大军全部集结在南门城下,而其他三门每门使一万兵马包围。
七万大军在南门下摆开阵势,一个个方阵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其气势之盛,当真难以匹敌。
从后方,一架架投石机,云梯等攻城器械被赵军给运送到军阵前方。赵军之中,健壮的勇士手持鼓锤,有节奏的击打着巨大的战鼓。
咚!咚!咚!
一声声低沉而厚重的战鼓声从军阵中心传至四方,赵军将士听了一个个士气大阵,高举手中的兵器,出整齐的吼声。
赵匡胤骑着战马立在军阵中央,周围是一众核心将校,许褚,花云,李典,曹洪,陈宫,程昱等人。
除此之外,许褚花云二骑身边还有一将并驾而立,此人身高八尺,年纪大约二十五岁上下,长的方面重颐,颇有赵云之风。而他的武器乃是一柄方画戟,胯下一匹白马,又像是薛仁贵的打扮。
投石机已经推进到城下,随时准备射,许褚手持镔铁大刀向赵匡胤拱手请战:“主公,一年前我在扬州被这城中的文鸯用暗鞭所伤,今日能够遇到,完全是上要我报当日之仇,还请主公让我叫阵,一雪前耻!”
一旁的花云也一脸愤恨:“只可惜秦琼那厮不在胶东,不过我听城中还有个太史慈也是青州头号大将,还请主公让我出战,斩了太史慈以雪我当日之耻!”
赵匡胤暗忖:“当年许褚与文鸯交手,文鸯使暗鞭伤之,如今有了提防,当不会败。而花云也勇猛非常,就算不敌秦琼,但对付太史慈应该不成问题。我且让他们二人出战,若胜则打击汉军士气,就算不能胜,我在攻城不迟!”
赵匡胤想到这里,便要点头答应下来,然而那手持方画戟的武将却一催战马,将方画戟一横挡住许褚花云二将,沉声道:“杀鸡焉用牛刀?何需两位将军亲自出手?越兮新投主公,不如这功劳便让给我吧!”
许褚脸色一沉,对于越兮的桀骜颇为不满,随手将镔铁大刀一挥,就想将越兮手里的方画戟给推开。但这轻轻一击却如石沉大海,越兮的方画戟也不见丝毫的一动。
许褚惊讶不已,手里逐渐加大力气,但越兮神色倨傲,没有丝毫退让。二人在马上,兵器相交,暗暗比拼起力气起来。
两人一时之间相持不下,赵匡胤只是旁观,这越兮乃是青州人士,乃是几日前来投靠的。赵匡胤还不太了解越兮的能力,性格,正好让许褚来试试。
过了半响,许褚冷哼一声收回长刀,冲着越兮喊道:“这文鸯当年曾使暗器伤我,我与他结过梁子,若是平日便让给你了,只是今日我却让不得,你快闪开,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那就看谁能抢得到他的人头吧!”越兮方画戟往许褚马上一扎,许褚连忙回刀去挡,越兮趁着这个功夫便纵马而出,来到胶东城下。许褚见此哪里肯让,连忙纵马去追。
这边花云见此,也要策马过去,赵匡胤连忙拦住花云笑道:“时泽,你既然与那太史慈没有深仇大恨便别去了!”
花云颇为不悦,望着前方战场上的越兮埋怨道:“那越兮好生张狂,争功也便罢了,许褚将军乃是为了报仇雪耻,他居然也丝毫不让!”
赵匡胤爽朗一笑道:“放心,张狂也要有张狂的资本才行,就算这越兮有这资本,我这里也容不得他张狂!”
“嗯!主公是得好好管教这个张狂之徒!”花云身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胶东城下,越兮,许褚二人一前一后冲入城下,越兮沉声大喝:“文鸯何在,快快出城受死!”
这越兮还就是这么不给许褚面子,许褚点名都要战文鸯了,可越兮却偏偏点名要文鸯出战,摆明了就是要跟许褚抢。许褚也不好在城下与越兮作,也是冲着城上叫喊:“文鸯可还记得我许褚吗?快快出城受死!”
胶东南门城头上,虞允文,林仁肇,文鸯,太史慈,唐斌,徐庶等人都在城头上观察。城下赵军之中冲出两将来指名道姓要战文鸯,文鸯不理会越兮,冲着许褚大骂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许褚大怒立马横刀指着城头上的文鸯大骂道:“若不是你使暗器伤我,我怎能败之?有胆便下来与我一战,休逞口舌之利!”
文鸯哈哈大笑,拿出钢鞭在手:“斗不过我便找借口,我钢鞭与枪乃是绝技,更何况我将钢鞭挂在马上,是你不察罢了。若这么大的暗器你都躲将不过,那便是你自己无能了!”
许褚乃是莽撞大汉,口齿却不及文鸯这个年轻人伶俐,几句话便被文鸯奚落的脸色挂不住了。
城头上的汉军哈哈大笑,跟着奚落,为这紧张的气氛,缓解一丝压力。
许褚不知如何还击,越兮却冲着城头上冷喝道:“战又不战,降又不降,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好汉,越兮在此,有种的可敢与我一战么?”
“越兮?这越兮是什么人,怎么有些耳熟?”城头上虞允文听了越兮的名字眉头一皱。
徐庶道:“这越兮是我青州隐士越老夫子的儿子,颇有勇武之名,当年名气不下于太史慈将军。太史将军未从军前与他齐名,不过此人自视甚高,桀骜不驯,曾有人推举如军,他却嫌弃我青州实力孱弱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