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白日的战斗,杨大眼高昂现杨再兴,杨延嗣这常年跟随在刘辩的两个悍将如今并不在刘辩身边。Ww W COM经过崔浩的这么一分析,很快得出结论,杨再兴和杨延嗣率领收取邺城周边县城去了。
袁绍脸色大变,沉声道:“此刻魏郡其他城池没有一个守军,若是是杨再兴,杨延嗣两员悍将收取城池,不过十余便能拿下魏郡。难怪,难怪这刘辩给出十的期限让我考虑,原来是要拖延我军,好让杨延嗣,杨再兴收取城池,使我邺城成为孤城,孤立无援。这子的心思怎么如此缜密?”
“军师,这可如何是好啊?”袁绍六神无主只得向崔浩问计。
今日他兵马折损一万多人,士气有损,就算派出兵马出去,也敌不过汉军。出城去救,无异于引火**,送羊入虎口。
崔浩沉吟道:“主公莫急,自我建议主公驻守邺城以来,我就想到了刘辩会攻略其他的城池。”
“不知军师有什么办法应对?”袁绍连忙问道。
“自古以来,粮草是军队的命脉,刘辩大军驻扎在邺城之外,而他派出的军队攻略各地,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粮草。”
袁绍抚摸着胡须道:“军师是想对刘辩的粮草下手?”
崔浩点了点头道:“不错,只要毁了刘辩大军的粮草命脉,邺城之危定解除,我军起码有三四个月休养生息的机会。”
袁绍大喜道:“三四个月,足以生许多变数,只是刘辩大军的粮草屯放在各处,我们却是不得而知啊。”
崔浩盯着面前的地图,沉吟一番道:“刘辩大军的粮草应该囤积在荡阴!”
“荡阴县?”袁绍胡疑道。
崔浩点了点头:“荡阴位于河内边境,刘辩囤积粮草,必定是放在荡阴县,这里是距离邺城最近的地方。”
袁绍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沉声道:“刘辩把杨再兴,杨延嗣他们都派了出去,身边又有杨妙真,高长恭等将。荡阴必定防御空虚,他拿我儿威胁我,我便毁了他的粮草!”
崔浩拱手建议道:“主公,先前经过一场大战,刘辩大军正在休养,又建立营寨防御斥候等肯定不是那么严密了。若是要攻打刘辩的粮草基地,我军应该今晚就趁夜出城,躲过刘辩斥候,若是错过今晚,恐怕就会被刘辩的斥候所觉了。”
袁绍点了点头道:“军师的不错,今晚就出城包抄前往河内才不会被感觉察觉。高昂,你立刻点起一万兵马,要今日没有出城作战的兵马。连夜出城出北门往北,随后迂回包抄直荡阴,毁了刘辩的粮草。”
“末将领命!”高昂拱手退下,前去调兵出城,崔浩又向着袁绍建议道:“主公,就算此战烧毁了刘辩大军粮草,但刘辩攻打冀州之心已定,我冀州只是缓解危难,却不能破解危难,所以,咱们还是得去寻找外援啊。”
“外援?你的是谁?赵匡胤?我上次有愧于他,他只怕不会在帮我了吧?”袁绍摇头叹息道。
崔浩摇头笑道:“不只是赵匡胤,还有刘表,刘璋,刘备,甚至是北方的蒙古都要去求,如今单单凭借一方势力是不能击败刘辩的。只有各方势力威胁刘辩,我军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各方势力?他们能答应?”袁绍胡疑道。
“有些可能不答应,有些肯定会答应,比如赵匡胤,若是刘辩拿下冀州,下一个就是他赵匡胤,上次主公是恶了他,但他帮助主公是势在必行的!刘辩兵之前,我已经派遣善辩之士前往各方诸侯之处游,应该马上便会有消息传来了。”
袁绍点了点头,但眉头又皱了下去,有些担忧道:“军师啊,这蒙古人还是别求助了吧,终究是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辩与我们是内战,请他们出手,就算败了刘辩,我其心难安。若让蒙古人攻进我中原腹地,我袁绍他日九泉之下如何面见上古炎黄?”
袁绍虽然无能,但民族气节还是有的,听袁绍这么,崔浩心中有些欣慰,笑着道:“主公不必担心,我只不过是利用蒙古,河套还有冉闵,咱们也有刘辩大军。况且此时蒙古人也不可能大举南下。就算出兵也只不过是牵制并州的兵马,我要的只是给刘辩制造压力罢了。”
袁绍点了点头道:“这是我华夏内战,外人最好不要让他参与进来,只希望佑我袁氏,高昂出兵能够大胜吧!”
却高昂,出了府衙便前去军营点起一万兵马,深夜之时从北门而出。一直向北,随后转道,迂回往南方,直奔河内而去。
果不出崔浩所料,汉军疲惫一,深夜之时才立好营寨,骑兵也疲惫不堪,并未有斥候巡逻。高昂率领一万兵马沿途并未碰到汉军斥候。
距离刘辩所的期限还有十,刘辩遵守诺言,按兵不动,等候十日之期。
而高昂率领兵马迂回前往河内荡阴,两日过后,已经抵达河内边界,往南便是荡阴。
荡阴县边界,高昂率领大军经过一处村庄,一边山岭之上,一个男子背着一个竹篓,正在山间采药。大军自山下经过,男子向下看去,现了袁军。
“袁军不是在邺城吗?怎么会前往荡阴,这几日汉军也时常押运粮草经过。莫不是袁军要去摧毁荡阴囤积的粮草?不好,杨将军两日前押运粮草外出,荡阴如今防御空虚,若被袁军攻下荡阴,陛下没有粮草支持,只怕要退兵不可!”男子脸色凝重。
“可是母亲如今病重,我离开不得啊,这可如何是好?”
怀着一颗凝重的心情,男子也没有在采药,而是背着竹篓返回山下村庄。
“娘,我回来了!”推开房门,男子冲着床榻之上的躺着的老妇人道。
“鹏举,你回来……了啊,咳咳!”老妇人咳嗽着道。
原来这男子就是岳飞,只见岳飞身高八尺有余,身材壮硕。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当然这只是岳飞表面的模样,实际上岳飞今年已经三十有四。但历史上的岳飞是内家形意拳的创使人,形意拳有许多功用,比如增长劲力,滋补肾脏,岳飞也因为联系内家拳模样额非常年轻。
而岳飞未及弱冠便能开弓八石,三百多斤,力气为两宋第一人,也与练习内家算法不无关系。
“娘你先等等,我给你熬药!”岳飞放下竹篓便往厨房走去。
“我儿过来!”岳母却喊住了岳飞,干枯的手掌拍了拍床沿。
岳飞走了过来,跪在床前道:“母亲有何吩咐?”
“我儿,我不行了,别白费力气了!这几你心事重重,跟我是怎么回事吧!”岳母摇头叹息道。
岳飞脸色悲痛道:“母亲的是哪里话,您只是病,怎么会……”
“儿啊,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嘛?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你嘛?这几你……咳咳……心事重重,跟为娘吧!”
岳飞叹了口气道:“是云儿与张宪,他们外出游历,碰到了陛下身边的人。如今他们跟随陛下前往战场,云儿书信给我,陛下对我很是器重,让我带着母亲前往洛阳求医,只是母亲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路途波折,我……”
岳母淡淡一笑道:“我儿你好生愚钝,你一直想要为国效力,如今机会来了,你怎么还放弃了?”
“母亲身体尚未安康,孩儿怎么能弃母亲而去!”岳飞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我儿啊,为娘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知道你孝顺,这几十年来你对为娘不曾丝毫忤逆,孝义之道堪比古之楷模。已经够啦,娘这些年过得很好,有你这么个儿子,娘知足了。
娘是不行了,你有大事要办就去吧,先前我听外边有大军经过,孝娥是袁兵,他们肯定是要对大汉不利的呀。你不打算去帮忙吗?”
被母亲道心坎里去,岳飞眼眶微红,万语千言挤在喉咙里却不知道怎么。
岳母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儿,我了解你,恐怕我死后你还要为我守孝。不必了,人死如灯灭,我生前对我孝顺就行了,娘死之后,一切皆无,也用不着你守孝。你快些去办自己的事,你走后还有孝娥,银屏照顾我。你若不去,为娘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娘……,你如今病重,我如何能放心离开啊?”岳飞一脸悲痛道。
岳母用尽力气喝道:“娘刚你孝顺,你便忤逆为娘,你若果真孝顺,便快些去建功立业,解河内之危。不要忘记我在你背上刻下的尽忠报国四个字!”
“娘亲,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去荡阴!”岳飞去遭雷噬,在床前磕下三个响头,便起身离开。又告别妻子李孝娥,女儿岳银屏便离开家中。
岳飞手持丈八镔铁大枪,骑一匹雪白的疾风马,便往河内荡阴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