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与赵云寒暄一番,一边的庞德望着已经熄灭的粮车道:“都督,这粮食都被你烧了,可如何是好?”
赵云脸色一变道:!“虽然我军击败了蒙古人,但损失了这百车粮草,我军只怕难以为继啊!”
常遇春眼睛一瞪道:“什么粮草那么容易烧得着,有那么大的威力?这粮草我早就换过了,里面都是硝石,硫磺填充了干草!至于粮草,都在玉门关没运过来!”
“啊?这些都不是粮草?”庞德指着近百辆被焚烧的粮车目瞪口呆。一时间庞德对常遇春佩服不已,他出征之时,是他监督上的粮草,只有在玉门关停歇他没盯着。而且这些硝石硫磺,常遇春肯定是提前准备的。
也就是,常遇春早就预料到蒙古人会派兵劫粮,并且他还瞒着自己做出了准备。
“都督之能,庞德佩服!”庞德心悦诚服的向常遇春行礼道。
常遇春成功的收复了军心,便派庞德返回玉门关,取回玉门关的一半粮草。蒙古人兵败,肯定不会再来了,于是常遇春便与赵云前往伊吾城,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深夜,常赵二人率兵抵达伊吾城中,路上常遇春对当前西域的局势也有了个大概得了解。
曹操将常遇春迎接入城,众人就坐常遇春沉吟道:“孟德兄,那安敬思当真如此厉害?让你们兵马不敢妄动?以至于错过攻打车师的最佳时机!”
曹操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这安敬思武艺超群,集子龙,孟起,元芳三位将军之力,也无法拿他。我担心兵马强攻车师,会让他出手帮助蒙古,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因此便错过了攻打车师的机会,以至于蒙古援兵抵达,形成僵持之局。”
“会不会那安敬思是蒙古将领,故意冒充安敬远之弟,拖延时间?”常遇春胡疑道。
赵云连忙道:“绝无可能,他是不是安敬远之弟,我无法证实。但此人武艺之高,杀我易如反掌,若他真是蒙古人,大可杀了我,如此岂不简单?”
“乖乖,此人竟然如此厉害!”常遇春惊叹不已,他以勇猛著称,但武艺却比不过赵云。连赵云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岂不是他一合之敌?
曹操苦笑道:“我一是不敢贸然进攻,怕他帮助蒙古,对付我军将校。二来,是仰慕他的武艺,若他真是安敬远之弟,我军则很有可能将他收服,到时候以他为先锋,岂不是无往而不利?如今之计,也唯有等王玄策先生快些抵达此地,跟安敬思清楚了!”
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孟德兄,今日我押运粮草,蒙古军中有两人,一个是阙特勤,一个是王伯龙,武艺高强不在我与令明之下。而且蒙古军中还有哲别等大将,我看你这里人手不足,我就暂时留下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哦?蒙古军居然又来了两个猛将?”曹操脸色一凝,这常遇春方面可是与吕布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那阙特勤武艺不在他之下,岂不是跟赵云差不多?
眼下又出了安敬思这个变数,如今他军中只有赵云,马超,李元芳等将,高手确实不够,曹操欣然接受了常遇春的请求笑道:“有常都督相助,我军定如虎添翼,我岂有不允之理?”
“哈哈,那便多谢孟德兄了,你我虽然同为都督,但西域是你的主场。你尽管使唤我便是!”常遇春哈哈大笑道。
“曹某定然不会客气!”曹操也松了口气,常遇春在是好,但两人都是都督,若是没有个主次肯定不行。曹操就是担心到时候出现分歧,不好解决,幸好常遇春便是会听从曹操的凋令,让曹操也松了口气。
“现在就等王玄策先生抵达了,本将倒是对安敬思破感兴趣呢。孟德兄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子好端端的不跟我学枪,用的也是禹王槊这奇门兵器,为此我是寻访名师而不得啊,若是那安敬思能投靠我大汉,我得让我家子跟他学武不可!”常遇春哈哈大笑道。
“哦?禹王槊那可是重兵器,看常兄年纪不过三十五左右,你家子年纪恐怕不大,如此年纪便拿得动禹王槊?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曹操惊叹道。
旋即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我坐镇西凉多年,与家中子女聚少离多,如今我有一年未见,不知道是否有如贤侄那般的虎子!”
“还贤侄?常茂那子可是个惹事精,脾气还暴躁得很,好在品行还算端正,只是跟贤扯不上关系。不过孟德兄的儿子,我此次上任经过长安,倒是见到了!”
“哦?”曹操闻言神色一动,激动道:“不知我家那几个子如今情况如何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夸赞道:“哈哈,孟德兄几个而已,皆是人中龙凤,长子昂如今乃是狄刺史的副手,二子曹丕年纪便能吟诗作对,还有曹彰,不过十多岁,便长得壮硕不已,日后定是员猛将!”
曹操听闻非常高兴:“我几个儿子皆好文,唯独曹彰好武,深得我心。日后若能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当慰我心!”
“孟德兄的不错啊,日后父子齐上阵,当不失为一段佳话。我子龙,孟起,你们二人年纪也不了,应当早早成家立业,趁着年轻,多生几个虎子,为我大汉建功立业啊!”常遇春着着,看着赵云马超二人笑道。
二人一听常遇春父子齐上阵,生养几个猛将儿子为国效力,都有些向往。赵云笑着道:“待西域一平,云便娶妻!”
曹操一听这话,抚须笑道:“哦?子龙这是有意中人了啊?且,看本将认不认识?”
这下可把赵云问了个大红脸,赵云支支吾吾不出话来,一边的马超笑道:“是我妹子!都督也见过的!”
“哦?”曹操哈哈大笑道:“你们本来是结义兄弟,如今更是亲上加亲!妙极妙极啊!”
伊吾城这边汉军热闹非凡,而交河城外,蒙古军大营之中,却是愁云密布。
拖雷高坐主位,看着下方的阙特勤,王伯龙二人,拖雷沉声喝道:“六千大军,随你二人出征,如今只剩下数百人回来,近乎全军覆没,好得很,好得很啊。王伯龙,你给我将此次大战的经过详细复述一遍!”
王伯龙松了口气,在大战之时,他明知要败,但该做做了,该的的应当能撇清罪责。王伯龙当即将大战的经过一一来。
听罢,拖雷怒视阙特勤道:“阙特勤,你执意出征,出征前木华黎将军已经过。你们二人各领军三千,若王伯龙能胜,你便不会出现。若僵持不下,或者汉军有埋伏,你则出兵相助。那汉军不过使疑兵之计,你便将所有兵马暴露,以至于六千兵马被大火困住,你可知罪?还嘱咐你,一但汉军有埋伏或者战事不利,便让你即刻退兵,你为何不退还要死战?这两个罪过,你认不认?”
阙特勤脸色阴沉无比,战前木华黎确实如此嘱咐过,大战之时,他却急于立功,提前出现,而中了埋伏之后,他不甘心失败以至于死战不退导致损失惨重。
这场大败,阙特勤的确难辞其咎。眼下阙特勤明知拖雷要整他,但却无可奈何,只得拜倒道:“阙特勤知罪!”
“哼,你为一己之私,导致六千大军损失殆尽,来啊,将阙特勤推出去斩了!”拖雷大手一挥下令道。
麾下众将连忙为阙特勤求情,拖雷这才放过,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的罪过本将暂且记着,先给我杖责八十,将功劳补过吧!”
阙特勤被带了下去,不就帐外响起一阵杖责之声,拖雷虽然整了阙特勤一场,但这代价却太重了,甚至拖雷希望阙特勤眼下能趾高气昂的在他面前。因为那样表示着汉军粮草被劫。
只可惜眼下汉军粮草好好的没有损失,劫粮之计无疾而终。双方又陷入僵持局面,他们的局势不容乐观。
“木叔叔,如今劫粮不成,不知你有何计策?”拖雷一筹莫展的询问道。
木华黎脸色一沉道:“如今汉军兵马十余万,但其中大部分兵马皆西域诸国兵马,若是能将其分化,如此我两方兵力便相差无几,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派遣一支精锐将西域诸国百姓掳掠于此地,使百姓威胁,让西域诸国兵马不敢妄动。如此一来,西域诸国兵马定会请求回国守护百姓,曹操便只有五万精锐,我军未尝不能将他击败!”
“此计虽绝,但未尝不可,只是就算我军击败汉军,西域百姓,只怕在不会臣服我蒙古了!”拖雷迟疑道。
木华黎脸色一狠:“西域诸国反复无常,他不仁我不义。原来是他让做咱们附属国,但他们却背叛咱们。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做奴隶好了,索性便做绝了!”
“好,就听叔叔的!王伯龙,斛律光,你们二人各领三千精锐,掳掠西域诸国百姓于此地!”拖雷咬了咬牙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