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刘辩好好休息一以后,便将陈庆之,戚继光,李显忠,韦孝宽,郭嘉等文武众臣召集过来。
刘辩对陈庆之询问道:“如今告示已经张贴半月,这段时间可有人前来彭城?”
“陛下!”陈庆之颇为高兴,拱手道:“原本徐,豫,兖三州在赵家治下,许多人才心向汉室,故而没有出山。如今陛下张榜召集人才前来彭城会考,一时间从者云集,这段时间彭城已经有数百士人赶来了。”
刘辩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豫州,徐州,兖州乃是下大州,士人众多,想必此次收纳的人才,应该能够填补三州官员的空缺了。”
不过有名的人物,刘辩也没想过,毕竟三州有名的人才如今大多都投靠他了。特别是兖州平定后,赵光义麾下的官员大半都归降了。
文官如陈矫,毛阶,满宠,陈宫,陈群,武将如许褚,荆嗣,夏鲁奇,呼延赞,李继隆,于禁,李典,吕虔,曹纯,曹休,李通,朱灵,文聘等。
刘禅之所以搞科举,乃是为了补充吏的空缺,毕竟三个州郡,也不是几个文官能治理得过来的。
刘辩沉吟一番,又道:“如今豫州已经在组建都督府,除了将校之外,还缺少基层将领。徐州如今也需要组建都督府,因此也缺少基层将领。所以朕决定不仅要在三州开科举,还要开武举,补充将校的不足。
陈庆之,你立刻发布榜文,昭告三州,两个月以后,九月初九,朕要在彭城展开科举与武举两样考核,望三州习文练武之辈皆来参加。”
“诺!”陈庆之拱手领命。
“对了,徐州兵马投降,剩下多少兵马?”刘辩对着陈庆之询问道。
戚继光拱手道:“由于末将以水攻,没有与徐州兵马正面交战,因此徐州降兵没有损失多少,五万战兵,还有两万余各地守军,共计七万。”
“七万兵马?很好!”刘辩笑道:“如此一来,也不用另外招募兵勇了,这七万兵马剔除老弱病残后,在从青州兵马中挑选一部分健勇,补足七万人,成了徐州都督府。戚继光任徐州都督,张须陀任徐州副都督,迁杜如晦来徐州,任徐州刺史!”
“多谢陛下厚恩!”戚继光,张须陀等人早有准备,因此没有推辞,直接拱手领命。
刘辩点了点头,继续道:“李秀成,陈玉成,李继隆,于禁,曹休,曹纯等为豫州都督府麾下将校。”
随后,刘辩又与众将商量一番细节,众将才拱手退下,前去组建都督府。
众将走后,刘辩转身负手而立,看着殿中悬挂的地图,笑道:“下只剩扬,益!五年之内可定了!待朕返回洛阳,就可以图取益州!”
而此刻彭城行宫之外,迎来了一个女子。
她年纪大约十四岁左右,长得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不过却颇为稚嫩。身体被一身布衣包裹着,看不清楚身材,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后,英气勃勃。
“刘辩你害死我父亲,今看我怎么报仇。”女子冷哼一声,直奔行宫走去。
只是走了没几步,便被士兵拦下了:“大胆,子行辕所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女子连忙躬身行礼,道:“军爷,我是来报恩的,昨你们将军救了我姐姐,他还告诉了我住所,我跟他好了,过来找他呢。”
“快快滚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士兵乃禁军宿卫,哪怕对于昨公然拦下刘辩车驾的女子有些印象,但也坚决不会让外人靠近行宫。
女子心中暗骂:“姑奶奶我是来做大事的,不会就这么让几个兵给拦了路吧?”
但这女子却没有气馁,继续道:“还请几位军爷让路,我昨跟你们将军好的,会过来报答他,你们不能让我失信于人啊。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进去通报你们将军。”
听了女子的话,士兵不由得嗤笑起来:“你可知道里面住的是何人?乃是当今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一个乞丐,擦脸洗干净了,就想服侍子吗?别不知道子,我还不知道你这种人,分明就是想接近子,以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快快离开,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女子听得心中怒火中烧,想她孙尚香,乃是江东之主孙策之妹,平时有多少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如今居然被几个士兵给看不起了。孙尚香双手插腰,娇声喝道:“你们将军放不放我进去,你们了不算,有本事去通知你们将军,他肯定会让我进去的。”
“你们在吵什么?”正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旋即只见一女子缓步走来,她大约三十岁左右,一身红色皮甲包裹着玲珑的身躯,让人看了就不自觉想入非非,长得更是面如桃花,美艳非常。
“杨将军!”众人见杨妙真走来,皆拱手行礼,不敢直视。
“何事如此喧哗?”杨妙真秀眉微蹙道。
士兵连忙指着孙尚香道:“将军,就是她,昨陛下救的那个乞丐,非要进去见陛下,赶也赶不走。”
“哦?”杨妙真闻言,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孙尚香。
看了几眼,杨妙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孙尚香被杨妙真瞧的有些害怕,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见此情况,杨妙真突然笑了,道:“丫头倒是讲信用得很,跟我进去吧!”
杨妙真罢,径直向着大殿走去。
“多谢将军!”孙尚香乖巧的行了个礼,跟着杨妙真进了行宫。
不过一会,杨妙真就带着孙尚香来到刘辩寝宫外面。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通报陛下!”杨妙真看了眼孙尚香,走进大殿。
“陛下!”杨妙真走进大殿,正好刘辩在书房看着地图,杨妙真轻声喊了一句,将刘辩唤回了神。
“妙真来了,快过来!”见是杨妙真,刘辩笑了,连忙招手让杨妙真进来。
杨妙真走上前来,就被刘辩拥入怀中,刘辩上下其手,在她的耳边低声轻语道:“这段时间一直在军营,可把朕憋坏了,今晚你来侍寝。”
杨妙真被刘辩的一双手弄得脸色殷红,她转过身来,白了刘辩一眼,道:“在军营的时候就想这个,要不是我不许,我都没脸出来见人了……”
“孔夫子都食色性也,更何况朕乃子,他们敢什么?”刘辩笑了笑,一双手穿过杨妙真外面罩着的红纱衣,攀上一对高耸山峰。
杨妙真双目含春,俗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妙真正是虎狼之年,也久不逢雨露,没几下就软在刘辩怀中,任刘辩胡来。
感觉到红纱被褪去,想到门外还有孙尚香,杨妙真连忙奋力挣脱刘辩了刘辩的怀抱。
刘辩连忙又将杨妙真拉入怀中,笑道:“干什么,白又不是没来过,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呢。”
“别闹,到了晚上随便你怎么来,大白的别闹,外面还有人呢。”杨妙真奋力睁开刘辩,白了他一眼道。
“你不早,外面应该没听见吧!”刘辩连忙松开杨妙真。
“哈哈哈,瞧你,有色心没色胆,那些文武大臣只怕做梦也想不到你是个色胚。”杨妙真顿时掩面笑了。
刘辩瞪了杨妙真一眼,低声道:“你就笑吧,晚上让你笑不出来,外面到底谁来了。”
见刘辩问到正事,杨妙真笑道:“不就是你昨大发善心救了那个乞丐了,人家来报恩了。我你是不是知道人家娘子长得别致,所以早有预谋啊。”
刘辩连连摆手:“我怎么是这样的人,真是见人家可怜才救她的,不过她真的来了?”
“是啊,就在外面呢!”
刘辩顿时冷笑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普之下,有谁不知道子?她不来还好,她来了,就明必是刺客之流!”
杨妙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算你还没色令智昏,我看她年纪虽,但却是练家子,应该是个刺客。所以把她带了过来,给你解解闷。”
刘辩却提不起性质:“那你把她交给锦衣卫不就行了,一个孩子,哪里有你有趣,这不是耽误朕做正事吗?”
杨妙真胡疑的看了刘辩一眼:“人家姑娘长得可俊俏得很呢,你真的舍得将她交给锦衣卫?”
刘辩无奈道:“那你把她带进来吧!”
“哼,就知道你没有好心思。”杨妙真哼了一句,也没多,自去殿外将孙尚香带了进来。
“民女见过恩公!”孙尚香走进大殿,向着刘辩拱手行礼。
既然知道孙尚香是刺客,刘辩则没有多,直接让系统检测其身份。
孙尚香,武力78,统帅5,智力49,政治4。
刘辩心中暗笑道:“原来是江东雏凤!”
见是孙尚香,刘辩顿时提起了兴趣,不过倒不是孙尚香长得有多么俊俏,只是对他的身份有些兴趣。
其实实话,孙尚香算不得多漂亮,洛阳后宫里那些嫔妃,甚至从民间挑选出来充斥后宫的佳丽,也不乏姿色比孙尚香美艳的。更何况眼前的孙尚香不过十四五岁,身体还未长开,远不如杨妙真成熟的身体那么有诱惑力。
不过每日行军打仗,处理公务,刘辩也有些无聊了,打算戏弄戏弄孙尚香,便道:“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孙尚香怯生生的看了刘辩一眼道:“将军忘了吗,您昨还救了我姐姐,当时我好了,只要姐姐病好了,便来报答恩公救命之恩。”
刘辩看着孙尚香,矫正他的措辞:“不要叫朕将军,叫朕陛下!”
孙尚香满心怨念,咬了咬牙,喊了:“是陛……下。”
“嗯这才对嘛!”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你是来报恩的,你叫什么名字,又想怎么报答朕啊。”
孙尚香心中暗骂道:“哼,盈盈还刘辩是个明君呢,如今见我长得这么漂亮,就不怀好意了,不过你这样最好,今看我怎么杀你为我父亲报仇。”
想到这里,孙尚香躬身道:“女子名叫孙香,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陛下想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着,孙尚香还挺了挺胸膛,只是十五岁不到,她本来就平如机场,又被粗布麻衣掩盖着,在怎么挺也挺不出什么名堂来。
“做什么都可以吗?”刘辩笑着道。
孙尚香故作羞态,道:“那当然,哪怕陛下让我……让我以身相许,我也愿意。”
“好!”刘辩一拍桌案,道:“以身相许就罢了,朕初至彭城,行宫之中缺少佣人,这样吧,你就负责给朕端茶递水,服侍朕的起居吧。”
“啊?”孙尚香顿时愣了,按照计划不是刘辩不是应该让他侍寝,然后他趁机刺杀呢,让自己端茶递水是什么鬼?
“怎么,你不愿意?”刘辩皱眉道。
“愿意,女子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孙尚香连忙答应道。心中却暗道:“端茶递水,伺候起居,起码也是在他身边了,总能找机会刺杀他的!”
刘辩摆了摆手道:“你去换身衣裳,在过来当值吧!”
“是!”孙尚香点了点头,下去换衣服去了。
孙尚香走后,杨妙真对刘辩道:“陛下,你不打算审问她了吗?为何将她留在身边,就是留在身边,也该先取了她的身子,像对付杨贵妃一样对付他啊。”
刘辩看了一眼杨妙真,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她才是个十几岁的姑娘,有什么意思,朕喜欢的是身材丰腴的女子,更何况朕也知道他是谁。”
杨妙真疑惑道:“陛下知道她的身份?”
刘辩点了点头,道:“江东孙策之妹,孙尚香!”
“居然是孙策的妹妹?”杨妙真惊讶道:“她怎么会来刺杀陛下?”
“应该是贪玩出来了,得知朕在彭城,故而过来刺杀。”刘辩猜测道。
刘辩旋即笑道:“朕先将她留在身边,一个姑娘罢了,你一直跟我寸步不离,她能对我怎么样?更何况典韦,尉迟恭,杨延嗣等人日夜值班,刘守在门口,朕不会有危险,等日后朕攻打孙策,孙策势危,她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