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唯一收获,就是成功挫灭古太虚的图谋。
并且将其传人杀得片甲不留。
其本人亦身受重伤。
短时间内是不虞担心。
而且,他数次出手,横压虚无一切强敌。
但凡见证着,短时间内,是不敢放肆了。
该回去了。
其手掌一抬,以空间领域迅速返回天庭。
此时。
孽女恢复过半。
正在休养身体,半月内,用能够完全恢复。
如今的天庭,实力最强的,就是她和苏羽。
若纪元毁灭来临。
天庭外的防御阵法无擦凑效时。
他和孽女就是最后的屏障。
若他们都不行,那就只有退回渡噩莲座。
提到渡噩莲座,苏羽呢喃道:“渡噩莲座也该准备了。”
若等纪元毁灭,天庭无法支撑时,再调遣人员,那就为时已晚。
必须先一步将需要之人送进渡噩莲座里。
以备万一之需。
不过,难题在于,该调遣哪些人。
天庭众生,都是残域一路走过来的人。
渡噩莲座因为容积有限,容纳的不足十分之一。
若舍弃九成之人,对于残域生灵必定不公平。
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只能挑唁中,最为重要的一批人。
比如鼎组织、比如昔日九州、真龙、神域等等生灵。
又比如星雨女皇等等来自八星文明的友好势力。
他们是首芽标。
至于后期汇聚到残域、天庭的,择优录取。
他找到于向晚,决东此事交给他。
得知任务,于向晚苦笑不已:“苏兄,这差事,我可干不来。”
这种活,是非常得罪人的。
关乎大家的生死,谁不关心?
被舍弃之人,谁不憎恨他?
到那时候,他能不能薄命都难说。
苏羽亦觉得为难。
此事相当棘手。
他本人是无法亲自操刀的。
毕竟他已经知晓了圣体的淬炼之法,乃是信仰,就势必不能失人心。
可强迫于向晚来办,对他而言,又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面对生命威胁,谁都可能做出任何过激的事情来。
所以,此事交给谁来办,的确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正在为难之际。
暗王来报,天庭一角发生了严重骚乱。
残域生灵和后续加入的生灵,发生对峙事件,并且已经引发战争。
死伤已然超过上万。
苏羽眉头一皱。
当此纪元毁灭之刻,可容不得任何内讧。
“之前没有察觉到异样吗?”苏羽质问道。
如此大规模的对峙,不可能是突然发生。
事先必定有蛛丝马迹。
暗王没有提前察觉到,可以说是失职。
暗王立刻道:“鼎尊离开后,双方才激发矛盾的,我们从中极力斡旋,但”
他略带犹豫,没有说下去。
仿佛在忌惮什么。
“有什么不能说的?”苏羽道。
暗王压低声音,传音道:“是奴祖在背后授意,我们不敢过分追究。”
一来是当时苏羽正好在外追杀古太虚,人不在天庭之中,不敢追究。
二来是担心追究过深的话,引发奴祖反感,离开天庭。
如此一位祖级强者,对天庭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
就此离去的话,损失极大。
听罢,苏羽尚未说什么,于向晚已然动怒。
“我呸+祖这算什么?苏羽在外辛辛苦苦的驱逐外地,他却在天庭里面挑拨内讧?这是吃里扒外!”于向晚道。
奴祖可是躲避古太虚,才逃到天庭避难。
结果呢?
他有半点感恩的意思吗?
非但没有,还暗中作乱。
苏羽沉坐,道:“原因呢?”
奴祖总不可能是吃撑了,无缘无故挑拨吧?
暗王道:“据我们暗中调查,奴祖到来后,外来势力都纷纷依附,隐隐将奴祖视若主心骨。”
他所说的外来势力。
都是天庭稳定之后,前来投靠的。
他们对天庭的建立没有丝毫贡献,因此,对天庭几乎没有什么归属感。
并未将自己当做天庭的人。
所以,当和他们同样来自域外的祖级强者,奴祖出现之后,纷纷将其当做主心骨对待。
奴祖则不愿成为苏羽的附庸,所以顺水推舟,收纳他们。
之后的矛盾,就显得顺理成章。
于向晚恼道:“一群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收留他们V在赶他们也来得及!”
苏羽却陷入沉思。
片刻后,眼中精光微微一闪,道:“暗王,调停一下,让我们自己的人让一让。”
闻言,暗王吃惊。
“鼎尊,这样会引来我们自己人不满吧?”他实在无法理解苏羽的做法。
哪有委屈自己人,便宜外人的。
他们自己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庭,到头来却要让外来者毫不费力的占便宜?
“按我说的做!”苏羽不容置喙道。
暗王劝说无用,只能叹口气:“是!”
他心里真为牺牲的那些人不值。
辛苦到头,居然还不如那些外来者有地位。
鼎尊的决定,实在糊涂。
不过,他还是照办。
在鼎的疏导下,双方的斗争停歇。
其中争执的关键是一座灵脉。
因为天庭地少人多的缘故,资源极为匮乏。
尤其是灵脉,更加稀少。
纪元毁灭在即,倘若有朝一日,各种储备不足。
灵脉就是维持他们最低生活的东西。
所以,每一条都必须争夺。
鼎以裁判者的身份,将这条本该属于己方势力的灵脉,判罚给了新附庸的势力们。
引来的,自然是本土势力的极大不满。
可不满又如何?
鼎的威信在那里摆着,无人敢法抗。
与其相反。
新附庸的诸多势力异常兴奋。
某座秘密据点。
以新附庸的九大势廉主为代表,聚集在一处商讨。
他们神色间都能看到无法抑制的喜悦之色。
“本次争却的灵脉,分配方案就这样定了。”一群人商议道。
“呵呵,多亏我们团结一心,才让天庭这帮人看到了我们的厉害,不得不退让!”
“早知如此,我们一早就该团结起来,争取更多利益的!”
众人说着。
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倒是觉得,鼎看的不是我们,而是奴祖,没有他镇场,我们这些人在鼎的眼中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岂会卖我们面子,让天庭之人退让,而让我们白白占据好处?”
众人惊醒,深以为然。
他们此前和天庭之人发生冲突不是一两次。
鼎哪一次偏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