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打算自己跟况云先打好关系。
前世她就是朋友太少,总是一个人傻乎乎的,这一世她要有事业,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还要有几个朋友,没事的时候可以聊聊喝喝茶。
况云先的年龄,实际上,比孟昔年跟她更加接近,所以,跟况云先相处起来,姜筱也很是自在。
于是,这一路上,孟昔年发现自己被撇开了。
从宾馆到市大学,需要坐车。
车程不过是十五分钟。
他建议要打车,结果姜筱却看着况云先,“况大哥,你知道怎么坐公交车去吧?”
“当然知道,其实我自己出来也是坐公交车的,姜筱想坐公交车?”
“嗯,是的。”
总是打车,也太奢侈了一些。她现在毕竟不是有钱人呢,还是节约一点好。
而且如果打车,车费肯定又是孟昔年给,她不想在金钱上对他有什么亏欠的了。既然他们之间只有合作的关系,账还是要算清楚比较好。
孟昔年也并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实际上,他自己出门的话更多的是靠走,远的地方也是坐公交车。
可是,跟姜筱在一起,她难得一次出来,他自然只想给她最好的。
见姜筱跟在况云先身边,他皱了皱眉,没有话。
好吧,他才二十,姜筱都他老,而况云先已经快三十了,姜筱该不会是直接把他当长辈了吧?
孟大队长心里这么想着,这才好受了些。
但是他却发现这两个人也太有得聊了,打从一上车起,到进了市大学的校门,他们的话题就没有断过。
聊的都是跟绘画有关的事情,什么笔好用,什么纸适合画什么画,人物应该最注重哪一个部位,还有颜料的调色,光线的明暗,色彩的渐变,一直聊一直聊。
这些他都不懂。
他对画的理解,最多只是表面上的视觉印象。
那就是:好不好看。
所以,要插话都插不进去。
姜到底是从哪里学的?她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竟然跟一个大学讲师都能聊得过来。
事实上,况云先比他要震惊多了。
“姜筱,我必须跟你承认,我太低估你了。”他赞叹地看着姜筱,道:“一开始昔年跟我你喜欢画,画得不错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就是在学校的美术课学得不错。学初中的美术课,大致学的都是很简单的东西,甚至连绘画入门都还称不上。”
对于他们来,那些只能算是孩子画着玩的。
所以一开始他真的没有把姜筱“画得不错”这四个字放在心里。
“可是现在跟你这么一聊,我发现我错得厉害啊!现在我倒真的是很好奇想看看你的画了。”
孟昔年想,她给自己画了一幅肖像,特别出色。
可是,又觉得那也许是姜筱应该藏下来的真实水平,最终还是没有出来。
姜筱却抓住了机会,问道:“况大哥,那我能不能参加你们这一次的绘画比赛?”
以前她几乎所以比赛都没有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