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消失。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蛮荒大陆算是保住了,夺运界安然无恙。
很多人心里感到后怕不已,古战界的力量降临,实在有些可怕。
“魔葬,你是否知道血骨古战族?”
对于血骨古战族,龙昊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自己日后踏足古战界,必定前往血骨古战族,今日生死仇怨,他日必定双倍取回。
魔葬点点头。
心里心有余悸,面对血骨古战族凝聚出的血罚,连他都感到后怕不已。
“对于古战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多少,而我只知道,血骨古战族,乃是古战界的巨无霸,坐镇西南界。”
白问。
算是无语到了极点。
在整个蛮荒大陆,看来唯有大陆守护家族,才知道关于古战界的事情。
除此之外,再无人知道。
“龙昊,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过,什么封龙秘术。”
“什么意思?”
很少好奇。
魔葬一直抗拒跟随自己,要不是想要获得自由,恐怕魔葬根本不会答应自己,跟随自己百年时间。
如今魔葬突然问起封龙秘术,难道是想要?
“我想修炼封龙秘术,不过你最好不要忽悠我。”
点点头,龙昊笑着道:“你修炼封龙秘术,未必能够成为封龙将,也要看看是否适合封龙柱,不过只要你能够被封龙柱认可,我可以保证,你不仅可以晋级帝皇境,日后还可以跟随我踏足古战界。”
对于封龙柱,龙昊有着十足的信心。
十八座封龙柱,能够封印十八条神龙,由此可以想象,封龙柱有多强大。
龙昊有种感觉,要是日后,封龙将能够彻底融合封龙柱,甚至可以得到神龙认可,有着神龙相助,足以跟随自己前往古战界。
自己的力量太过薄弱。
要是能够组建成十八封龙将,到时候踏足古战界,也可以血战古战界。
焚神古战族,太武古战族,血骨古战族,三大古战族,犹如三座大山,死死的压制在自己的面前。
想要翻过三座大山,自己要走的路还很远。
“我会尽力。”
龙昊也没有丝毫的客气,传授魔葬封龙秘术。
“感觉如何?”
“平平无奇,毫无感觉。”
“你先试着修炼,要是不行,那就算了。”
封龙将,修炼封龙秘术,绝对不能靠强行,一旦被封龙柱排斥,后果不堪设想。
魔葬点点头,他亲眼见识了龙昊的潜力,也许跟随此人,日后的他真的能够晋级到帝皇境。
古战界。
要是能够踏足古战界,那么就算是战死在古战界,此生无憾。
“你伤势如何?”
“很严重!”
真的很严重,虽然已经击碎血罚,不过龙昊的伤势很是严重,好在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夺运界重新恢复互相残杀,互相夺运,血腥的场面再次出现。
刚刚的事情,彻底震慑着众人,不过却无法影响各大势力互相夺运。
夺运碑。
巨大的夺运碑,排在第一位的封龙宗,三个字已经看不见,被气运凝聚的气罩,死死的笼罩在内。
“封龙宗,夺运碑第一位,如此浩瀚气运,这种情况还从未发现过。”
“要是不出意外,夺运战结束,封龙柱会强势崛起,哎!”
“如此气运,封龙宗内必定会出现圣帝境强者。”
各大势力纷纷议论。
盘膝而坐,龙昊连续吞服几十枚灵液,并且吞服刚刚凝聚出的生命泉水,伤势算是稳定下来,有着刚刚的无尽气运相助,灵力并未消耗,甚至还有所暴涨。
这一战,龙昊的修为在庞大的气运笼罩下,直接横跨九级人尊境,从八级人尊晋级到了人尊巅峰境,这是龙昊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人尊巅峰境,看来这次离开夺运界,必定能够破人尊,晋地尊,赶往寒血城,要是能够晋级到四级地尊境,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从怀里取出夺运令牌,龙昊感应之下,直接震惊的站起身,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如此浩瀚气运,完全可以争夺夺运碑第一。”
龙昊也不是傻子,刚刚借助夺运界的无尽气运,对战血罚之威,使得封龙宗的气运,暴涨到一个不可匹及的高度,相信就算是排在西南地域的前三位宗门,都无法和自己的气运相提并论。
这次夺运战结束,自己所建立的封龙宗,在一位古帝境,九位圣帝境的加入,会强势的崛起。
龙昊也在想着,到时候封龙宗是在西南地域,还是在中部地域,虽然两大地域都属于中域界,不过相隔很远。
整整恢复了三时间,伤势恢复的差不多,龙昊才站起身,准备继续开始夺运。
夺运的同时,也是一种历练,距离夺运战结束,还有着十个月左右,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趁着这段时间,争取突破人尊境,晋级到地尊境。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先去找黑虎和鬼辰子,如今封龙宗的气运已经足够,无需继续拼命夺运,他们两人的境界都已经到了瓶颈,我准备相助他们突破极限。”
有着灵液,以黑虎和鬼辰子的赋,必定能够快速的突破极限。
魔葬没有丝毫的反对,他是真心跟随龙昊,能够抗衡血骨古战族凝聚出的血罚,并且顺利活下来,肯定不凡,日后必定池中物,跟着这样的人,才能够走的更远,走的更高。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龙昊和魔葬刚刚准备离开,九虚空再次响起一声声惊雷,无数的血云开始再次汇聚,瞬间凝聚成血罚漩涡,充斥着无尽的血腥气息,笼罩着整个夺运界,但凡被笼罩的武者和灵兽,无比吓的脸色苍白,一动不敢动。
血云翻滚,九虚空血雾弥漫,伴随着一声声雷电,震慑长空,霸道凶猛的血罚翻滚着,好像要吞噬整个地。
“你还敢来!”
很是愤怒,龙昊万万没有想到,血罚会第二次降临,看来血骨古战族不愿意善罢甘休,誓死要击杀自己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