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勇气这样的话?哪里来的资格与我不死不休?!”
叶凌的靴子直接蹂|躏着妖七夜的脸,妖七夜的一张脸上,骨头都被一点点的踩碎了。
他满口血水淌出,牙齿的都被叶凌重重一脚踩碎了好几颗。
“啊啊啊——”
他狰狞咆哮着,使劲的挣扎着,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妖九姝仿佛没有看见一样,静静的倒在地上,眼瞳扩散,没有半点灵性光泽。
“一群丑一般的东西,我叶凌是挖了你们的祖坟呢?还是草了你们的祖宗?之前见都没见过也针对我?就因为我是人族修士?就因为我出身于世界?”
叶凌冷笑,声音却振聋发聩,直接冲|击到这些人的心灵深处。
“算了,我也懒得这些无意义的东西,成王败寇。过去你们有这么践踏别人的时候,如今我也是这么践踏你的!当然,或许有一,也会有人那么的践踏我,但,我却不会让这一到来!
强者为尊,强者的道就是最正确的道!”
叶凌本想讨伐这些人几句,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有些意兴索然。
人族的地位低下,已经形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人族的修士被当成鼎|炉、被炼制成人丹也太过于稀疏平常。
这绝不是教训妖七夜妖九姝或者是席君尚等人,就可以改变的。
叶凌轻哼一声,也不忌讳什么,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对着的妖七夜的脸,撒了一泡灵魂‘清泉’。
随后,叶凌也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又对那白长奕一顿踩脸,同样淋了他一泡清泉,这才化作流光,消失在了这片地里。
“该死!”
白长奕站了起来,脸色阴冷得可怕。
这次他什么都没做,结果躺枪,而且还遭受如此以‘尿’淋脸的羞辱,这于他而言,简直是不能承受的打击。
但,他在冷声呵斥两字之后,再不话。
脸?
尊严?
如今,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魂主,魂祖,圣主,您一定要救弟子出去!出去之后,弟子定牢记此次屈辱,一定逆崛起,以血如此奇耻大辱!”
白长奕心中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
好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心中一动,隐约感觉,地狱魔门的封锁气息,似乎减退了。
他的呼唤,如同有了回应。
……
“没事儿就来两发,真是让人舒心惬意啊。”
叶凌回味着阴阳和合的过程,有些忍不住,又将那木雨兮抓了出来。
“你不是想我采|补你吗?来,配合一下呗。”
叶凌嘿嘿笑道。
木雨兮看了这地狱魔门的环境一眼,道:“魔门要开了,外面必定有祖道强者把守,这些人里,有些来历很大,你如此手段,必定结下死仇!你这时候还想采|补?”
叶凌道:“你在关心我?”
木雨兮冷笑:“我告诉你,好让你早些绝望!”
“言不由衷,来吧,最好反抗一下,我现在喜欢上了别人反抗的过程。你叫得越是惨,我就越是开心。”
“你才是真正的魔头!”
“对,我拥有一颗九窍玲珑魔心,乃是真正的魔,你难道不知道?”
“你——”
“你什么你,现在,我允许你当我的魔妃,爱妃,来嘿嘿嘿。”
“你——”
……
一番阴阳和合的过程,再次开启。
这一次,木雨兮虽依然挣扎反抗,但是力度的确了很多。
她仿佛也已经认命,抑或者,她也更清楚的体会到了叶凌拥有一颗绝世的魔心,是真正的神魔血传承者,所以心中的排斥感其实已经消失了。
抑或者,叶凌实在是太过于厉害,真正的将她征|服了——不论是肉身|上,还是精神、灵魂上,皆是如此。
总之,这次除了最初激烈的反抗之外,渐渐地,木雨兮反而有些主动了。
她仿佛抛弃了一切的羞|耻与尊严,沦为一个荡……
再次阴阳和合之后,叶凌的境界,从剑虚四变初期之境,进|入到了剑虚四变中期之境,并有了一定的沉淀。
阴阳和合的好处,契合道大道。
关键是,这般过程,叶凌还不忘开启《混沌命运经》,以冥想,让自身处于彻底的合道的状态。
如此,他才有这巨大的好处。
和叶凌不同,木雨兮这次反而略微有些亏损,但是她的剑虚五变中期的境界,反而更加凝实了一些。
和合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一一|夜。
木雨兮穿好纱裙,眼神既复杂又冷漠:“你是要篆养我们,当你发|泄、报复的工具吗?”
叶凌道:“看吧,我暂时还无法彻底杀死他们,他们身|上有某种祖道禁制,一旦触碰到极限,会反弹。但是很快,我可以解决这个难题了。
到时候,要么就将他们炼制成为傀儡,要么就血祭给我的魔心剑体。”
木雨兮道:“那你要尽快了,魔门开启之后,你怕是没机会了。对了,你夺取了地狱红莲火的话,那些人,更是不会放过你的。”
叶凌笑道:“魔妃不用担心,来几个,我杀几个。”
木雨兮轻哼一声,也不多。
“要不,我放了你?”
叶凌若有所思,他看了木雨兮一眼。
同时,他也发现了他的一个缺点——女|人一旦搞多了次数,他就弄出感情来了。
这很不对,但是再要下杀手,以他的心性,竟是也有些下不了手。
“唉……我还是太善良了。”
叶凌忍不住唏嘘。
木雨兮却笑了,只是那笑容是很讽刺的笑:“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个绝世的恶魔,却自己太善良了。”
叶凌嘴角咧了咧:“你不懂。”
木雨兮冷笑、轻蔑道:“采|补得舍不得了?知道了我的深浅,品尝到了我们魔族女子的蚀骨滋味,就舍不得杀了,所以很纠结?”
叶凌点了点头,也不否认:“你看出来就行了,出来做什么?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对吧,哈哈。”
木雨兮冷哼了一声,心情却有些复杂,但这时候她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