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温柔似水,柔柔的问我要找谁。
听到这声音,隔着电话都被惊艳了一番,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应该是个穿着旗袍,出尘脱俗的女人。
愣了半没有话,一直等到电话那头再次开口,我才缓过神来。
“郁……郁郁知,我找郁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结巴了起来,好不容易念出郁知的名字,在那女人温柔的声音下,只觉得有些羞愧。
“好,你等等。”那女人放下电话,帮我去找郁知。
没过一会儿,郁知那有些欠揍的声音就在电话里想起,刚一听到我就被他活生生的从刚才那美好的声音里给拽了出来。
“怎么了啊,今怎么有空来找我?”郁知这家伙有些傲慢的问道,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大爷一样,还想听我跟他汇报。
我听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又不忍心不让他过过瘾,只能好声好气的道:“这不是遇到点儿事情,只能找你帮忙吗,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学校找我玩玩?”
一听有事情,郁知高兴的不行,连架子都不摆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事,你就来不来吧。”这事情在电话里也不好,便跟郁知卖了个关子。
郁知一听是大事,更是激动的不行:“来来来,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来找你。”
“学校操场,你来了到那边找我就行。”我完便把电话给挂了,心翼翼的又回到寝室,把纸条放回原位,关上门,朝操场走去。
郁知这个速度简直不能更快,估计是刚听到消息,就从家里飞奔了出来,不定还在路上用了些什么奇怪的法术。
刚看到我,郁知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法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跟郁知汇报了一遍,还不忘了跟他提起了昨晚上的夜市,和那个奇怪的旅馆。
郁知原本还笑嘻嘻的跟我开着玩笑,听我完这些,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事情了?”我看着郁知一脸沉思的样子,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似乎有些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总觉得你的那个夜市,有些像是鬼市。”郁知有些不太确定的跟我道。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郁知这样不确定的样子,平日里的他倒是不怕地不怕的,出来的理论也都是一套一套的,从没有不自信过。
但是今他的语气里,明显有些犹豫,我有些担心的问道:“鬼市?里面的那些真的都不是人?”
我回想着昨看到的东西,若是鬼市那么那个摊位上卖的玉佩颜色暗淡倒也得过去了。因为是用来陪葬的玉器,阴气那般重,暗淡一些倒也得过去。
其实早就听过有这样的集市,只是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老一辈的人都那鬼市是个赚钱的好时候,无论你拿什么东西去,都有可能跟那些鬼怪换到些好玩意。
古董花瓶,稀世玉佩应有尽有,只是这些东西大多是这些鬼怪的陪葬品,阴气要比寻常的古董重的多,恐怕很难镇住便是。
我询问郁知是不是这样,郁知则是白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财迷心窍了?这种东西他们是敢给,但是你敢要么?如果真被这些鬼怪发现你给他们的是些破铜烂铁,我看你下半辈子是不是被这些鬼怪缠死。”
郁知的也不无道理,这些鬼怪虽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骗他们,还真是有可能命不保。
“再了,又不是所有人的陪葬品都是什么金银财宝,有些鬼怪不定是拿金箔纸跟你们换宝贝呢。”郁知担心我贪财坏事,继续提醒道。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这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倒是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那旅店又是什么情况?”我想着既然赚钱不太靠谱,但是我这丢了钱财总该有点法吧。
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一百大洋,住了一晚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冥币,怎么我都还是有些心疼的。
郁知看了我一眼:“还在想钱的事情呢?你要知道,你们这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能保住命就不错了,钱乃身外之物……”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郁知站着话不腰疼,哪里知道这不光是钱的问题。
我花了钱,第二还是在大马路上醒过来,怎么都有点儿不过去了吧。
“你们遇到的那应该是个鬼店,打晕你的也应该是在集市被你们惹恼的鬼怪,若不是那姑娘给你的木块,你魂魄怕是早就被那厉鬼给吃干净了。”郁知道。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木块,倒是有些感谢那姑娘,可想想陈伟就有些头疼,昨晚上喝醉了口无遮拦,最终还是得罪了这些脏东西。
可他倒好,睡在屋子里没有什么事情,反倒是苦了我帮他遭了这个罪。
到现在我的后脑勺还有些疼,也不知道是那一闷棍的问题,还是昨夜喝太多的原因。
“你们恐怕是喝醉了误闯了鬼市,又鬼使神差的进了一家鬼店,能活着出来真是万幸。”郁知看着我,松了一口气道。
被他这样一,我倒是突然觉得损失也没什么,能活着出来就已经十分幸运。
“只是这鬼市……是经常能碰见的吗?”我想了想,又继续问道。
我记得家里的那本书上也有关于鬼市的记载,但是大多是在中元节前后这样鬼怪能来人间,阴气极其重的时候。
还从未听过这个时候能碰上鬼市的,更别在市区这样到处都是人的地方。
郁知摇了摇头:“问题就在这里,寻常鬼市都是在深山野林之中,人迹罕至的地方。一年之中不过也就那么几日可能有,这次未免太奇怪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