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兄弟他们还在下面,刚才那声闷响是炸药爆炸的声音,也许是雪莉杨父亲他们探险队留下来的炸药,夏兄弟原来是地爆连的,肯定是他发现了炸药,然后把通道炸塌了,防止火瓢虫回去。”
不得不胡八一非常的聪明,瞬间他就将整件事情都想清楚了,虽然炸药是夏禹自带的,但把这个推到探险队身上又如何呢?除非雪莉杨回去之后亲自和她老子考证,不然只有这个解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胖子连忙问道,在里面的时候是夏禹的那一脚救了他,他却慌神跑了,他对夏禹心中充满了内疚之情。
“走,我们赶快回临时营地,让方连长他们带人来救援,在雪崩崩出这条路之前火瓢虫还是在外面出现过的,一定还有其他的路,我们一定要找到这条路,将夏兄弟他们救出来。”
胡八一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
视线转回妖楼这边,背着雪莉杨,夏禹走上了妖楼第二层,上千年的时间虽然没有让这些上好的柏木腐朽,但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结实了,夏禹两个人的重量踩在上面发出“子嘎~子嘎~”的声响。
那种灵异悬疑的气氛浓重到犹如实质,不过咱好歹也是茅山弟子,不能怂。一只手托住雪莉杨的大腿,夏禹腾出了另一只手,一张阳火符出现在夏禹手中,食指与中指一撮,符纸便被点燃了,光明来到人间,黑暗如潮水般退去。
这符篆本是能像火球一样爆燃阴邪之物的,但也能当做“蜡烛”来用,它驱散的不仅仅是黑暗,还有这里汇聚的阴气和怨气。
虽然藏区的古代少数民族不讲阴阳五行,但并不代表这就不存在,只要是众尸汇聚之地必有大煞。
中原之人殉葬也用不了如此多的人,虽然本质上有些不同,但能比的只有金陵的万人坑,未发现的古战场了。
眼早就开启,像雷达一样扫视着第二层,这怨秽之气从底下涌入,朝楼上汇聚,不知道酝酿着什么阴邪之物。
第三层到了,中间是一个大圆的石台,石台上是巨大的人型石棺,像是木乃伊的那种,正上方的六层楼全是中间镂空的,暗灰色的气线顺着妖楼的旗条汇聚于妖楼的第九层,然后垂直灌输于下。
所有怨秽之气的终点都是这具石棺,这个魔国第代君王的石棺。
环顾四周,散乱着三四具穿着军大衣的尸体,枪支散乱一旁,他们应该也是探险队的成员。
应该是被那个直接“疯”掉的成员第一时间打死了。
从他们倒下的方向夏禹能还原出他们之前的站位,他们围在了石棺的正前方,有一个空位,那应该是拿包的人站的位置。
最前面一块是雪莉杨老子站的位置,他看到了神奇的一幕,上前想取什么东西,虽然看不见,但那东西一定在石棺中,开启石棺,让其中一名队员变疯的根源也跑了出来。
看来这的石棺藏着不少东西啊!那劳什子的魔国君主不要是什么铁甲尸,铜甲尸,那就好笑了。
不过再怎么样夏禹也要开棺,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开的棺,棺材又是怎么合上的,但当夏禹背着雪莉杨来到石棺三尺范围内后。
“咔~咔咔~咔咔咔~”石棺自动朝两边打开了,擦,还带自动感应的。一个盘坐着的老者在石棺内的机关推动下,慢慢的坐了起来。
“唰~唰~唰~”第三层四面墙壁上的长明之灯全被点亮了,幽暗的蓝色照亮了老者的样貌。
明显的外族服饰下,尸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丰满。
但下一刻,这干瘪的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开,他胸前的一颗肉色玉珠也亮起了莹莹黄光,慢慢的悬浮到半空之中。
这,这一幕好诡异啊!
“无~芭~力~卡瓦~克~~思凡朵~~嘟”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声音在夏禹耳边响起,但他却一个字都听不懂,这的绝壁是鬼洞文,红后做的软件能翻译百分之七八十的鬼洞文,但这不包括听译啊!
“啪嗒~~”玉珠摔在了地上,没碎,但黄光却是消失了。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旁边那些尸体是来搞笑的嘛?夏禹没有放松警惕,玉珠应该有用,夏禹没有直接用手拿,而是用擒龙劲将其吸到了手上。
没有问题,但当夏禹刚想将其收到储物空间的时候,雪莉杨“醒了”,她一口朝着夏禹的脖颈上的动脉深深的“吻”了下去。
但当她那巧的牙齿刚要接触到夏禹皮肤的时候,她就咬不下去了,北冥真气的护体真气连口径的手枪子弹都能挡住,更不要你的牙齿了。
体表真气运荡一振,背上的雪莉杨再次被震晕过去了。
好在真气和罡气有所不同,不然雪莉杨的两排牙齿都要报销掉。不过是什么时候,夏禹一点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雪莉杨就被控制住了,要不是夏禹有两手,不定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
这次夏禹没有迟疑,直接将玉珠收回了空间,下一秒石棺中的老者便站了起来,汇聚而来的怨秽之气如同炸开了锅,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Duang~~~”左手凝运真气,直接挡住了这砍向自己头颅的这一刀,千年之前墨色的弯刀闪着诡异的光芒,虽然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但夏禹知道这刀不普通。
双腿下曲一个用力,夏禹朝后面弹射而去,和这诈尸的君王拉开五米多的距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老者闭合的眼睛睁开了,没有眼珠子,空荡荡的看眶中只有两个火瓢虫大的幽蓝火团。
擦,当皇帝的也要被挖眼珠子,这什么文化啊!
内心吐槽不断的夏禹手上动作没停,一根缆绳出现在他手中,将后背上的雪莉杨和自己紧紧地捆在了一起,仿佛要把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夏禹才作罢。
不要想多,要是没绑紧雪莉杨丢了夏禹可没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