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查的方向变了,又都得从头开始,但关起来的那几个人目前还没有脱开嫌疑,还处于监控之中。高蒙把他的本子打开,在里面把基地所有人的资料都调出来,这本子还是基地的发电机充的电。
现在羽空间打不开,基地里也开始过紧日子了,电都紧着最需要的给充,一到晚上就睡下,电也不通,灯是在实在紧的情况下才给打开,一般时候是不开灯的。但在紧,高蒙这本子的电却总是足足的。
高蒙给了一个条件,把木系异能者全都选了出来,一个个的开始排查,一个名字,冷老爷子就在一边保证:“这人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一定不会有问题。”
又一个名字,李老头出面了:“这是和我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会有事。”
再然后,一直到把这名字全部都读完,也没有一个是他们认为的奸细。冷老爷子用手抚额:“如果真要是木系异能者传递的消息的话,那就一定在他们之中,而我们对他们却高度的信任,要真是他们里的一员的话,那可太可怕了。”
李老头对张信道:“重点就查这几个人,看他们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张信和高蒙离开后,冷珏站起身,来到窗前:“爸,这些个人里,我最不放心的就是郑叔。”
冷老爷子抬头看向大儿子》刚想反驳,可一想到那名单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与他们有着过拿的交情。问道:“为什么要怀疑到他身上呢?”
李老头也笑:“我不断以为珏会是我的人告密呢,没想到却是啊南的人,,你是怎么想的?”
众人也都看向冷珏,冷珏道:“郑叔是与我爸一起出生入死的,本来是上下级的关系,可是到了这里,因为这基地是我爸以私人的资产建立的,他住在这里就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住的不自在。”
冷锡一听冷笑:“末世了。看在老面子上。给他一条活路已经不错了。而且还让他带了家属过来,对他这么大的恩情,他要是敢恩将仇报的话,就把他们一家子都赶出去。他不是喜欢与基地联系吗?就让他溶入进去好了。”
冷冽道:“锡。现在事情还没定下来。不一定是认为,现在这个有些伤人。”
冷锡不以为然:“我估计十有**是他,本来他在咱们基地。就总觉得我们现在是以家庭为单位有些不服了,他还认为我们应该向末世前一样,按什么官职大来安排工作。没想到他到了我们这里没得到重用。”
冷冽听到这里怒道:“他会什么?还重用他,上次就是因为他在后面撺掇,爸才让那基地的人进来的,结果呢,鸠占鹊巢不,还好意思要以政府的名义,征用我们基地,他多大的脸啊。”
冷珏接着道:“是啊,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我才敢,这次是他与外面基地的人联系的,上次基地的人进来后,他就有了找到组织的感觉,然后就一直在那基地的领导面前,了许多有的没的。”
冷老爷子越听越气,伸手一拍桌子:“这基地,是我冷家用自己挣的钱建的,现在不管他是不是奸细,我都不想在留他了,这基地姓冷,我了算,他少在那里拿大帽子压我,还要征用!他可真敢!”
李老头一听点头:“早就应该这样,上次就应该把他一家给扔出去,好在现在出的事也不大,没伤到人,还来得及,一会儿,张信他们回来,不管调查的结果是什么,也一定要把他们家赶出去。”
完看向冷老爷子:“啊南,这话我想好久了,只可惜,以前,基地你占三,我只占一,不好意思让你把你的属下赶走。现在我的身份变了,我有权力处理他,看他不顺眼好久了,一会儿,让他全家都滚蛋。”
冷锡一听眼睛一亮:“爸,太好了,还有几个人也是挺讨厌的,平时不做事,总是摆他是老,革命的谱,对其他人还总是指手划脚的,他不知道这里在是我们冷家的私产,还当这里是军区大院呢。”
李老头一听看向冷锡:“好。”
完看向屋子的几个人:“你们也把不服管教的都列出来,我们不养大爷,末世了给他们吃住,还敢摆谱。谁给他们的底气?”
李老头完,看向冷老爷子,冷老爷子没敢吱声,平时就是他太惯着他们了,总想着以前是一个部队的,又一直是同事,相处的不错,末世后,就把他们给带过来了,可没想到这些人,可真是大难题。
现在啊康,要出手,就让他动手吧,他也保护了他们这么久,也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了,不识时务的,他也没办法,自己没有义务养一帮的祖宗,没事时还得挑点事出来,自己不欠他们的。
张信和高蒙两人回来了,把资料放到冷老爷子面前:“家主,查出来了,是郑家的两个孙子做的。”
李老头一听笑道:“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这一会儿功夫,就破案了。”
张信的高蒙一脸的惭愧:“以前是用这些个手段对付敌人的,现在却要对付奸细。”
众人一听,还真是老郑家的人,冷珏看向冷老爷子:“爸,你准备怎么做?”
冷老爷子拿过刚才冷锡他们列出来的人名,把上面的人都认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几个儿子道:“你们列的这些人,让他们全家一起,放出基地吧,给他们一些枪支弹药。”
冷冽一听站起身:“这事,我去做,我大哥是搞科研的。还是留着学都的名头吧,锡还,还没成婚,这恶人还是我来做最合适。”
他刚要往外走,李老头站起身:“冽,我和你一起去,我本身就是黑道的,最不怕的就是名声,最不怕他们这种无事赖。”
冷老爷子一看啊康要去,也站起身。让李老爷子给推回到座位上:“你就别去了。省得他们些有的没的,你跟着生气。”
冷老爷子知道这是啊康在心疼自己,伸手拉住李老头的手:“他们要是对你不客气,你不也一样生气吗?”
李老头一脸的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他们对我不够。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到这里。看向了屋外守着的李显:“李显,在多叫几个人来,要是有不听话的。按帮里的规矩来。”
他一完,冷锡从坐上跳起来:“爸,我也要去看。”
李老头笑:“走,咱爷几个一起去。”
李老头带着冷冽,冷锡,甲一,乙二出了门。冷老爷子不放心,又让张信和高蒙跟了上去。冷老爷子也想去啊,可他也明白,这场合他还是不去的好,要不一个个的起以前的感情,他还真怕自己下不去手。
出了屋子,李老头吩咐李显:“按这个单子,把上面的人的全家都带到广场上。”
李显带人走后,李老头他们一行人,也向广场走去。冷锡好奇:“爸,你们帮里,对出卖帮里利益的人怎么处罚啊?”
李老头笑道:“当然是个死了,而且还得看他犯了多大的错,要只是自私贪心的话,就给也一个通快的,要是害了帮里的人,那他就得好好的尝尝各种滋味才能死了。”
冷锡看向李老头:“那就如今的郑家两个孙子,你们帮里要怎么处理呢?”
李老头想了下:“要是我们帮里遇到这事的话,就是把兄弟的命放到了危险的地方,他们这就是犯了最大的错,得好好的让他享受完才会让他在投生的。”
完,叹了口气:“只可惜,这次不能好好的收拾他们了,我要是收拾狠了,你爸会伤心的,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来到了广场,他们刚坐下,就见李显他们推推搡搡地把一些人给拉到了广场上,不用问也知道是单子里的人。老远就听到他们的骂声:“我是军级干部,你们一个个的混混也敢对我们动手动脚。”
“让冷霸南出来。我要看看这人是怎么从一个老,革命就成了一个帝国主义的败类的!”
李老头不理他们吵闹,而他头转向李显,李显马上快走几步过来报告:“家主,人都带全了,都在这里,一共是五十六人,一个不少。”
李老头点头,对他手下,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表示了高度的赞扬,李显又用手指了下被绑着的两个人:“他们两上是这次放出消息的郑家两个孙子,因为他们做的事,与众不同,所以就他们两个单独给绑了。”
李老头更满意了,一双桃花眼,笑得如同一只花狐狸。冷家几个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爸长的这么招人,以后他爸要有的受的。还有就是对他爸在家里的地位堪忧啊。
往大尸冢的路上。
“你,你刚才什么?再一遍。”秦寿仍然没听清楚。
“哦,是丧尸拜师试思诗。”西红氏几乎是舌头没动的又了一遍。
“哦耶”尊盐先来个不懂装懂:“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我呢啊,想当年,明末清初之时候,我,对,就是我,我就是:丧尸便尸是狮屎。当年我死了后,作为尸体,我躺在那里好好的,后来,来了个狮子往我身上拉大便,所以我就成了,丧尸便尸是狮屎。”
“不对”西红氏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否定了尊盐的解释,因为这是个很严肃的文学问题,跟他尊盐的大便毫无联系,尊盐这番胡解释,西红氏当然是不愿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奴家这是在关于‘诗’的问题,你扯得太远了。”
“哦~~~”沙比拉了个长音儿,其实也没听出什么,只是知道西红氏她在诗。就附和道:“还得我来来,我听明白了,是:丧尸变湿使是诗,想想我们丧尸不喝水,不拉不尿的,总是那么干燥的,所以,想要作诗,就得湿,对。潮乎乎的好作诗。我现在就作啦啦。。。”
“唉”秦寿感到悲哀了,并且微俯下身,双手捂住肚子,苦笑道:“看来能听懂你们丧尸语言。还得下一番功夫了。你们丧尸不拉不尿的。所以你们着也就没什么的,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听着你们的‘湿湿湿’的。不自然的就产生了比较强烈的,啊,尿意,我是,我想尿尿。”
秦寿完,扫视了一下等着眼睛不明所以的三个丧尸,挥着手一脸的难为情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跟前连个树都没有,所以就请各位转过身去啦啦,我,尿的很快,不会耽误大家多长时间的,那么大家就,嗯,向后转。。。。”
秦寿下了令,见三个丧尸都转过身了,又踮起脚望了望周围,再抬头看了看儿,确定无人及活的动物以后,就紧忙的褪下裤儿,掏出那话儿,背对着丧尸们,认认真真的撒了一泡尿。
“好啦”秦寿系好裤子,对丧尸们再次下令道:“各就各位,向我转。”
刚转过身来,西红氏就冲着秦寿喊道:“作为领导,你也太羞羞啦啦,不就是男人的那个不雅之物吗,屮,奴家见过的多了去了,至少奴家在宋代就直接见过西门大官人的。”
“是吗?”秦寿瞪大眼睛兴趣大增:“你那西门大官人的,跟我的一比,情况怎么样?”
“屮”西红氏不满道:“你也不让奴家我看呀,没看到,怎么比呀?你得让奴家我观上一观,或者,瞧上一瞧,要不就,看上一看,也行。”
“不的”秦寿毫不犹豫的再次捂住穿着裤子的下身,指着沙比和尊盐,道:“他们两个男的都还没什么的呢,你个女的,老张罗看什么看?”
“他们是有,变成丧尸看不出来了,但也不能掩盖他们曾经有过,而奴家?奴家是没有,奴家从来就不曾有过。”西红氏眼圈红红气恼恼的道:“得得,不看就不看,奴家又不是没看过,哼,西门大官人的‘四把一露头’总比你那‘把死不露头’要光彩靓丽的多多。”
“你?”秦寿气得直哆嗦,大吼道:“有你这么跟领导这么话的吗?本帅算是看明白了,这支队伍大将军们尚好,就你这列兵话多,事也多,你要是不什么,嗯,那句?什么了?”
“是‘丧尸拜师试思诗’”西红氏道。
“哦对”秦寿道:“你一这句,就勾起尊盐的?”
“丧尸便尸是狮屎”尊盐道。
“不错”秦寿接着道:“尊盐一完这句,沙比就来个?”
“丧尸变湿使是诗”沙比道。
“对对”秦寿又难受起来:“你们要不这么的‘湿湿湿’的,我,我能有尿意吗?得得,着着,我又。。。。。”
秦寿捂住肚子,道:“还好能挺住,现在谁都不要再提‘s’?那个字了,谐音也不行,
我是,就是因为你们,所以本帅才尿的尿,本帅要是不尿尿,你能知道本帅还有这‘不雅之物’吗?,本帅这‘不雅之物’怎么了?本帅这‘把死不露头’明本帅?明本帅我有涵养,怎么滴?”
秦寿的这一番话,把三个丧尸都给造愣了:怎么?难道他要是不尿尿的话,我们就不知道他还长着不雅之物的还是怎么着?
“你养吧养吧养吧你”西红氏不耐烦起来:“你汉子(涵着)养吧你,你养汉子吧你。”
“你才养汉子呢。”秦寿道。
“我养汉子怎么的了?奴家是妇道人家,养汉子是奴家的本色儿,你呢?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吧?大不计也算个干部吧?养汉子?有没有搞错哦?还,哼。”西红氏也不在乎秦寿的领导地位,就是嘴叉子不饶人,看来,她在宋代,在西门大官人府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我?本帅,我养汉子。。。。。”秦寿被气得脸都青了,接近丧尸的本色儿了。但他想了一想,竟然破涕为笑道:“是,能怎么的,本帅我就养汉子了。”完他把身后背着的铜罐子,那里装着的是万年老山参,还有秦寿的食品种子粮——生面,秦寿把它拽到前身来,笑道:“咱们的白羽,白羽,你们都知道。都见过吧。咱们干什么来了?不就是要解救他吗。”
秦寿到这儿,从铜罐子里扣出一块‘生面’来,一边大嚼着,一边道:“白羽。甭管他如何的细皮嫩肉。如何的英俊潇洒。如何的玉树临风,如何的娘们唧唧,如何的如何。但本质,就是男子汉吧,不客气的讲,就是我,本帅,用这里的‘生面’养活他来着,所以本帅我养汉子,也,不为过,情理上也通,我养活白羽来着,就是养汉子,怎么滴?”
“行了行了,好了好了。”在一旁思索了大半的沙比话了:“都提到我大爷爹了,怎么干嘛来了不知道吗?”
“哦,是喽是喽。”秦寿懊恼的一拍脑袋,觉得有些个后悔,自己和西红氏这个丧尸娘们争执了半,差点耽误正事,秦寿想到这儿,手一指不远处的大尸冢道:“目标,大尸冢,前进。”
“等一会会儿”沙比双臂交叉望着大尸冢道:“等我作完诗,再开拔,也不迟。”
“你?”秦寿更加恼怒了,本来耽误了许多的时间,已然使他很不爽了,这会要走,沙比还来个公然抗命,秦寿气恼恼的道:“你个沙比,我是你二爷爹,你知道不?我的话,你为什么不听?”
“你的话,我怎么不听了?”沙比强辩道:“我只是请求等我作完诗,再走不迟,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狡辩”秦寿更为愤怒了:“我过的,不准再提,那个字,一提那个字,我,我就有尿意,可你呢,你刚才就无视我的决定,提到那个字了。”
“提到哪个字了?”沙比不是装糊涂,是真糊涂了。
“看来话不透,你是永远悟不出来啦啦。”秦寿道:“就是那个字,你刚才的,你:等你作完,那个字,咱们再走不迟,就是那个字。”
“完了”尊盐难过的直晃脑袋道:“大元帅有此命令,真真的叫人无奈何也,你们看我也能睉两句。”
“到底哪个字?”沙比这回直问尊盐了。
“还能那个字?”尊盐答道:“那个字不能了,了大元帅会产生尿意,所以咱们就不要了,尽量避讳点儿。”
“我还是不明白”沙比也许真是傻b了,话儿都到这份儿啦啦,还是一副满不懂之样子。
“奴家告诉你吧”爱唠叨的西红氏实在忍不住了,侃侃道:“那个字那个字就是,你会作‘那个字’,唐代李白是大‘那个字’人,丢了不叫丢了,叫‘那个字’去了,还有,死人叫‘那个字’体,咱们三个是丧‘那个字’,妈哒,为了大元帅不产生尿意,我们可真是费了牛马骡子驴劲啦。”
“怎么的?”沙比被激怒了,话声音很大,他冲着秦寿喊道:“你个大元帅大丈夫身下长着把死不露头的不雅之物还养汉子的领导干部,凭什么不让我作,那个字?”
“好好”秦寿看到沙比真怒了,为了团结,为了以后的工作能顺利进行,秦寿不想真的得罪沙比,因为一旦得罪了沙比,也许就会得罪其他那两个,毕竟他们三个是和自己不一样的纯种丧‘那个字’。
所以秦寿就无奈的道:“你作吧,你作‘那个字’吧,但你作的‘那个字’里,尽量不要有‘那个字’,不要让本帅再产生尿意,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哼”沙比见秦寿服软,就手捏下巴,认真的思索,作起‘那个字’来来。。。。。。
沙比望着不远处的大尸冢,望着曾经的家,遂决定以大尸冢为题,作‘那个字’。。。。(未完待续。。)